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安,于安,于安。
爽不爽,爽不爽,啊——问你爽不爽!?
被顶的身体不断向前撞击,男孩被卡在不足两人站立的角落,那是一个很奇怪的凹槽,是福利院空在天台上的一个角落,空在那里,没有种菜没有栽花,就空落落的。
现在不是,男孩被拱着、顶着、压着,被一群排着队半拖着裤头露着的鸡巴等着。
滋滋冒着被挤压的白泡沫,是浑浊的淫荡,黑亮细长的肉茎在一声满足的低吼中拔出,带出半红夹白的液体。被卡在角落的男孩痉挛着半瘫,他倒不下,不只是被卡住,还因为后一个排队的人接着按住了他的腰。
“转过来,把头,不然咋兄弟几个要忍到鸡巴爆了——”后面有人吵。
排队的男人是个黑皮的小伙,嘻嘻哈哈就把男孩转过了身,半抱着顶到了后面人的鸡巴上,“张嘴。”
男孩没有灵魂一样半张着眼,他耷拉的像是一只被雨打蒙了的花,过多的淫水让他发骚发愣。
——跑啊!
我这么想,我甚至想上去把那些排队的畜生都从天台上推下去,去死啊让他们去死啊!
可我发不出声音,甚至连躯壳都没有,我只能待在男孩的身边,看着他被一堆的肉欲包围,我想帮他拔出去正在疯狂抽打他内穴的肉茎,想帮他把被卸掉的下巴接上、从腥檀的阴毛鸡巴里解脱,想帮他呜呜呜哭几声——他的声音已经在奸淫里沙哑不堪了。
“啊啊,啊——好唔唔唔”男孩的口鼻被身后抽插的男人的一只大手捂住,这下连崩溃的鼻音都发不出来,他在窒息感里眼前发黑,整个世界都晃荡了起来——想吐、好想吐,我神魂一震。
噗——哈——
窒息后又是松手加上急速要命的击打,像狗一样半跪在的地面有粗糙的泥沙、初夏的天幕已经升起了晃眼的太阳,空气里潮热尘埃的气息灌入鼻息,哈、哈、哈——
我终于在濒死的快感和痛苦里感受到了鲜活,也终于进入了这副名叫“于安”的躯壳。
被脱光了按在人群里跪趴着、拱着屁股晃着腰,像母狗一样被交媾,一群公狗在排着队,露着或硬或软的鸡巴。
我的嘴填满了腥味,吸吮着那根血肉,吞咽着精液如同灌入活水,好渴好渴,腮帮子下意识的本能收缩,塞着鸡巴的男人爽的翻白眼,“啊啊!妈的!小淫货小贱人!爽死老子了!”他按死了那个白下巴、把男孩的眼睛、嘴角、鼻子全部逼得通红,致死才有升天的快感、窒息才能逼出最爽的奸淫!
在喷射的白液里哭晕了过去,我又在肉穴的抽插里逼活了过来,两重天的生死情欲,被奸淫的泼天快感,啊啊啊我嘴里被释放,流出嘴角的出了阴液还有欢愉可怕的呻吟,被操的发晕被操的发懵,过了这个劲头之后,是头脑发白对鸡巴肉棒阴茎的无限渴求。
“操我!啊!操我!啊!好爽!啊啊啊——”
身后的男孩鸡巴粗大要命、在被淫荡的叫声催促着、他几乎是发疯了禽兽一样射了!低喘高喝他一边射一边继续插,精囊袋子要命地往里面压下去,“操操操!”他发狂了,几乎把我压成了一个曲形,两人一同倒下,鸡巴进入了一个不可言说的深度,我在那样的滚烫与窒息里高潮了。
下巴被人重新抬起、胸前的肉粒被三四双手挤压挑抓,我发骚一样拱着身子坐在男人的腰上,两旁的手里还伺候着两个或粗或长的物什。
像是已经听不见看不见除了鸡巴抽动以外任何的东西,忽然,一声极其轻微、弱沉的响声,我波浪一样起伏在两个交叠的肉棒之上,双龙的快感已经把致命的快感逼出新高度,可我听见了,还是听见了,
——啪嗒。
那个空落落的凹槽,发出金属铜管的声音,啪嗒,啪嗒,——
哐的一声,在集体的奸淫里没人去发现、除了我,谁都没看到凹槽的里面松了出一块铁一样的圆盘,竟然是一个水道风口一样的地方,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攀爬了出来,我在泪水混合精液,嘴里的鸡巴还在吸吮,朦胧里看到一双凌然漂亮的眼睛。
漂亮的眼睛跟我对上了,疑惑奇怪一般,又有点傲气凌然,登的一下那块松松落落的铁盖子被踢下,“邦”的好大一声,男人们都被惊吓到了,几个还软了鸡巴早射了,众人齐齐回头,见到的青年高大而漂亮,如同被闯入领地的国王一样不高兴,他手里一根粗大的狼牙棒,“老鼠们在欺负小老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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