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又送上来一瓶低度数的易拉罐,我软弱的全部接下,为着那句不然就是瞧不上,担心又急迫的喝下了一小口。
我从没喝过酒,一不小心被苦味呛吐了几口,身后依然环着我的人温柔地替我擦拭,然后一把拿走没喝完的易拉罐仰头喝完。
“曾哥牛逼!英雄救美人呢!”这时候我瞧见黑麦子一样的徐猛狞笑着靠着一架上下铁床,他没穿上衣,健实的肌肉扎在一起冒着滑腻的光。
我在众人的介绍里知道,身后的人叫做曾妄,是宿舍里说一不二的主,年纪不是最大,可是大家好像都很服他。
晕乎乎的劲头逐渐上脸,我只能没骨头的往后倒,我最后清醒的画面,是所有人一起用一种奇怪的笑看向了我。
那种笑意好熟悉,就好像,好像当初村里面那个老光棍常常看向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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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臀瓣被揉搓,我想往上夹着跑,又被人按着胯骨压了下去,凑上火热热冒气似的物件,一整个人打浑样的害怕,痴痴傻傻推着后面擒住我腰的人,“不要,不,啊!”舌头被前面看不清的夜色呷住。
色情浑厚的气息在搅动里疯狂侵袭,我只能呜呜呜的想要推拒,可一只手被反缴在身后,唯唯剩下的另一只手也失了力气一样被人攥住,那人还不爽快,攥着的掌控还不能满足,他引着我的手放到胸前的肉粒上,带动着我的指间一起抓揉。
“啊啊,啊呃不,求求你们,”半张的口含满了道不明的津液,一得到喘息就是下意识的求饶,但很快我就说不出话来,灼热鲜明的性器饥渴难耐地寻觅发泄口,不知道谁的怒吼伴随着我的一声压入咽喉的抽泣加入了这场无穷无尽的欲海深渊。
后穴搅动的水声粘腻惊人,每次的抽插都能让我失去片刻意识,那里的嫩肉被无穷无尽的蹂躏,一根又一根肉棒在交错时间里填满它,灼热的体液灌满又溢出,阖不住的穴口冒着逼人的淫荡气息。
“曾哥牛逼啊,这都第几次了!”
男人在奉承声中再次剥开一个避孕套,明明是满眼的嫌恶,身下却再次挺立起黑红的鸡巴,他来到麦色壮汉让开的位子,嘴里轻哂道:“妈的。叫你们带套子就是不听,一个个禽兽一样射的到处都是。”他用手指搅动那些精污,全部塞进阖动的穴口。
我依然在呜呜的哭叫,声音早已沙哑不堪,嘴里含动着一个黑黢黢的肉棒,腥味早就不再陌生,吞咽在抽动的插射里都变得奢侈。
被叫做曾哥的人推开了压在我身前的人,得了自由后我失力地趴倒在钢筋桌板上,身上黏着的热气与体液熏蒸着我模糊的意识,往前爬——我颤抖着一双手想逃离。
“啧。”男人维持着上位者的姿态,一边撸动自己的欲望,一边可笑的看着那个弱小瘦削的身躯往前挪动,他把大腿跨上了一只,一搂腰就把想要逃离深渊的人给拖了回来,掐着泛红的双唇,崩溃的泪液早就把人的眼弄得红肿难清。
“别怕。”曾妄温柔地拂去那些脏污,然后恶魔一般从旁边的人手里接过一瓶褐色包装的液体,“乖一点,今晚让你爽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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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剂的作用发挥的很快。
我几乎是意识剥离了肉体。
发骚一样的爬上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腿间,我在抽插浸淫中发狂的摆动腰肢,那个黑麦子一样的壮汉又把我扛上了后腰悬在空中操干。
“啊,啊啊”迷离的双眸间盈满了情欲,我被吮着发麻的舌头,搅动着数十人的精液接吻。
黑麦子挺动的如同抽风的野狗,他把怀里的人撞的魂飞魄散,下流的问我,“爽不爽,啊,老子操你爽不爽!还记不记得这是老子第几次上你!?啊!”说话间又把梆硬的鸡巴往里再往里使劲撞。
我几乎是在灭顶的酥麻里射了出来。
接着又是谁?我在泪眼婆娑里被那个黄衬衣的男人锁住手顶到了窗边,那是逼仄的宿舍唯一的窗,上面布满了土灰和蜘蛛网,我的脸因为身后不断的顶撞一直压着铁窗栏,收不住的津液流到明黄的锈迹上,呜呜的哭喊顺着风声往外破碎。
“哭什么?嗯?”操干的正关键的男人抓死了我的腰,没命一样往里面顶,“爽的吧!爽的啊!吞了这么多鸡巴!”
浑身已经软黏的失去力气,夜风从窗边经过的声音我却听的很清楚,身后是无止尽的噩梦,我却像是在一声声恶意和一根根奸淫里得到了睡梦的安魂曲。
失焦的瞳眸里我瞧见眼眶不到一寸的距离,死去的猎物枯等在丛杂的蜘蛛网里,像是在质问——为什么还不回来吃了我?
咔嚓一声,情欲的汪洋里冒出了噪音,眼尖的人抽着一只满底的烟瞧过去。
开了的门外是一双空洞的眼。
蛛网在夜色渐稀的时候沾上了几点露珠子,顺着乳色的线丝折射出609彻夜未关的白炽灯。
身体在僵硬与疲惫中苏醒,我想试着动一下手臂,却发现它正被压在一只宽厚的肉膀之下,不适感从下身席卷而上,屁股后面粘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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