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觉得弗朗西斯好像变成了自己的性爱玩具和奴隶,正在尽心尽力地为自己发泄欲望而工作着。
但下一刻,弗朗西斯突然抬起手,层层曡曡的虫丝突然从伊万的身后冒出,将伊万光裸的上身紧紧缠绕住。
“伊万酱,只是躺着就能享用快感,很轻松吧?”
色欲魔神望着伊万健硕又白皙的臂膀,双眼的瞳孔几乎要化出情色的爱心泡沫。
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握住伊万的蛇阴茎,贴在了自己的下身上。那被恶魔女官们用精油和奢侈草木护理出来的肌理,那常年被丝绸缠护着的光洁的肌肤,如果不是因为阿斯蒙蒂斯大人尚且还不想做个小药娘,在自己身上和脸上留了体毛和胡子,那麽现在在伊万身上扭动的绝对会是一个雌雄难辨的淫荡婊子。弗朗西斯舔了舔自己的指尖,又将其搅入伊万口中,两瓣臀压在伊万的阴茎上,慢慢下坐。
伊万闭上眼睛,张开嘴唇,小声喘息着——有一块又紧又湿热的迦南地,正在由上而下地包裹着自己,宛如花蕊一样柔顺贴合,又宛如怪兽的温吞一样让人浑身发麻,弗朗西斯的手掌,按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层层抚过缠绕的虫丝。他艰难地稍稍睁开眼睛,却看到弗朗西斯略微垂着脑袋,妖艳的男人面颊上杂着性感的绯色,正在饥渴地让蛇鞭宠幸自己脆弱的前列腺。
“弗朗西斯……、等、等……我、”
“诶呀,不行了?”
弗朗西斯凑上前去,捧住了伊万的脸,只带了气息的点吻,落在利维坦的耳根,
“哥哥还没有全部吃进去喔?要是全部坐下去的话,你是不是会爽到哭出来?哈哈,伊万酱喝醉了酒就会哭吧,身上还带着一大股银酒的味道,你指望谁来照顾你呢,芬吗?代价就是你每天都要用自己的泄殖腔去当工资吗??”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伊万的声音真的带了些呜咽,好似是个受了欺负的小孩,但弗朗西斯明白,利维坦大人平日里十分坚韧,只是人在醉酒的时候,縂免不了变得敏感,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不管哪一方面都是一样。
但不管怎麽敏感,色欲魔神的屁眼都在自己身上索要着——弗朗西斯抓住了伊万的肩膀,愈加淫浪地扭动起腰肢来,他不管芬是不是一会儿又会回来——他只顾着逼迫伊万操自己,看着利维坦大人已经许久没有发泄过的阴茎在他的体内勃起得如同饥渴的淫虫,上上下下带动着阿斯蒙蒂斯大人后穴里的汁水,粉红色的穴口挂着白色的浆水,被越来越激烈的榨精弄成细碎的泡沫,沿着伊万的蛇阴茎落下,粘合在弗朗西斯大腿、腰身周围盘曲美丽的纹身上,
或许本来只是想和伊万来分享一下关于玛门大人降临的新闻,但自从目睹到了好朋友正在和手下通奸的场面,弗朗西斯便没那个心情和伊万介绍那个新来的小鬼了。实际上弗朗西斯对于那个孩子根本就没兴趣,甚至还有些讨厌,毕竟那荒淫奢靡的作风让人看着心烦又嫉妒,每天带着手下进去拔萝卜,花钱就和不要命一样,贪婪魔神的一切看起来都和他们这些年纪稍微大一些的领主功臣格格不入,更像是个恶魔中的恶魔,更像是地狱的祸患和罪恶的深渊。
可是,这儿毕竟都是地狱了,谁会在乎谁的罪孽更深重呢?谁会在乎谁更加挥霍,谁会在乎谁更加坏,更加淫乱呢?
“舒服吗?”弗朗西斯喘着气,温柔的话语里夹满了喘息和叫床,“喝酒是不是没有这个快乐呢?长期住在地狱黑海里,看看你都变成什麽样了,你的阴茎现在被骑一下,就能马上硬得不成样子——”
“我说的对吗?利~维~坦~大~人~”
“不、好舒服……舒服……弗朗西斯、”伊万有些喘不过气而咳嗽了两声,整个白皙的身躯上都是弗朗西斯手指按下的小印子,虫丝上诡异的香气让他晕头转向,找不着北,哪怕酒已经醒了,闻到这种味道似乎也会再次沉沉进入梦中的蜜罐。
……
啪、啪、啪……
一阵清脆的掌声,从海底魔殿的大门処传来。
紧接着是皮靴慢慢踏过地板,原地站定。
弗朗西斯十分厌烦在欢爱的时候还有人来打扰,起初,他以为是芬拿着酒从地下室上来了,但那声音并不是来自地下室,而是来自距离他们二人不远处的大堂,并且正对着门口。他慢慢抬起脑袋,在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里,望向了声音的来源。
“喔,伊万,那是你的新客人?”
金发的大男孩拿着手机,比对着自己放在桌面上的照片,又抬眼,略显不屑地看着正在沙发上玩骑乘位的两人。
“想不到你原来是这个样子啊,利维坦……”
阿尔弗雷德放下手机,信步上前,来到了沙发的前面,半弯下腰,伊万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来者究竟是谁,就被弗朗西斯紧致的内里缴得浑身发颤。他睁大双眼,自己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年轻人,更别说听过名讳了。不过,眼前的男孩看起来对于来一场自我介绍也没有了太大的兴趣,倒不如说,他突然出现在这里,就不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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