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指节,拨弄着鲜艳的穴肉,触碰着甘美的果实,浓稠的液体,软绵绵地浸泡着。
“不、不、停下、拿出去……”楚宿痛苦地乞求着,喘息声越来越大,发昏发胀的脑袋,让他根本无从思索江琅说的到底是什么。男人的胸膛挤压着他的脊背,像是要将那里压断。肉壁也被那些珠子碾压推挤,又疼又胀的,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别撒娇。”江琅无动于衷地继续动作着,“回答我,我就停下来。”
楚宿迟钝的思绪,艰难地转动着,他咽了咽口水,干涩的嗓子,也害怕地传来一阵阵刺痛:“有……有裴横……是……是他……”说到最后,声音中隐隐带着哭腔。
“好乖……”
江琅得到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生气的表情,只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唇角微弯。
还没等楚宿明白江琅话语中的意思,很快,他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江琅指间缠住那条丝线,伴随着清脆的“啵”的一声,可怜的珠串,向前滑动了一大截,牵扯着外翻的鲜红嫩肉,争先恐后地往外逃。黏腻的液体,被带动的,从楚宿的股间飞溅而出。摩擦的火辣辣的肉壁,爆炸似的疼痛、快感从他的下体传来。
“啊……啊啊啊……”
楚宿惨叫出声,但声音实在太小,磕磕绊绊的。太深的珠子也被带动地往外涌出,被戳弄得破损的肉壁,红血丝掺杂着捣成黏汁的肠液,淌了他一大腿的。
江琅他停下手中的动作,随手把珠子扔在地上,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捏住楚宿的下巴,转到自己的面前。叼住楚宿的唇瓣,重重地吻了上去,不管不顾地撬开楚宿的唇齿,深入他的喉腔,滚烫的舌头,来回戳弄着那小片软肉,绞缠着,在最后一次楚宿即将窒息时,他松开了他。
楚宿的唇肉被咬得又红又肿,像是一团糜烂的软肉,每一次呼在他身上的灼热气息,无疑不是对他的一种折磨。他攥紧身下的毛毯,拼命的克制着自己的害怕、屈辱、气愤。
“这才是我的好阿宿。”江琅将头搁在楚宿的颈侧,含糊不清地说道,发出舒服的声音。慵懒、温和、柔软,却又夹杂着阴恻恻的冷,这是一个奇怪的赞叹……几乎和爱矛盾。
情感、欲望、精液、香气、宛如传染性极强的病菌,无声地刺激着楚宿薄薄的嗅觉神经,浸润他的每一次呼吸。在毛孔中流动,在嗅觉中交融……他趴在他被汗水浸透得不成样子的绒毯上,滚烫、难耐让他四肢乏力,腰身软塌塌的。润泽、燥热的皮肤,接触着湿漉漉、滑腻腻,仿佛一压就会出水的软绵,整个人都陷在里面。稀薄的空气,使得鼻腔里愈发透不过气,他手臂挣扎似地向上。骨线清峭的五指,用力到乱颤,牢牢地搅紧,像是企图借力让自己摆脱任人宰割的地步……
他头痛欲裂,迟钝的感官,感受着幻痛所带来的折磨,它们在他的血管中旋转、殴打,又快速地将他溺亡在黏稠的液体里……他喘息着、神志不清的呓语出声,迫切地想要抓住什么,好借此稳住自己支离破碎的理智。
原先缠绕在小腹上的精细布料,已经毫不在意地被整张垫在他身下,乱糟糟的狼藉成一团——就好像是偷情后留下的罪证,还残存着肮脏的精液,人们找到后,不情不愿地保存起来,道貌岸然地怒骂着,背地里却希望东西的主人永远也别找过来。
“阿宿,你看起来好可怜啊……”
江琅小声地感叹道,声音中却没有丝毫为之可惜的意思,有的只是猎食者对食物的渴求。他的目光阴鸷而又可怖,像是凶猛的鸟类在凝视着一颗果实,一颗挂在枝头上熟透了的果实。细长而尖的喙,高高扬起,穿透饱满的外皮,撕咬着里面甜蜜、清爽的果肉。
江琅半跪下来,手臂强硬地穿过瘫软在地的楚宿的身上,轻而易举地就将他抱在怀中,耳鬓厮磨。汗湿的皮肤,火热的触碰,暧昧的贴紧,无法言说的,涌动出的甜腥分泌物体,像是还在缠绵中的爱侣,黏附在一起,呈现出类似于交合的姿态。属于成年男性的手,不经意间划过他的肩膀、腹部、胯骨、大腿根……软腻的皮肉,遭到挤压,自然而然地就凹陷了下去,色情至极。
半梦半醒间,楚宿隐约闻到了烈火灼烧的气息,烫得他仿佛浑身在燃烧……体温隔着一层障碍,亲昵地温存着。血管里的脉搏疯狂地跳动,浓重的情欲,弥漫在他的神经里,熏得他眼睛睁都睁不开。
性虐、欲望、爱意……
摧残他的肉体、折磨他的神智、烙进他的骨骼,令人窒息的、作呕的……这些东西,廉价的像是脏污小巷子里,为了讨生活,拿着块布,摆在地上,随处可见的便宜香膏,一打开,满是刺鼻的工业香精的味道,糊满他的全身。
楚宿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蟒蛇绞缠的野兽,无论是用爪子也好,牙齿也好,有力的蛇尾会不容抗拒地缠上他的脚踝,阴冷缓慢地向上滑动。犹如锋利的刀刃,轻巧地划破他的肌肤,切开他的纹理,将他开膛破肚,露出赤裸裸的内脏,直白地向人们展示。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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