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额头的伤口,清冷的眉眼,优挺的鼻梁,再看他骨折的手指,缠着绷带的脚踝,忽然问他,“哥,为什么不逃呢?”
宋听雨愣了一下,“……什么?”
我解开他的手铐,将手铐扔到地上,“你不想逃出去吗?刚开始不是反抗的很厉害吗?”
宋听雨声音发颤,“小迟,你为什么要这么问我啊?”
我不回答他的问题,接着说,“不试试吗?逃出去,离开我。我放你走怎么样?”
宋听雨的脸色变得很苍白,我问,“是因为知道有人在抓你,知道只要你出了这间仓库,不出几天就会立马被警方找到吗?”
我拿着洗衣液和脏衣服走进卫生间,敞开门,拧开水龙头,水流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哥,你的演技太差了,我原本不打算拆穿你的。”
我挤出几滴洗衣液滴在酒渍上,沾了点水着手搓洗,衣服上很快起了沫,我看着洗手池里被湍急的水流冲破的泡沫,淡淡道,“你知道现在外面对你的通缉赏金涨到了多少吗?”
宋听雨拖着铁链走进来从背后抱住我,他的手抓住我的皮带,想要解开,却忍不住发抖。我任由他抽出来,在他抚摸到我的性器时我正好拧干衣服上的水,没有衣架,衣服丢进洗手池里,我抬眼去看镜子中的宋听雨。
他的头伏在我的后背上,手赋有技巧地揉搓着内裤里鼓胀的一团,修长的指节伸进内裤夹住微微勃起的茎肉,马眼分泌出的淫液弄湿他的手指。宋听雨的鼻子在我的后颈乱蹭,他一边套弄我的阴茎一边说,“小迟身上有香水的味道,你去见杨可了吗?”
说完他自己很快就否定了,“不对,杨可从来不用这个牌子的香水。小迟,你和别人上床了吗?”
他性感的声音在我耳边控诉道,“你不能赶我走,你还要报复我不是吗?”
我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低喘,随后嗓音沙哑地笑了,“哥,原来你也知道你不能离开我啊。”
宋听雨没有说话,他的指甲刮过我阴茎上暴起的青筋,一股麻意直冲我的大脑,我按住他的手,强忍着对快感的渴求推开他。
宋听雨被推的后退了半步,他像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被拒绝了,讷讷地站在原地,他不高兴地拽过我把我抵在洗手台上,强硬地吻我的嘴唇。我闭着牙不让他的舌头进来,他恼怒又委屈地舔舐我下巴上的痣,我的鼻尖,我的眼皮,我的眉心,生气的宋听雨才是宋听雨,我愿意看他演戏,但我想看的不是一个只会讨好献媚的玩具。
我知道宋听雨有多骄傲,他12岁就已经是赌场里千金难求一局出场的荷官,他习惯了受人追捧,万众瞩目,挥金如土的人生。他狡猾,聪明,对一个突然出现的囚禁他、羞辱他的人逆来顺受只不过是他为了活命的伪装,毕竟对宋听雨来说落在牢狱中可比被人囚禁要残忍的多。
可从天之骄子乍然沦为屈人膝下,宋听雨怎么可能不恨,但就像我说的那样,他也知道这是他如今唯一的出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反倒是我救了他。
所以我觉得没意思。
我对如今的局面失去了兴趣和耐心,我抓住宋听雨搂在我脖子上的手,将他推开。宋听雨往后踉跄几步,眼中满是怒气,我不以为然,淡淡看他,宋听雨闭上眼平复情绪,几秒后他再睁开眼,深蓝的海面已经恢复平静。
他问,“小迟,杨可值得你这么做吗?”
我平静地说,“你指什么。”
宋听雨侧过脸笑了一下,他直视我,毫不掩饰攻击性地问,“你知道她下面颜色有多深吗?你知道她松的让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吗?你对她硬得起来吗?你那么喜欢她,我把我和她的录像给你,你拿着用怎么样?”
我并没有被他激怒,只是觉得好笑,于是轻笑了一声,“哥,你想被我操吗?”
宋听雨的身形僵了一下,他看着我不说话。
“别试图激怒我,哥。”我摸着他白净的脖颈,“我不会操你,但我真的会杀了你。”
“杀了我?”宋听雨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笑盈盈地看着我,“你舍不得的,小迟。你喜欢我。”
我眯着眼看他,宋听雨对自己的话又肯定了几分,“一直跟踪我的人是你对不对?我早就发现有人在监视我,只是一直找不到那个人是谁……”
说到这宋听雨搂住我的脖子,将我拉下来一点,与我额头相抵,我们的鼻尖碰在一起,灼热的鼻息混作一团,他说,“小迟,你喜欢我。你恨我,但你舍不得杀我。”
他将一条腿挤进我腿间,用大腿蹭我软下去的阴茎,他的吻落在我的嘴角,顺着往下亲下去,含住我的喉结,用舌头舔,“……你那么小的时候,身体只有一点儿大,手指很软,脸也很软,我一戳你,你就握住我的手不让我走。”
宋听雨摸我的脸,亲我的嘴唇,“我不想离开你,小迟,爸爸跟妈妈离婚的时候你才三岁,你太小了,爸爸养不起你,只能带走看起来更懂事的我。我求过他,求他让我见你和妈妈,可爸爸只顾着赌博,他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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