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炎夏还真的想了想,片刻后笑出了声,“怎么办,我都很饿。”
我看着他:“?”
“你挨着操应该不影响做饭的吧?”他亲了亲我。
我:“???”
……
“魔鬼吧你是?”不久之后,我被强行脱掉了所有的衣服,只穿了一条围裙,在厨房忙活,“周扒皮都没你能剥削。”
厨房有扇窗,能看见对面的房子,虽说有点远,但视力好的话,还是能看见我们在这里做什么的。我有一种在外人面前做爱的羞耻感,脚趾无意识地抠着拖鞋,身体都浮起了粉色。
炎夏站在我的身后,一只手从围裙中间穿过来,暧昧地按着我的下腹,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臀缝往下滑,指腹色情地按压着我的屁眼。
室内的温度仿佛升高了,我听见炎夏说,“你这也算是‘做菜’了,毕竟都是为了‘喂我’,两不耽误。”
那里早就被他操得无比敏感,一碰,我就回忆起他夜里在我身上驰骋的感觉。我有些心猿意马,切菜的时候总是集中不了注意力,那里的小嘴翕张着,似乎渗出了一些液体。
“这就湿了,还真是快。”炎夏点评道,“好骚的一张嘴。”
这人就很可恨了。我也不回头,趁他不备,屁股往后一撅,重重撞在他胯上:“你不是也硬了?”
炎夏真的猝不及防,脆弱的地方被我的臀肉撞到,说不出痛还是不痛,人倒是被我气笑了:“要不是怕你切菜切到手,我早操进来了,你别不识好歹啊。”
“到底谁不识好歹?有我这样任劳任怨做饭还愿意张开腿挨操的哥哥我建议你好好珍惜——”
我哑火了。
因为炎夏突然凑过来亲了我一口,什么火气都被他亲没了。
我几刀把菜切完,把刀放在水龙头底下冲了冲,插回刀座上,屁股往后撅了撅,头不好意思地低下去:“进来吧……我想了。”
炎夏从后面抱住我,胯部勃发的硕大热热得顶在我两瓣臀肉之间,热烘烘的呼吸喷在我敏感的耳朵上:“说点好听的,你求求我我就进来。”
“你真的会得寸进尺……快点进来。”我越发扭捏躲闪,“……我想了你一整天了,上班都没心思,坐在工位上一直淌水。”
“那你怎么办?”炎夏低头咬我耳朵,“自慰了没有?”
“嗯……没忍住去了厕所……但是手指没你的舒服……唔嗯——”
炎夏胯下一挺就顶了进来,粗长红硬的凶器直接贯穿了我,我下意识地一仰头,身体重量顶在他身上,口中发出闷哼,只觉得快感一直酥麻到了指尖。
“大鸡巴……哈啊……好舒服……”
“我恨不得再大点,不然伺候不了你这张永远不知道满足的骚嘴。”炎夏两手抓握着我两瓣臀肉,嘴里说着恶狠狠的话,胯部像装了马达那样不知疲倦,往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一开始我还在理菜,很快被他操没了神智,只能按着料理台,身体在狂风卷浪中勉强保持平衡:“啊……已经够大了,插得好满……嗯啊……哈……再、再大点也好,来多大我都会吃下去的……呜……”
炎夏嗤笑一声,往我臀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只听“啪”的一声:“真是个骚逼!”
我的屁股被他打得好疼,估计都红了,穴倒是因此夹得更紧了:“我这个骚也就……对着你发……啊哈……弟弟的大鸡巴来多大我都要吃下去……唔……啊……好舒服……骚穴要化了……”
“看看你,被亲弟弟操成这样,”他操得眼尾发红,声线中满是狠厉,“我当初是做了多大的好事,要是没我操你,你现在岂不是错过了很多快乐?”
“是……都是弟弟操得好……嗯哼……骚穴没有弟弟的大鸡巴操会痒死的……骚穴要变成弟弟的精液厕所了……啊啊啊啊——!!!”
他在我身体里射了出来,一股一股的精液冲击着穴心,让我也冲上了高潮。
眼前一片白光。
好险我才没有滑到地上去,主要是他还抱着我,避免了我因双腿发软导致的丢脸。我趴在料理台上,狗一样吐着舌头,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些力气,勉强站住。
炎夏松开我,退出去的时候精液随着鸡巴一同流下来,淅淅沥沥地顺着我的腿根一直流到地上。
他实在很喜欢看此等“美景”,不让我擦,欣赏几秒后,忽然蹲下来从后面吸我的屁股。我尖叫一声,想躲却没躲掉:“很脏——”
“不脏。”他含混地说了一句,仍旧忘情地吮着我逼穴里淌出来的精水和淫水。我躲不开,却渐渐又被他吸出了快感,前面的鸡巴又晃晃悠悠地起了反应。
他吸够了汁,迅速起身把我翻过来,按在料理台上亲。
腥臭的精液被喂到了我的嘴里,我顺势咽了下去。他结结实实地跟我接了个吻,分开的时候嘴里被我舔得干干净净。
“好吃么?”他问我。
我舔了舔嘴唇,有点回不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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