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韩信,因为高潮的不应期已经晕了过去。
韩信在葬礼的那一日穿了一身黑西装,白色的内衬上没有打领带,只在手巾袋内插了一朵康乃馨。
他好像回到那个下午,马超没有像白日那样站在人群后看着葬礼,而是站在墓前敬香上花,围观的人是无比的陌生,他们的面孔好像被光影吞噬,韩信只能看到马超站在不远处,他垂着眼睛,幽深的紫色瞳孔看不清楚情绪,仿佛他袖口上的紫水晶一样,迷离又暗淡。
葬礼就如白日那样很快结束了,雨也开始下了,人群走得很快,韩信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一样,也跟在人群的后面准备离开,但他的手忽然被拉住了。
他回头一看,是马超。
“小马总。”韩信点头示意,不敢看马超的眼睛,他躲避着马超的视线。
梦里的小马总格外的正经,他皱着眉审视地看着韩信,说到:“你在躲我?”疑问的话,但是带着肯定的语气。
“没……小马总要是没有什么事儿,我先走了。”韩信摇摇头,推开马超的手想离开。
“没事儿我就不能找小妈聊聊吗?”马超轻呵一声,取下了韩信口袋中插的那只白色康乃馨,他当着韩信的面。一片又一片的拔下康乃馨的花瓣,然后在指尖揉碎,花枝打湿了他的指腹,又被马超涂在了他的唇上,带着香味的花枝,仿佛还残留着花蜜的他甜腻,但当他下意识的舔唇的时候,却只尝到了属于植物的涩味和微不可闻的甘。
韩信瞳孔一缩,后退着想要逃跑,但他被再次按到了墓碑上,不同于下午背对着墓碑的样子,而是直接被揪着头发按在了墓碑前,他的脸正对着老马总的照片,严肃的脸上因为年纪大,所以胶原蛋白流失的严重,只留下了骨骼的硬朗和锋利,还有他下垂的嘴角和紧皱的眉头。韩信是见过老马总的,比如在病房,比如在婚礼。老马总的模样总是跟虚弱挂钩,苍白的头发和发乌的唇,浓浓的死气凝绕到他脸上。
韩信被吓得尖叫起来,他腿一滑坐倒在了地上,身后的马超却不急不慢的把他提起来,指着老马总的照片对他说,“呵,你老公怎么都不多看几眼啊?小妈,本来结婚就没几个月,再把他忘了怎么办。”
他的语气温柔却吓坏了韩信,不知怎地让他对这个地方产生了十足的阴影,他想要逃。
“哎呀,小妈你怎么长了个逼呀,你是怪物吗?”忽地,马超略带惊讶的声音响起,韩信觉得身下一凉,他低头一看,此刻他的裤子已经被扒,身后的人掰开了他的大腿,指尖正好剥开了他的阴唇,指尖沾着花汁的冰冷,撑开了他的穴肉,正一点又一点的往里伸着。
“不……不要!”等韩信睁开眼时,才发现他刚才只是在梦中,还没等他吐一口气,下身的肿胀感提醒着昨夜的事情比梦境更加恐怖。
他被操了,被继子操了。
“原来小妈这么骚啊,大早上的就忍不住开始吃我的鸡巴。”马超被他惊醒了,他把韩信抱在怀中,一下又一下的揉着他的肚子,平坦的小腹手感十分的棒,毕竟比起马超,韩信可没有锻炼的想法,肚皮上绵软的软肉被捏来捏去,手感不重却让韩信的肚子产生了一种酸涩的涨感。那个地方,这是昨夜被马超猛顶的位置,或许是那一块的皮肉被顶的过多,导致一碰就出现了酸胀的抽搐感。
胯下黏连的部位带着一种拉扯感,就是精液与淫水干掉之后粘在皮肤上形成的板结,只要人一动,干掉的液体就会拉扯着肌肤。
“小妈要再来一次吗,”马超的声音暗哑,带着几分暧昧的喘息,他的手再次往下,摸到了韩信的阴茎,“没想到小妈这么漂亮啊,连鸡巴也好看,真想尝尝是什么滋味。”他说着用手熟练的扣着马眼,挑逗着韩信。
“唔……我、我不要……不要你……”韩信咬着唇,拒绝了他的提议。
“不要什么?是不要我再操你一次,还是不要我的吃你的鸡巴。”塞了一夜的阴茎再次勃起,缓慢的在穴中转动起来。
“……都不要!”韩信咬着牙,恨恨地拒绝了马超。
马超之后略带遗憾的松开手,说到:“那好吧,那就麻烦小妈自己一个人去洗澡了,如果洗逼难受,叫我一声我给你洗。”他声音调笑,带着几分促狭。
“你走!”韩信掰开他乱摸的手,整个人缩在了被子当中。
马超只好略带遗憾,从被子中起身离开,他倒是走的干脆,只留下一身粘腻的韩信躺在原地。
听到关门的声音,韩信等了好一会儿,才从被子中起身。坐起身容易但是下床难,甫他刚一把脚落到地面,还没等直起腰,就跪坐在了地毯上。
被撑了一晚上的穴肉没法合拢,随着他臀肉的颠簸再次流出一滩浊液,连同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精液的腥臊味。
韩信一抬头便能看见床上脏兮兮的印记,这一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不敢想象若是被宅子里的人发现丈夫刚死,妻子就跟继子搞在了一起,尽管大家都知道他只是个笑话,但总归是个丑闻。韩信的脸色难看起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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