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又娇嫩的淫肉在手指无情的凌虐中痛苦地挛缩,清晰的痛感夹杂着快感在骚穴中炸开,在昏迷的噩梦中,谭永善觉得自己四肢和全身仿佛都被这难以言说的痛苦吞噬消散,唯剩那一眼淫乱又可怜的骚逼在残忍无情的手指下不知到底是在受刑还是在承欢。
撕心裂肺的呻吟和哭喊中,意识中已经感知不到的身体,此时仍在本能痛苦地颤抖,那截细白的腰疯狂地挣动乱挺,引动腰肢铃声乱响一片,仿佛想要帮着小逼躲过无情地摧残,却被一只手掌死死按在床榻上。
萧衍一只手用力压住柔软平坦的小腹,叫那淫穴再无处可逃,另一只在雌穴中的手加快疯狂的节奏,用力地几近翻搅出残影。
盯着谭永善淌满泪的脸,看着那张脸潮红中透着媚意,浮现出痛苦而失控的表情,耳边是随着自己的动作一声高过一声的痛苦哭叫,萧衍的眼睛被疯狂的情欲染得猩红,心里翻涌着无穷的燥热,额上汗珠滑落,发出野兽一般的粗喘。
淫水似憋了许久的泉眼一瞬泄开,剧烈地从穴口喷出乱洒,尖利的哭吟终于到了顶峰,谭永善大张着嘴,脆弱的脖颈后仰着,濒死般的哑然之后,身体剧烈地抽搐,肉道中被抠的的糜烂的嫣红媚肉绞着施暴的手指痉挛,在虐待中到达了极乐之顶。
萧衍从喷薄的骚水与夹紧的媚肉中抽出被泡发的手指,将仍在高潮中颤抖的人拉到胯下,就着挛缩的肉穴便草了进去。
被虐待了一番的肉壶淫水充沛,坚挺的巨根入得极顺利,在痉挛紧缩的肉道中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呜呜……呃啊……”
高潮之后是否有不应期,这不是萧衍考虑的问题,他只知道着被调教了一番的骚穴操起来叫人更加欲仙欲死。
他把瘫软的人抱进怀里,疯狂挺跨肏干着乖顺的肉壶。
萧衍平日总开玩笑说谭永善轻的像鸟一样,此时更觉如此。
那纤瘦的身体坐在自己身上随着顶撞无力地晃动,又软又好抱,谭永善昏迷着没有意识,仿佛变成长在自己鸡巴上,绞着骚穴吞吐榨精的漂亮棉娃娃一样。
可他又比没有灵魂的棉娃娃好多了,漂亮可怜的小哑巴的头颅靠在自己颈窝,啪嗒啪嗒不知掉了多少眼泪,不会说话,不会求饶,但那可怜又柔软的哭声和呻吟却比什么淫词艳语都好听,都勾人。
萧衍把这听话的谭永善摆成各种姿势肏弄,把昏迷的人一次次肏的脱力昏死,直到拽着那一头乌发,在湿软痉挛的肉屄中射出第三发精液,才放过这今日惹怒他的小哑巴。
穴肉被肏干得糜烂柔软,鸡巴抽出,松软的穴口一时合不拢,阖合着淌出浓稠的白精。
萧衍盯着自己的杰作,心情大好,神清气爽地抱住哭成泪人的谭永善又亲又吻,怒气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歇了片刻,拆掉谭永善身上凌乱的金链饰物丢到地上,他打开匣中的瓷瓶,将其中带着香气的液体倾倒在谭永善青紫斑驳的身体上。
微凉花露洒在性事留下痕迹的皮肤上,被一双大手细致地揉搓涂抹,不一会,那些青紫红艳的淤痕便消失不见,雪白的皮肉变得更加娇嫩,沁上淡雅魅惑的香氛。
一切惩戒的痕迹被清理完毕,萧衍走出房门,暗处的隐卫已经跪着侯在院中多时了。
那人见他出来,双手抱拳回禀:“少主,属下已查明,那人是苏州云氏云季明的幼子云鹤鸣,因智不在仕途,与家中父亲一向不睦,一个月前其母病逝,他与其父决裂,便独自搬来此处闲居。并无其他异样。”
“苏州云氏。”萧衍默念。
本想灭口了事,未料此人还有这样的身世来头,如今大事将近,倒不好动他引人注意。
但又无法容忍此人继续在谭永善面前晃悠,他思量一番,问道:“我记得,陈国公对他们云家有过提携之恩吧。”
“回少主,正是。这云季明当年正是陈国公推举,才做上了江苏巡抚之位。”
他眉头舒展,不耐道:“那便派人去趟扬州,叫萧启融通知云季明,三日之内把他的好儿子接走关好。”
“是。”
那影卫接了命令,消失在夜色中。
又解决了一个麻烦,萧衍看了眼泛白的天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又朝谭永善的屋子看了一眼,嘴角勾起笑意,转身回了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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