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枫洛师兄不行?师尊好像不是这个意思,桑泽可怜兮兮地握住明卿的手臂。
“师尊,不要啊!”
“那就待好了。”
见明卿没有继续的意思,桑泽吐了吐舌头,想蹭过去又举止不定。
“师尊,我想。”
怕明卿生气一把绝了他的命根,桑泽只敢趴在旁边,揪起一小片师尊的衣物,小心嗅着。
“师尊,摸摸我吧!”
他以卑微的姿态,小心翼翼地靠近,甚至摇了摇屁股,暗示的意义不大。
“白日宣淫,不可。”
明卿面无表情的说道。
桑泽哼哼两声,已经凑到明卿身边,用下巴去蹭蹭师尊。
“就摸摸……好不好。”
明卿用手掌捧起桑泽可怜兮兮的脸,像很久以前救他回来的时候。
“桑泽,你不用做狗。”
〔从今往后,你会是我的徒弟,桑泽,你不用做狗。〕
“师尊,如果,是做你的狗,桑泽愿意的。”
小徒弟奇怪的认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明卿拒绝了他,如果继续纵容,他下次会变本加厉。
“师尊师尊师尊真的不行吗?”
桑泽歪头用腮边的软肉去挽留师尊。
“我可以承受的,比昨天能……能再坚持一会。”
明卿无言,是她中药还是小徒弟中药?
就在明卿快要松口时,有一人急匆匆赶来,推开门的瞬间,明卿将桑泽推向屏风后。
“师尊!”
即墨遥回到舍内,平日除了师尊可以随意进出,也就只有他这个主人了,那股血气让他慌了神,师尊的气息他绝不会认错,这才忘了平日的礼仪,匆忙赶来。
“何事?”
即墨遥没错过师尊一闪而过的焦急,自然也注意到像个鹌鹑一样窝在屏风后的桑泽。
“我在桃夭舍寻到一抹血气,可桃夭舍我不在就只有师尊可进出,思来想去,虽怕扰了师尊清净,还是想来看看,师尊,您是否受伤?”
血气,这让明卿想起来自己咬破舌尖的事,没想到如此细微处,竟能让他察觉到不对。
想来修为又精进了,孺子可教也,大徒弟果然最让人放心。
“无碍,为师近日要闭关,所以去桃夭舍寻些书看,以便修炼时顿悟。”
“幸好,徒儿猜测有误,师尊,闭关可要我护法。”
即墨遥长身玉立,白绫遮目,虽看不见那双眼,但露出的其余五官隽秀,周身气度不凡,他与明卿的气质最为相似,明卿偏清他为冷。
相见无言,即墨遥向来懂事,装作没看见三师弟,趁明卿赶人前告退。
他回到桃夭舍前,背在后的握成拳,拿到眼前松开,一只蝴蝶折了翼,他用神识探查,一幕幕,一声声。
“真是……好样的。”
桃夭舍他再熟悉不过,师尊走过哪,碰过哪卷书,师尊啊!是你步入红尘,所以他也可以,不是吗?
即墨遥相邀,约她到桃夭舍一叙,说是有要紧的事,对于这个大弟子,明卿觉得他不会做没有分寸的事。
再加上,桑泽这几日老缠着她,撩拨后她难以自控,弄得这孩子老要昏睡,修为是涨了好几阶,可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明卿犹豫,要不要将中药之事告知大弟子,在桑泽挽留不成,略显幽怨的眼神下,毅然赴约。
百年桃树花开不败,片片花瓣飞舞,即墨遥一袭白衣站做在树下,遮目的白绫为他添了几分残缺的凄美,好在修仙者目不能视,但有神识,见到明卿来了起身相迎。
“不必客套,若有要事便说吧。”
明卿的冷淡丝毫不影响即墨遥,他请明卿坐下,自己坐在对面,为明卿斟茶。
青色的茶杯配今年的新茶,还能赏花,这个徒弟倒是雅致,明卿毫无防备饮下。
“师尊,徒儿的确有要事相商,只不过怕师尊听了不高兴。”
“但说无妨。”
明卿只觉这茶水清甜,又倒一杯,小口酌饮。
见明卿没有喜欢,即墨遥浅浅一笑。
“师尊收了我如何。”
明卿差点捏碎了茶杯,重新审视这个徒弟。
即墨遥毫不动摇的对上明卿,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
“你在说什么!”
“师尊生气了吗?为何,这一切都是因为师尊。”
即墨遥缓缓说道,此刻,明卿也发现了不对劲,她竟然动弹不得。
“师尊现在的修为连金丹都勉强,更别提徒儿特意为师尊调制的东西。”
即墨遥起身,慢慢靠近明卿,在她面前跪下,勾起一缕青丝嗅了嗅。
明卿只能靠后,身后这棵桃树也变得灼热起来。
“住手!”
即墨遥轻笑,对着一缕青丝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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