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了下去。
“嗯唔——!!”季清野的身体剧烈地一抖,从雌穴深处喷出一股水液,疯狂震动的跳蛋几乎把那个脆弱的地方震成一团乱麻,力道之大又像要把整个阴蒂碾碎了。
“不……停下!呜……要坏了……要坏掉了!哥哥……”
季清野语无伦次地发出呻吟,他爽得头皮发麻,仰着头翻起白眼,身体在季琛怀里抖得厉害,小腹抽搐地喷了一次又一次。
季翀死死地按着跳蛋,甚至抵着阴蒂慢慢打着转,让快感变得时轻时重,牵扯着季清野的神经。
在最初的高潮过后,被强制延长的快感变成了尖利的折磨,季清野泪眼婆娑地挣扎求饶,然后在躲不过的快感中崩溃地哭出声。
原本小小一个的阴蒂被跳蛋折磨得肿大了一倍,季翀终于松开了手,季琛低头亲了亲季清野的眼睛,温声道:“别哭了宝贝儿,脸都哭花了。”
季清野抽噎地打了个嗝,眼神畏惧地往季琛怀里缩了缩,然而他身后这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季琛抱着季清野,一边对季翀道:“哥,你去帮我把我柜子里那两个玉的小棒拿来。”
季翀挑了下眉,“你要做什么?”
季琛两指分开软烂的穴缝,在穴口上方那个隐秘的小孔上点了点,笑道:“这不是还有地方没有用过吗?”
季翀摇摇头,“小野一会儿该讨厌你了。”
“怎么会?”季琛笑容灿烂。
季清野心惊胆战地听着这两人的对话,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但隐约有种不妙的预感。
季翀拿来的是两根白玉制的小棒,大概十厘米长,比筷子略细,顶端雕成一朵玫瑰花的形状,棒身大概是为了模仿花茎上的小刺,有一些圆钝的凸起,看着像是两根簪子。
一同拿来的还有一副手铐和材质很软的皮绳,他担心季清野挣扎得太厉害会伤到自己。
季清野已经开始慌了,想从季琛怀里爬出去,被搂着脖子按住了。
“别怕,不会弄疼你的。”季琛安抚他。
“呜呜……我害怕……”季清野抱着他的胳膊又想哭了,并不信什么不会弄疼的鬼话。
虽然并不情愿,但一只小白兔在两只大灰狼面前显然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季清野的双手被手铐禁锢在床头,两腿分开曲起用软绳绑住,是一个不能逃跑也无法反抗的姿势,大概是本着看不见就不会害怕的心思,季翀还拿领带将他的眼睛蒙住,看着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季清野身体轻颤,眼睛看不见让他的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让他战栗不已。
季翀倒了一大杯温水过来,捧着季清野的脸捏了捏,道:“张口。”
季清野乖乖张开了嘴。
季翀的手指在他的唇瓣上描摹,随后两指插入他口中,夹着他柔软的舌头搅动,指腹在敏感的上颚处磨蹭。
“嗯……”
季清野感觉自己的嘴巴仿佛也变成了一个性器官,他半张着口,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在男人手指的玩弄下被搅出非常色情的声音。
季翀玩了一会儿,又把手指抽出来,捧着那杯温水喂到季清野嘴边,“喝水。”
季清野就着他的手喝下一整杯水,肚子都被撑得有些鼓起,摇摇头表示自己喝不下了。
季琛朝季翀点了下头,握住他鲜少使用的秀气阴茎,富有技巧地把玩撸动起来,敏感的性器在他手中慢慢挺立,顶端渗出一点清液。
“唔嗯……”
季琛平时手术刀握得多,掌心和手指都有一层薄薄的茧,他用手指在马眼处来回磨擦,时不时用指甲刮过去,逼得季清野挺起腰,从喉咙里溢出呻吟。
季清野很少会自己解决生理需求,很快在季琛手里溃不成军,挺着腰射了出来。
马眼翕张成一个小孔,一时还没收缩回去,季琛拿着其中的一根白玉小棒,抵着马眼一点一点插入尿道。
“不、什么……不要……”季清野猛地挣扎起来,尖锐的痛感从他刚刚射完还很敏感的脆弱器官处传来,他扭着腰躲避,但因为手脚都被束住躲避不了。
“呜……哥哥……”季清野吓得哭喊,眼泪沾湿了领带,洇出一块水渍。
季翀坐到他身边,温声安抚他:“不哭,没有弄伤。”
季清野摇着头,把手铐扯得哗哗作响,这个姿势让他十分没有安全感,看不见也摸不着,只有疼痛和快感是真实的。
“哥哥……”季清野又喊了一声。
“要什么?”季翀弯腰摸了摸他的头。
“不要……不要手铐……”季清野的声音很委屈。
闻言,还在缓慢开拓尿道的季琛动作一顿,抬头看了眼季翀,道:“给他解开吧,你抱着他。”
“娇气。”季翀语气无奈,还是拿出钥匙把手铐打开了,手腕经过刚才的挣扎已经勒出了几道红痕,好在并不严重。
腿上的绳子并没有解开,季翀把季清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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