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企图推开男人,一边夹紧细白颤抖的双腿,企图制止男人的动作。却不想惹怒了正吃奶吃得津津有味的男人,将谭永善紧紧禁锢在怀中,手下动作更加粗鲁。
肉花和阴蒂在男人的暴力的扣弄下发麻,战栗,激烈的水声不绝于耳。
谭永善被这感觉折磨得无法自已,摇着头哭叫,无意识地扭动着骚逼,想要躲开男人的动作,却不知这幅可怜的样子更激发起男人的兽欲。
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在体内堆积,连马眼中插着的发簪带来的疼痛竟也叫谭永善品出难以启齿的快感。
水声愈发高涨,骇人的极乐终于冲破谭永善的意识。
随着一声尖锐的哭吟,他攀在男人肩膀的手紧紧抓住他身上华贵柔滑的绸料,淌出泪水洇湿绸带的杏眼霎时间翻白,纤细白嫩的脖颈无力后仰,那绾住一头青丝的发簪掉落,柔顺的乌发顺着男人抱住他纤细腰肢的精壮手臂铺洒,散乱的瞬间,随着高潮蒸出的香汗晕出一阵诱人的魅惑甜香,悄然扑进男人鼻腔之中。
几乎是同一瞬间,腥甜的淫水从战栗的嫩逼中吹出,溅到男人手掌,衣袖,甚至唇边。堵塞在阳根的木簪也被徐徐射出的阳精推挤而出,叮的一声掉落在破败的地面上。
高潮中的人像只濒死的银鱼般战栗,那盈盈一握的窄腰上的软肉白得耀眼,在男人猩红的目光下因快感扭动,颤抖。精水和淫液点点滴滴溅到其上,却又因主人的抽搐和战栗自娇嫩光滑的肌肤上滑落。
美丽,脆弱,淫靡,破碎。
那声尖锐的哭吟在脑中反复回荡,男人看着怀里因他施舍的快感而高潮失控的人,几乎是愣了一瞬。下一秒,他身下那根早已硬胀发疼的阳根,竟然在没有丝毫抚慰的情况下,生生看射了。
他紧紧盯着谭永善潮红,淌满汗水和泪水的脸,清冷的凤眸中染上兽欲般的痴狂。
迷蒙昏沉之间,谭永善听见一阵骇人狂喜的笑。
粗重的喘息凑到他的耳边,谭永善听见男人阴沉得叫人发寒的声音:“永善,你的第一次高潮。”
他亲昵地吮咬着谭永善柔软的耳垂,语气间尽是痴狂:“怎么可以这么漂亮,这么骚浪,我要爱疯了。”
“唔……”
他的话顺着耳朵钻进谭永善脑子,还处在高潮余韵的身躯中,又激起一波骇人的酥麻痒意,几乎要叫谭永善的全身都软得化掉。
“呃……”
还在冲破天际的极乐中没有缓过来,谭永善身子一瞬间腾空。
男人抱起他,失去方才调情的全部耐心,踹开那昏暗房间中醒目的红门。
只见红门内部,与外面破败废弃的木屋相隔绝,竟是一间装潢精致,大红帷幔铺遍的新婚洞房。
穿过昂贵的红木桌椅,摇曳的红烛,谭永善被丢进柔软的床榻。
红色的纱帐和床褥之间,更衬得那人肌肤如雪,美不胜收。
男人再等不及,扯掉谭永善身上最后一件破旧半衫,将那双修长白嫩的腿架在肩上。
硬挺炽热的冠头在湿热紧闭的穴口磨蹭,跃跃欲试地想要挺进花穴中,破开这具诱人的身子。
此时此刻,谭永善才意识到危险。
他虚软的身子挣扎着扭腰,颤抖着后撤想要躲开,却被男人抓住软嫩的腿根。
“别躲。乖乖的。”
男人的声音因为情欲而阴沉嘶哑,他干笑了两声,听起来心情愉悦。
“舍不得献出自己的小逼,难道也不要钱了吗,不管你弟弟了?”
听他提起,谭永善才想起,自己是走投无路才至此境地。
想起萧衍为他受苦受伤的样子,心里又仿佛被刀狡了一遍生疼。他生怕男人反悔,不给他那二百两银子,于是摇了摇头,啜泣着不敢再乱动。
“乖,就是这样。再敢不听话,你就一分钱也别想得到。”
看见谭永善被自己的话吓得泪如雨下,连连摇头,男人的喘息更加粗重,一边扶着巨屌在他腿间磨蹭,一边哄着他道:“想要钱就要听话些,腿再张开些,对,小逼再凑近一些,对,就是这样。自己用手把小逼撑得大大的,一会我才好给你破身。”
谭永善循着他的指令,一边低声啜泣,一边在黑暗中双手颤抖地探向下体,两根手指按压着两片薄嫩的花唇向两边撑开,把穴口撑开,露出其中紧闭的薄粉。
被无情扯开,疼得发抖的肉瓣顶端汇聚处,红豆般大小的阴蒂不住颤抖的,下面细如发丝的尿孔藏在蠕动瑟缩的处子粉肉之间,被淫水染得晶亮,瞧上去可怜可爱极了。
那双撑开淫荡小穴的手,白皙纤细,指尖和嫩屄是一样的粉色,也染上了黏腻的骚水。
一切都是那么漂亮,衬得那在穴口不断挺进抽插,欺负这娇嫩纯洁处女地的青紫肉根更加丑陋可怖。
那孽根越蹭越深,紧窄的穴口好似要撑得裂开,谭永善脚趾痛得绷紧,扒住小穴的手也不断颤抖着。
那昂扬颤抖,如铁一般的肉棒一直在隐忍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