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起旧事,谭永善心里一软。
“于是你不得不哄着我,把东西搬到卧房来忙,叫我乖乖在床上睡,你会一直陪着我。可我真的很害怕,不粘着你是不行的。你坐在桌前,包着第二天要卖的包子,我就搬了个小板凳,就像这样,枕在你的腿上,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他缓缓说着,声音渐渐有些哽咽:“现在想起来,你那时候也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却要处处照顾我。”
萧衍抓住他的一只手,将侧脸蹭在他的掌心柔柔摩擦。
眼睛在烛火下有些湿润,他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无奈和哀伤,继续道:“明明我唯一的愿望是让哥哥幸福,可自始至终,我都是一个拖累,只会让哥哥为我吃苦。”
“对不起,永善哥。”
谭永善听他如此说,心里像是被石头砸了一般难受,眼睛骤然酸涩,双手捧起萧衍的脸,慌乱地摇头。
只见萧衍已落了泪,他粲然一笑:“我知道哥哥是为我好。可是哥哥,我不想的,不想别人,我不想离开你。”
“哥哥,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让你幸福,不会让你因我再吃苦受罪。”
“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玉白的脸流满了泪,萧衍抽泣着看着谭永善,语气卑微至极,近乎哀求。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谭永善心痛难忍,愧疚的泪水也淌了出来,手忙脚乱地解释。
萧衍笑了笑,用衣袖擦干了的泪,又温柔抚着谭永善的脸,拭去他的眼泪。
他乖巧地将脸埋在谭永善的膝上,感受着谭永善像小时候一样,摸着他的头安慰。
就这样温存许久,他轻笑一声,温柔道:“哥哥,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睡了。”
谭永善点点头。
不知哪天起,萧衍主动提出要自己睡,自此之后,他们便没再一张床睡过。
“今晚,哥哥可以抱着阿衍睡吗?”
“就像小时候一样。”
谭永善坐在床沿,见萧衍端着一盆热水进来。
他笑意盈盈,将水放到谭永善脚边,半跪下来。
他比谭永善高了一头,此时却仰视着他,一双凤眸柔情似水,乖巧道:“我来帮哥哥洗脚吧。”
谭永善不安地想要推拒,却已被他抓住脚踝,脱掉了鞋子。
“哥哥小时候不也经常帮我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见谭永善坐得僵直,双手局促地抓紧床褥,眼神垂下不敢与自己对视,萧衍嘴角微微勾起。
他将谭永善的脚放在膝上,手指自下而上滑进谭永善的裤腿中,指尖和手掌一寸一寸滑过小腿细腻的肌肤。
他刚从外面打水回来,指尖有点冷,此时触在温暖的小腿上,好似吐着信子的蛇绞缠而上,伺机而动,下一刻就要吃掉美滋滋的果实。
轻柔暧昧的触碰勾起细密的痒意,谭永善吓得身体一颤,不知名的恐惧让他想要逃。
然而他再一次想要抽回小腿时,那双已滑到膝窝的大手却用力握住了他的腿,令他动弹不得。
“别动。”
他冲着不安的谭永善笑了笑,柔声道:“哥哥乖,把裤脚卷上去,不然会弄湿的。”
他一手握着谭永善的腿,另一手细心而缓慢地卷起裤脚,直到把一双细白的小腿全部露出,才抓着谭永善的脚按进热水里。
水温正合适,萧衍跪在谭永善的脚边,低着头,一只手掌握住谭永善的脚轻柔地按摩,一只手轻轻撩拨着热水浇在谭永善的小腿和足面上。
他看着手掌中的脚,在热水里泡得嫩红,十趾不时因为故意下手粗重的按摩而紧张得蜷起,他的眼睛在谭永善看不见的地方眯了眯。
明明是一双奔波劳累的双足,主人从未刻意保养过,却生得白嫩好看,敏感得不得了。
很难不说是天赋异禀,很适合用来给男人打精。
谭永善永远想不到,此时跪在他脚边,乖巧地服侍他洗脚的弟弟,脑中浮现的是何等阴暗龌龊的画面。他只是因为受宠若惊而局促不安着,想快点结束这场煎熬。
在足心轻柔按压的拇指力度骤然粗重,谭永善身子一颤,一声微弱含糊的呜咽从喉间溢出。
“舒服吗,哥哥?”
看着萧衍亮晶晶的眼睛和期待的眼神,谭永善把想要结束的话咽下,迟钝地点点头。
少年笑了笑,手指揉捏着他的足心,开口道:“话说,哥哥为什么突然想给我谋亲事。是不是……”
“有人和哥哥说了什么。”
谭永善见萧衍瞧着自己,放松下来的心情又骤然紧张起来。
他摇了摇头。
“真的吗,哥哥没有其他事情瞒着我吗?”
他依旧摇头,却垂下眼睛,没有和萧衍对视。
萧衍眼睛盯着谭永善被睫毛掩住的眸子,沉默了几秒,笑道:“没有就好,我相信哥哥。不过哥哥要是和我说谎,我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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