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哆哆嗦嗦地接受着,大脑与神经过度接收的痛感与刺激早已转化为快感让身下那口逼穴湿了一滩,在仅有的布料上留下水渍。
腹部现在都还在作痛,明天怕是要留淤青了,被天马司的手一按压就痛得他软下了身子靠着墙面瘫坐到了地上,随即感官像通电一样向大脑传递快乐的信号,青柳冬弥觉得自己光是凭着天马司对伤口的折磨就能快要让他高潮也说不定——
“唔…!司前辈……”因双腿敞开露出的逼口突然传来一阵痛楚,让他措不及防闷哼出声,天马司则不慌不忙地用粗糙的鞋底碾压阴蒂,快感与痛感同时攻占了青柳冬弥的神经,忍不住发出呻吟,又差点让他泄了出来。
“冬弥……鞋底被你流出来的水打湿了,真是淫荡啊。”
那口逼被鞋底磨得发红,阴蒂可怜兮兮地挺立着,每一次被折磨过后都会抑制不住分泌出液体,逼口更不必说早流了一大滩水,连大腿上都挂着亮晶晶的淫液。
然而那口骚逼似乎还并没有得到满足,磨蹭着鞋底期盼得到更粗暴的对待,天马司拽着牵引绳往上拉,强迫青柳冬弥抬起头,过度的快感早已让他无法思考,眼神迷离地望着天马司,因一直在呻吟的嘴也无法合上,软舌就这样敞露在外,唾液更是糊了一下巴,只有天马司加大力度踩下去时这骚货才会做出反应。
像个破布娃娃。
“冬弥,给我口。”
“唔……好……”
那根涨得发紫的阴茎在天马司拉开拉链的时候弹到了他的脸上,他支起身子,保持跪坐的姿势双腿夹住天马司踩住自己女穴的小腿,喘着气望向那根巨物——上面的青筋跳动着暗示迫不及待想让自己温柔柔软的口腔包裹它,鼻腔里也满是它的味道,几乎像触电一般酥酥麻麻地扰向大脑。
他张口尝试把整根吞下,但最多也只能包裹到鬼头,再努力一点便更吞进去了一些,然而完全达不到包裹的程度,于是只能扶着柱身浅浅插搐着。
天马司皱眉。
温吞的性爱,不仅是天马司,连青柳冬弥也是不喜欢的,几乎是达到了共识,青柳冬弥放下了扶着柱身的手,任由天马司拽住自己的头发将口腔往他的阴茎上撞,咕叽咕叽的声音响彻耳边,加上嘴巴和鼻腔里全是天马司的气味,已经快要彻底让他颅内高潮,天马司小腿发力狠狠踩碾那口批穴,青柳冬弥又痛又爽但嘴里还含着阴茎无法开口说话,只能从喉咙处发出被撞得支离破碎的闷哼。
随着快感一点点累积,天马司一个深顶插入插入青柳冬弥口腔深处,泄进了他的口中,在拔出来的时候青柳冬弥得嘴巴早已合不上,眼睛微微翻白,任由精液从口中留下滴在地上。
天马司则将小腿从青柳冬弥的双腿之间撤出,那处可怜的娇嫩地带被踩得红肿,痉挛着喷出一股水来,地板早就被湿了。
他捞起早已神智不清的青柳冬弥,强行将他的腰部抬高,以一种绝对服从的姿势将双腿面对着他,青柳冬弥半张脸埋在地上,他此时早已无法思考任何事情,单是任由天马司摆布罢了。
天马司扒开发红的阴唇,穴口早就被濡湿,用不着扩张也能进入,便扶着阴茎直挺挺入穴中,穴肉在他进入的那一瞬间死死咬住阴茎,他也能感受到青柳冬弥在他彻底操进去的一瞬间腰部痉挛着支起,随即倒下去发出呻吟声,柔软阴唇抱住外面的部分,舒爽得他头皮发麻。
随即天马司便掐着青柳冬弥的腰部冲撞起来,啪唧啪唧的交合声与水声混杂着青柳冬弥叫床的声音响遍了房间,天马司照常像以往一样用指甲在青柳冬弥身上留下伤痕,血液从伤口溢出,不久空气中便弥漫着血腥味,宣示着病态扭曲的枷锁。
“呜……好舒服……司、前辈……好喜欢……小逼、要被插烂了……”青柳冬弥断断续续地告着白,每一个字都因为快感而颤抖,宛如普通情侣叫床一般甜腻。
然而事实上是天马司不断折磨着他的身体,痛感几乎与快感都要到达顶端——而他会彻底陷进这泥潭里。
“司、前辈……好痛……啊呀……我爱你……好喜欢司前辈……咦……”
天马司听着这早已听过这不知道多少遍的叫床与毫无反抗欲的青柳冬弥,他承认自己在某一瞬间失去了兴趣。
若只有接受没有反抗的话,不就太索然无味了么?仿佛失去叠影的油画。
还不够,还不够。
他抓住青柳冬弥后脑勺的头发拉扯起让他昂起头,青柳冬弥的闷哼声传来,然而并没有想挣脱的意思,天马司则望着不远处散落在地上的美工刀,突然变得兴奋起来。
要是拿它在冬弥脸上刻字。冬弥会崩溃么?
“冬弥,转头,看着我。”
“咦…?唔……好……”
是美工刀的刀片被缓缓推出的声音,刀刃在背光处闪着亮点,足以证明它的锋利。
“司前辈…?”青柳冬弥的眼神难得恐慌了起来,他的恐惧对天马司来说无疑是最强效的兴奋剂,天一记深顶差点让他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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