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插入其中的时候又会发出何等瑰丽靡艳的呻吟。
他的舌尖被吮吸,呜咽和喘息堵在口舌之中,被肆意亵玩的唇舌有着极强的敏感度,也仅仅只是这样挑逗,他的眼尾便泛起了潮红。
瘫软的猎人。
他再也没有对着海嗣时候的冷冽仇恨,再也没有挥舞重锚的迅猛骁勇,再也没有对她的成熟稳重,他如今被肆意玩弄于股掌之间,露出了自己最为柔软的地方。
博士觉得很有趣。
……这可是乌尔比安。
她用手指玩弄他堪堪养好的穴,上次撕裂的伤口已经恢复,很显然他的身体对那一次的侵犯有着良好的适应性,她不过是轻轻抽插,他就已经蜷曲着身体,不受控制地从那张小嘴里涌出液体来。
真叫人……
博士感觉到了一种共鸣,仿佛舞会的邀请,仿佛潘多拉的魔盒,这是放纵的开端。
她将长袍撩起,仪器贴着的白皙腹部露出来,她将裤子脱下放在一边,露出一根形状完美的性器。
这是必要的进化。
当世界上只剩下最后一个人类,雌雄同体是最后的选择。为了种族的延续,若有必要,她可以在某些时候进行自体受精,以保证人类生命的存续。
博士摩挲着自己的性器,她并不重欲,但繁衍的需求会迫使生物产生发情的一段时期……她需要一个能够用于发泄的性玩具。
乌尔比安,完美的受害者。
与阿戈尔人交恶,与罗德岛疏离,同其余的深海猎人也是远观的态度,他并不常常和斯卡蒂她们接触,像是海底的孤狼。
这样的身份再合适不过。
潜行于黑暗的深海猎人,哪怕是被海嗣当成繁育的苗床,他又能做什么呢?呼救?对着谁呼救?
深海猎人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乌尔比安并不善于言辞,他是独来独往的人,哪怕遇见了事情也只会自己解决,而如此难以启齿的事情,他愈发不会和人倾诉。
如上次那般惨烈暴虐的性爱。
除了她和他,无人知晓。
……
乌尔比安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有什么东西抵在了尾后的位置,他不太想去计较那是什么,但博士叫住了他。
“我会插进去,乌尔比安,你能接受吗?”她垂眸望着他的眼睛,“我很抱歉这样冒犯你……但是,我找不到其他东西了。”
“……没关系。”乌尔比安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隐隐有些发白,他终于是坚持不住了,发出低沉的喘息,嗓音沙哑无比,带着微不可察的迫切渴求,“没关系的,博士。”
博士抚摸着他银白的发丝,垂眸在他面颊上落下一吻,“坚持住。”
柔软的内壁将她敏锐的器官包裹住,她在那一瞬间恍惚到险些失控,克制着自己暴虐的欲望,她开始一点点地深入。
嘶哑的,低沉的……令人沉醉的喘息,如同音符般从他的喉咙里溢出。
短促,而又让人忍不住攫取更多。
他喘息得魅惑极了。
一次.
又一次。
“你的意识还清醒吗?……乌尔比安。”
她挤压到最深处,将他战栗的身体扣在怀中,轻柔吻着他低垂的眼尾,“你还能认出我是谁吗?回答我……嗯?”
仿佛这真的只是一场确认意识是否清晰的问答,而她毫无私心。
“…博…博士…”
“那你是否知道……此时此刻的我们,正在做什么?”
“……呜!”
乌尔比安的眼尾溢出泪水,腰腹上挺仿佛已经承受不住这来回的操弄与磋磨,瞳孔几乎在刹那间翻入上眼眶,只剩下微末的红色圆弧和大片眼白,整个人发出断续的喘息,在刹那间被肏入深处的肠肉猛然一绞,他颤抖着浑身痉挛,白色的浊液喷溅出来,星星点点,淫靡地洒落在他的身上。
像是被玩坏了。
但她知道他的极限远不止此。
深海猎人的身体在进出间变得柔软,他仿若一个任人凌虐的玩意儿,躺在身下,修长的双腿随着身体的摇晃而无力地摆动着,胯间已然是水流成一片,泥泞的腿间淫靡无比,透明的液体随着进出而被挤压喷溅,肛口的肠肉几乎都要在猛烈抽插间被带出。
海嗣形态的时候操他,明明已经承受不住那样的贯入,但却一声不吭。清醒着知晓自己承受了什么,直到她抽身离去,披着“博士”的外壳去而复返,他才坚持不住地昏迷过去。
博士在他的心中的可信任度,如今已经能够和深海猎人相提并论。
但不够。
……远远不够。
当这种失控的发情逐渐成为习惯,训练他的潜意识是有必要的——
他的首选项,也是唯一项,必须是她。
就像是巴普洛夫的狗听见摇铃就会分泌唾液,将条件反射刻入骨髓。
当他在深海中,在沙滩上,在礁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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