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且他的后穴每日都经过:专门负责此事的张嬷嬷与李嬷嬷。尽职尽责的:无数次清洗与消毒。
并用扩肛器扩张到大开。洞口足足有成年女性的拳头大小。
以方便众女人随时将手伸入其中。
把玩他体内的每一寸淫荡骚浪之处。
每位侍女拳交的同时,亦然会对朱云鹏屁股裸露在外的其他处,上下其手。
有的喜欢边拳交,边捏玩他的阴茎。
有的喜欢边拳交,边用力掐弄他胯间垂荡那两个早已被众女玩到肿胀的巨大卵丸。
而每次拳交最惨的,还不仅仅是外部生殖器所受的折磨。
而是他那受尽苦难:从未尽情排泄过的膀胱。
侍女们总喜欢故意把拳头打在上面。直接打的这贱畜露在箱外的屁股。被痛到不停地一撅一撅的。很是有趣。
任凌霄站在不远处,饶有兴趣地观看着这一幕。
注视着那个正被侍女们尽情的玩弄戏耍:却无法钻进箱里里躲藏,只能无可奈何地悲惨的暴露在箱外并被残酷分开锢定好:不只最大限度露出屁眼,亦然最大限度露出胯下适合被玩弄的每一个骚处!的可怜屁股。
这屁股甚是圆润又白又大,肉感实足。
实在是个上佳的淫器!
因此,也难怪它明明都已经被放置在这里整整十天了。
却依然令众侍女爱不释手,戏玩不止。
任凌霄见自己的侍女们对于自己赏赐的这个公共淫具,都玩的很高兴。
自己心中,亦然有种喜悦与满足。
如果可能的话,她当然也好想:把这个淫荡的贱畜永远都装箱放在这儿,一直供大家戏耍打玩。一直到这只贱畜被大家活活玩死为止。
可惜的是,贱畜只称病十日。
众臣多次探望关怀,都被自己以各种理由挡在殿外。
虽然贱畜是自己的奴,自己想让他称病多久都可以。但是若是称病过久。国不可一日无君,群臣必然会对自己起疑。
到时,自己与自己侍女们亦然会有危险。
思续至此,任凌霄便令婉儿打开箱子:是时机将贱畜放出来了。
婉儿立刻依命行事。
木箱刚一打开:便有一股刺激鼻腔的气味传来。
众女纷纷捂鼻后退。
这所味的原由便是这贱畜:因为整整十日一直装在箱里,片刻都不曾被放出。
虽然露在外面的屁股与胯间,被专门付责清洗的两位嬷嬷每日涮弄的干干净净,以供众女把玩。
可是装在箱中的部分,别说清洗的机会,就是连见光的机会都不曾有过。
就像这贱畜的主人,尊贵的皇后殿下所常说的那样:自己的这只贱畜实在是太过下贱,他的全身除了这屁股,和胯下的那几个玩意儿,可以留出来以供大家玩乐之外,其它所有部分都没在任何存在的价值与必要。
因此,贱畜的主人便说到做到。
将贱畜身上她不允许存在的部分,全部都用漆黑的箱子装起来。并钉上铁钉严密封好。
只留下他身上那几处,她允许露出,因为:可以被她的侍女们当玩具的那些部分,放在箱子外面。供大家每日里淫虐戏玩。
此举同时也是为了教导贱畜:他是多么卑微,多么下贱。
他的身上除了那几个可以取悦女人,供女人虐玩的部分,其他都是:不被允许存在于光大化日之下的!
而此时的朱云鹏。
亦然深感无地自容。
上身一直没有机会清洗的痛苦其实整整十天都一直折磨着他。毕竟他身为皇帝原本每日都会被宫人服侍沐浴。
从未体会过一日不洗澡蓬头垢面的痛苦。
何况是整整十日。
且对于朱云鹏这十日所受之罪而言,不能洗澡已经算是最轻微的了。
但此时蓬头垢面狼狈至极的朱云鹏。对于众施虐者,心中却丝毫没有埋怨。
他此时的心中只有对于:“自己此时不雅的赤裸外貌与身上的味道惊吓的自己主人与她的众侍女了。”此事的愧疚与担心。
任凌霄居主临下的注视着跪拜在她脚下,不断自责,不断抱歉的贱畜。
心中既有着对于自己大事将成的喜悦。
同时又有着对于大齐皇帝朱云鹏的无限蔑视与嘲讽。
他实在是太下贱了。
比所有男妓都要下贱。
虽然身份贵为皇帝。却心甘情愿的裸身跪拜在自己这个被迫嫁过来的皇后的脚下。
他蓬头垢面全身赤裸,肛口被扩成拳头大小。阴茎被锁淫针紧紧堵住。且被自己的众多侍女们轮流掌掴的红肿不堪。
实在是像一条贱狗一般的可笑。
更可笑的是,以他的权利与地位。原本自己虽然是有心,却并无力量将他作贱到如此地部。而他却因爱慕自己心甘情愿的跪地为奴以至沦落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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