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吃好吃的,玩好玩的,手把手教我写字,几乎从来没有因为我做错事凶过我,永远对我是一幅温柔溺爱的态度回忆了我哥对我的好,梦里的剧情就朝着更深的方向回溯。
分不清是记忆还是梦境,于安自从经过书房那一个下午的凌虐后,从我哥的生活里消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小孩的记忆里很长能有多长,左右不过一两个假期,之后,在某一个放学的日子,我从高中住宿放假回家,当我一脚跨入家门,就听到了楼上书房传来了纷纷扰扰的声音。
天正昏暗,我没有打开楼下的灯,顺着旋转楼梯上楼,那些声响越来越明显,我一看,噢,难怪,书房没有关严实,里面传来人声的同时,还点着细微的光。
我猫着身子蹲在侧面,这样可以使我避免暴露,透过那道没有关严的门缝,我瞧见了更加残忍的折磨。
于安,消失已久的于安,被脱光了衣服,全身上下仅仅剩下一双白色的球袜勾在脚腕,正张大了双腿仰躺在我哥的书桌上,被一根粗长狰狞的鸡巴操弄。
一边操弄,鸡巴的主人还猴急地附身埋在于安的胸间撕咬。
“唔啊,唔——”可怜的于安被一根绳子一样的东西绑住了嘴巴,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
最令我震惊的是,那个鸡巴的主人并不是我哥,而是我哥的另一个朋友。每错,此时你应该猜到了房间里的场景——我哥衣冠还算端正的靠在一旁的书柜上看着于安被那个皮肤有点黑的壮汉猛干,欣赏工艺品一样观察着于安的表情,而除了那个黑壮汉,在于安的头那边,还有一个袒露胸肌的男人在把鸡巴往于安的嘴里塞。
只见袒露胸肌的男人手里握着自己早已梆硬的鸡巴,解下于安嘴里的绳索后,就迫不及待把那根湿亮的玩意塞了进去,不顾于安挣扎的双手,猛地就是一撞!
“啊——!”于安几乎是红透了双眼,失焦的瞳孔让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而埋身在前的黑壮汉也不甘示弱,像是故意,他加快了鸡巴抽插的频率,随后与于安嘴里的那根一同抽插了起来。
“不,不要,不要——”遗漏出来的声音早就沙哑,于安模糊的世界里早就没有了温情,他认识的三个朋友,大家曾经一起吃饭,一起喝酒的伙伴,此番正在轮次强暴他,“阿泾,唔,救救我——嗬额!”
黑壮汉一个猛顶,在于安几乎哀求的目光中,用粗糙的双手紧紧锁住于安挣扎的腰身,然后接着几个深深的灌入,滚烫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于安几乎被烫的要抽搐起来,可把控着他嘴巴的男人也是不肯放过他,顶入了咽喉的深度,几乎所有的津液都是上佳的润滑剂。
两人偃旗息鼓后还是半硬的状态,黑壮汉把于安翻了个身,变成趴伏的姿势,正要撸几把自己的鸡巴,硬了就想再插进去,“妈的,以前就想上你,长得这个样子,嫩的出水了!”他说着打了打于安正在向外吐着精液的臀部,正准备插入,一双修长凌然的手拦住了他。
我哥笑着解开了皮带,露出肿胀的阴茎,言语淡淡然道:“该我了。”
黑壮汉摆了摆手退到一边去喝酒,我哥褪下了衣服后是更加强健有力的身体,皮肤偏白的他却有着一个狰狞暗红的阴茎,在视觉上的冲击不可谓不大,我咽了咽口水,看见我哥摆弄了一下已经失去反抗意识的于安的双腿,抬在腰腹,他就猛然一进!
水渍迸溅间,一前一后的人就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征伐。
三人的鸡巴在昏暗不明间插入了数次,从书桌上把于安抱下来的时候他已经神志不清,就当我以为差不多要结束的时候,我哥却又从他的那侧书柜里掏出了一个药丸,这次,是红色的。
他温柔缱绻的抱着于安,在他的求饶哭泣声中,嘴对嘴的喂了进去。
不出一会功夫,我就看到黑壮汉淫笑着抱起了浑身发热的于安,他岔开双腿端坐在沙发一角,硬挺的鸡巴一个灌入,就着于安再次被绑上的口绳,他疯了一样奸淫着自己的好友。
无穷无尽的精液射进体内,滚烫湿黏的后穴永远有鸡巴抽插的感觉,于安早就哭不出来了,他一边呻吟,一边无措的被操的射出来,天花板在旋转,他一会被抱着操弄,一会儿被按着操弄,嘴巴里的腥味是三个人的,他分不清,只知道一个刚刚抽出来,下一个就会送进去。
“啊——!啊——!啊”
到了最后,他几乎是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被人操,一边操,他一边爬着想要离开,可手永远被不停地按着,胸前的抚慰来自多个人,无穷无尽的欲望深渊要把他整个人都吞进去。
昏过去之前,他还是不死心的看了一眼那个人,严泾,他端坐在沙发正中,眉眼清明,看着他笑,可不知为什么,于安总觉得严泾不是在对着他笑。
黑壮汉又是一个猛挺而入,于安流干了的眼眸却忽然看到了一道缝隙
一红一白的药丸摆在面前,我的头还是晕晕的,有一种过度运动后的乏力感。
“严夏,你好点了吗?”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问道,他坐在我的对面,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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