姜仪娇媚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任由贺步权在她身上到处作乱。她下面微微一湿,又有了动情的感觉,可骚逼处早就被男人的内裤堵住了,水也只能浸在内裤的表面。
姜仪蹙了蹙丽眉,然后对着贺步权柔声细语地开口:“爷还没给杳杳起名呢?您不如看看?”
贺步权愣了愣,才想起姜仪生下的那个女儿,估计才将将满月。也正是因为姜仪产女,他才
那么久没有踏足章柳居。
这足以证明姜仪的恩宠之浓,一出月子,贺步权就想到了她。要是其他人,贺步权只怕早已抛之脑后了。
恰巧他这个时候也有兴致,拍了拍姜仪的翘臀:“那就把爷的宝贝女儿抱过来,杳杳是你取的小名?”
姜仪点点头,她分寸拿捏得极好,说话也让男人倍感舒心:“仪儿想着总得取个小名能唤人。杳杳的名字,当然得爷来取才行。”
下床后,她在贺步权面前,便只能自称仪儿。那声葶儿,叫的从来都不是她。
贺步权瞧着襁褓里冲他蹬腿的小婴儿,颇有些新奇。这么个小东西,他一根手指都能戳死。
小婴儿闭着眼睛,粉雕玉琢的小脸蛋格外喜人,男人瞧着,忍不住上手戳了戳。
姜仪嘴角泛起一个梨窝,把女儿从奶妈手里抱过来。贺步权将一大一小都揽在怀里,摸着下巴道:“贺家的女儿自然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就叫贺昭吧。”
“倬彼云汉,昭回于天”在古书中,昭字是一个代表通明的字,有表示昭彰、光明的意思。很明显,贺步权对这个小女儿还算喜爱。
姜仪眼里的笑意真切了几分,她把女儿轻轻地放在了男人的大腿上。贺步权一时僵住了,他怕自己动动腿,这个粉团子就要嗝屁。
哪知这小东西还不安分,小手在空中抓啊抓,居然握住了男人的鸡巴。
贺昭以为那是新的玩具,小手捏了捏,发出咯咯的笑声。贺步权的鸡巴在别样的刺激下,硬了起来,顶着自己刚满月的小女儿。
“还不把她抱走”贺步权难得尴尬,他咬牙切齿地对着姜仪吩咐道。姜仪抿着嘴,极力掩饰笑意。她把女儿抱给了奶妈,贺步权才放松了身子,他倾身捏住了女人的脸颊,语气阴沉沉的:“胆子越发大了,敢取笑爷了?”
姜仪立刻摇头,男人刚放下手,她就把脸贴了上去:“仪儿怎么敢取笑您?我只是觉得,昭儿本来就是从爷的伟器里出来的。本就同源,就算亲近亲近,也无妨啊。”
听了这话,贺步权的眼眸幽深许多。姜仪的确挺会揣摩他的心思,但贺步权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高处不胜寒,他有时候也会想要得到别人的认同感,特别是一些不可说的念头。
贺步权如今有一子两女,贺昭还有一个叫贺娇的姐姐,大她许多。
贺娇是他十五岁时操女人逼留下的种,那时贺步权还未登上家主之位,整日里流连花丛。那个女人是杨家送来的一个贱妾,模样他已经不记得了,好像是难产而死。
贺娇生下来的那一天,又恰好是贺晚亭的生日。贺步权听到死讯,只觉得晦气,看都没去看一眼。
可没想到这个他抛在脑后的长女,已经十三岁了。那日在一处亭子里,贺步权瞧见个眼生的女子,正在里面练字。
女子看着年龄不大,却初初显露出几分倾国之色,这样的青涩果子,是贺步权喜欢的类型,他可以从中尝到调教的乐趣。
但看见贺步权眼里的兴趣,楼术不得不上前提醒主子,那是小姐。贺步权才从犄角旮旯里翻找出这个长女的记忆,连名字他都是随口说的。
不过,好歹也是贺家的小主子,贺娇没受过委屈和磋磨,是金枝玉叶娇养大的,和那些侍婢都不一样。她灵动鲜活,就如绿叶初生,看着就让人想要逗弄。
贺步权面露遗憾之色,正要离开的时候,贺娇瞥见她了。女孩犹豫片刻,还是出了亭子,给他行礼:“父亲。”
说完,就立在了一旁,小脸红扑扑的,像是在害羞又像是不好意思。
贺步权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应了一声。觑着女孩美丽青涩的容颜,卷翘的眼睫在他的注视下不安地颤动着,看得男人鸡巴都硬了。
他就近找了个贱妾的居所,把人折腾一通,才泄了身下的欲火。
只是这心头却越发痒痒了,贺步权只得让楼术找了好几个和贺娇年龄相仿的来。一夜御五女,给几个十三岁的小姑娘都开了苞,看着她们鲜嫩的肉体,却觉得完全没有以往的性趣了。看着耷拉着的兄弟,贺步权也不继续操人了,拿着各种性具,把几个初尝人事的小姑娘折磨得半死。
那段时间,他脾气暴躁得厉害,脸色阴沉如雷霆。主院里伺候的人都小心翼翼的,还是有不少挨了罚。
姜仪这个女人真是善于观察,贺步权眼神轻蔑地拍了拍她的脸:“仪儿可真是为爷分忧,昭儿长大后,也来伺候爷,如何?”
姜仪低眉顺眼,却掩饰不住那股媚到骨子里的风情:“那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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