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芒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种场面。
“你,你谁啊?别,别别过来!”
他一脸惊愕的朝后退了几步,一边哆嗦着掏出手机打算报警。
却不料,还没等他翻出来,对方就将口罩和帽子脱下,接着窗外红色的灯光,他看清了那张他万分熟悉的面孔。
那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此刻布满血丝阴郁不已,以及深邃的眉眼,上薄下厚的唇形。
正是他前男友,傅澄玉。
看清对方后,苏晓芒停住了要报警的手。
“你?怎么来了…”
他正准备问下去,却在对方晦暗的视线下哑了声儿。
那是一种被野兽盯住的窒息感,让他脊背发麻,红色的灯光下,这种感觉尤为更甚。
上一次这种感觉,还是在一次约会过程中,他好心扶住了一个不小心摔倒的女孩子,对方道谢的时候友善的回笑了一下。
当时傅澄玉面上没说什么,回家后将他做到了昏迷,肚子也被射到鼓起…
想到那次惨痛的经历,苏晓芒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却不料直接踩在了雷区。
还没等他反应,他被猛的一把拽住手腕扯到了对方炙热的怀里,一股浓烈的薄荷味将他的整个身体裹了进去。
紧接着,他被握住了腰往上一提,脚尖瞬间悬空,他被迫张开腿夹住了对方的窄腰。一只灼热的大掌托住了他的臀部不让他下滑。
随后他感到后脑勺被一只大掌固定,那张薄唇迫不及待的覆了上来衔住了他的唇瓣,那架势像是要把苏晓芒给吞吃下肚。随着对方的吮吸舔舐,一股十分浓烈的薄荷气息从对方的唇里渡了过来。使得他在这热烈的攻势下清醒了几分,他试着伸手推了推傅澄玉,想拉开距离,却在触到对方紧绷灼热的胸肌后,反被更紧密的按向了对方,贴的更紧了,小腹上也被某个巨大坚毅的作案工具缓缓磨蹭,小小苏在刺激下也敏感的立了。
苏晓芒接吻不太会换气,在他感到略微窒息的时候渐渐松开了紧闭的牙关,瞬间犹如城池沦陷,对方火热的舌长驱直入,逮住他的小舌将他搅弄的一塌糊涂,就连敏感的口腔上颚也被反复舔舐,难耐不已,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唇部扩散到全身,苏晓芒敏感的伸手抓紧了傅澄玉的肩膀。
“咕唔…嗯…嗯啊~”
他敏感的发出甜腻的呻吟,一滴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
听到这可爱的声音,傅澄玉吻的越发激烈,这个吻过于绵长,长到让人窒息。敏感的下身也被磨蹭到了临界点,在高潮的瞬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白光,许久没有抚慰的小小苏射在了灼热的裤裆里。他像是坏掉了一样,克制不住的涎水从嫣红色的唇瓣缓缓滑下。
他彻底软成了一摊水。
不知过了多久,傅澄玉再次吮吸了一下苏晓芒的唇瓣,将下滑的涎水吃进了嘴里,他像个没吃饱的狼,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已经被蹂躏到糜烂的红肿唇瓣,那双晦暗的眸子,眼底是嗜人的欲火,没有因为这个吻而得到丝毫的缓解,反而越烧越烈。
他凝视着苏晓芒,只见在窗外红色的灯光投射下,其含泪的柳叶眼媚眼如丝,眼角些微泛红可怜楚楚,那张看起来就很好亲的粉唇此刻正微微张开保持着他方才退出舌头的模样,露出了被吻的鲜红的小舌,看起来可口极了。
看着苏晓芒这幅坏掉的样子,傅澄玉好似口渴般,喉结跟着滚动了一下。
好想,将他do到坏掉。
他一直没敢告诉苏晓芒,他患有性瘾,在性欲发作的时候,他通常用手解决,但是通常总是解决不了的,他又嫌外面随便找人很脏,也不想让自己变得随便,所以他总是买些高度提纯的薄荷,在手解决不了的时候,总是冲凉水含薄荷含片,或者将精力投放在工作和运动上,企图压下欲望。
不过好在,后来他遇到了苏晓芒。
多年积攒的性欲像是洪水找到了排泄口,只不过洪水是源源不断的,而排泄孔是小到像硬币口的。
他很爱苏晓芒,从头彻尾的被这个人所吸引,在和他相处的时间里,他的爱意越发汹涌。
性欲也是。
多少次,他甚至想将对方锁在床头,日夜不休的疼爱。但是他努力按耐下了这个想法,将做爱次数努力克制在了一天两次。
如果是苏晓芒此刻知道了他内心的独白,恐怕会破口大骂,那所谓的一天两次,是指晚上8点到凌晨两点,早上六点到八点,没做到九点是因为傅澄玉要去公司上班。休息日和节假假期更是过分到除了吃饭睡觉,都在床上,被做到从床上根本下不来。
尽管是这样,傅澄玉觉得自己已经很是收敛了。
而这一次苏晓芒提出分手,他几乎失去了理智,因为在外地出差,有不可避免的公务,他一时之间回来不了,心里的好多话发出来怕吓跑苏晓芒,为了稳住对方,他百般强忍着做了个正常的回复。
他消耗了很多高纯度薄荷含片才维持住仅有的理智。快速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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