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样暴力的扯,楚宿还是害怕的,摇了摇头。
裴横垂了垂眼眸,并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而是扶着他的头,让他的脸与自己的下体紧贴。
滚烫、带着腥气的物体,凑在楚宿的鼻尖,像是要把人烤化一般。
裴横捏着他的双颊,顺势就捅了进去。
“唔……呃……”
楚宿窄瘦的脸颊被撑得鼓鼓囊囊的,红肿的嘴唇被撑到最大,而这仅仅是进了龟头,还剩了好大一截在外面。
裴横一个挺腰,楚宿喉间的软肉被龟头毫不留情地碾压,一股想吐的欲望,从他的胃部涌到他的喉咙。他快要窒息了,嘴巴里被塞入不属于他的肮脏的东西,本就通红的嗓子眼,还又遭到了可怜的摧残……透明的涎水顺着闭合不及的嘴角流下。
裴横抽动得越来越快,原本简单的顶胯,逐渐变成了肏干。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下体,他粗暴的,像是想要操烂楚宿的喉咙,动作间,撕裂了原本的伤口。
“……”
楚宿身子直往地下软,他只能从嗓子里发出被逼迫到极致的声音,不成调的,让人猜不透他究竟想说什么。
他的喉咙快要烧焦了。
他大张着嘴,像是这样,嘴里快速折磨他的物件就会消失,痉挛的胃部,就能吐出苦涩胆汁。
口腔内部和喉咙本就不堪,这下更成了碰一下就疼痛难忍的地步,除了抽搐,他没有任何办法。手腕因为连续不断的折磨,难耐地挣扎,绳子狠狠勒在他的肉里。
“啊、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楚宿眼前开始发白,性器也像是到了极限,一股灼烧腥咸的液体喷洒在了他的喉间。刺鼻的精液呛得他止不住地咳嗽着,像是要把身体里沾染过所有名为裴横的器官,尽数咳出来,整个口鼻都充斥着麝香味和腥咸味。
裴横强硬地把楚宿的头掰过来,些许少的精液洒在了楚宿的唇角,他伸出拇指,一一将他们抹平,过分的,涂抹在楚宿的牙齿上。
楚宿害怕地紧闭着双眼。
裴横望着青年紧闭双眼,还残留着泪的,湿漉漉的眼睫,细微地颤抖。
“刚才怎么跟我说话的?现在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他低下身,对准了楚宿那双,红肿的,艳红的唇瓣就吻了下去。
楚宿抗拒不了,只能发出痛苦的哼声。
所有的爱呀,恨啊,似乎都在此刻被他咽进了肚子里——柔软的腹部,承受着疼痛,快感,还有欲望。
绳索从屋顶上直勾勾地垂下来,楚宿低垂着头,黑发遮挡住他的表情,神志不清地被高高吊起。连接手腕的是一圈黑色的皮质手铐,他赤裸着上半身,双腿被迫张开,固定。
绳子的设计者,不知是故意的还是什么,挂得较高,手腕承受了身体的全部重量,为了缓解,被绑者,必须要踮直脚尖。
他的骨头仿佛散了架,升起细细密密的疼痛、撕扯……骨骼仿佛变成了被腐蚀的奶酪,被虫子钻得到处都是缝,痒得人发麻。
昏暗,肏干的烂熟的肉体,
颤抖的大腿根……进入过的,还未清理干净的红腻外翻穴肉,沾满浓稠的精液,湿漉漉的,轻微的拉扯,黏黏地往下滑,一路到脚跟处才停止。
侵犯后疲乏的身躯,楚宿昏过去了很长时间。他睁开眼睛,腹部的疼痛最为明显,还有胸口。等反应过来后,他才发现自己被裴横吊了起来。他刚想要站直身体,腕骨上就传来了撕裂的疼痛,没办法,他只能踮直脚尖。
他粗喘着。
鼻腔。
咽喉。
连呼吸一下都似乎是种罪过。
身体都哀求着他,想要他摆脱掉这无处发泄的疼痛和折辱。
“醒了。”
裴横拿完东西回来,扫了眼楚宿,有些不太高兴地说道:“怎么掉了,不是说过,不可以吗。”
他拿来的是一根鞭子:一根由皮革和羊毛制成的鞭子。手柄是黑色的,整个鞭子的周身,都围上了一层柔软的羊毛,看起来没什么攻击性,里面却是用柔韧度极佳的材料制成的,打人的滋味可不好受。
“这次又是什么?”楚宿没回答裴横的问题,而是说了个与之不相关的话:“你、你除了用这些肮脏的法子来折磨我之外,别无他法。”
“我的这些手段,你不是试过了吗?够不够用还需要我说吗?”裴横笑了笑,反问道。
反正现在人已经在手上了,被他刺几句又不掉块肉。就算冒犯到了自己,他也有的是手段。
“是啊。”楚宿无不讥讽地说道:“这已经是你的全部了。哪个地方越无能,越会从其他地方找补。”
“你是在夸我吗?”
裴横弯下腰,用鞭子柄抬了抬楚宿的下巴。
“呸!”
楚宿困倦地抬起眼眸,冲着裴横吐出一滩带血的白泡沫。
他的嗓子、舌尖,发麻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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