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液。
那蛇听到了他的呻吟,冰凉湿滑的蛇信子舔了几下他的唇瓣,好歹还是没有伸进嘴里来,而是顺着胸膛滑了下去,没等施岚松一口气,它滑过被干到鼓起的小腹,一米左右的蛇身整个拉直在他身上,蛇头围着射精后疲软倒在小腹上的玉茎处,好像对这个很感兴趣。
李瑾在缩紧的穴道里快速冲刺了几十下,被盖了一头淫水后就这黏腻湿滑的润滑肏干的更加畅快,最后满足地隔着肚皮抵住按在上面的手掌心,射出了温度不那么高的精液。
一直射了几分钟,小男友的整个小腹都高高鼓起,看着塞满了精水才抽动着还未疲软的阴茎微微抽出一点,最后还是整个堵在穴道里不让精水流出来。
李瑾点了一下圈住小男友阴茎的青色蛇头,骂道,“真是一条小色批。”
他发泄了一次,理智终于回来了一点,看向半靠在床头上的小男友。
青年满脸泪痕,琥珀色眼睛里还不断流出透明的泪珠,一颗颗控制不住地分泌流下,瞳孔微微放大失神地盯着上方,浅色的唇瓣上是自己留下的咬痕,未闭合的嘴角流下几缕透明唾液。
精致漂亮的青年终于被他弄脏弄坏了,柔弱无骨地躺倒在床上,肚子里含着他坚硬的阴茎和满满的精水,胸前两点被刺激得鼓起艳红,配上他自己刚刚喷射的白精,好似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妻子,怀孕的妻子被肏到奶子喷汁双腿大张地接受他的支配,他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这样的未来让李瑾的内心蠢蠢欲动地发痒,喉珠滚动间男人盯着的眼睛瞳孔似乎变成了竖瞳,再一看又好像还是圆的,只是到底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宝贝,你刚才爽吗?”李瑾细长艳红的舌尖舔弄着施岚的唇瓣。
施岚还没反应,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已经不再是人,而是某种装东西的囊袋,肚子被塞得满满当当快要爆破,但是穴口死死堵住的阴茎完全堵死了喷出的路径,蠕动间还能感受到肉柱上的软刺在穴肉上滑动戳刺,刺得穴肉又发出瘙痒的不满足,他不由收缩臀部,将肉棒含得更深了。
“啊!”
男人如他所愿地猛肏了一下,然后停下追问道:“宝贝快说,老公干的你爽不爽?”
李瑾教授的形象完全崩坏了,冷情的高冷之花居然也会说出这种话,还真的让人难以想象。
几次折磨逼问下,施岚依旧不肯说出他想要的话,李瑾恼怒地掰开他双腿压在身侧,完全压成一道直线,要不是施岚身体柔软韧劲强,他都做不成这样的动作。
恼怒的男人一边从上至下狠狠贯穿那嫩穴,一边说出更加让人难以想象的话:“骚宝贝都爽到用后穴射了两次了,难道老公还没干爽你吗?”
“呼,那倒是我的错了,要是没有满足这骚穴,宝贝不会背着我找其他男人吧?”
他说着好像看到了施岚背着他偷情的画面,黑着脸快速挺腰奸干起来,越说越用力,最后用重力狠狠贯穿坐下将阴茎深深操进施岚的肠肉里,施岚早已被折磨到哭叫流泪,奈何男人根本不听,即使那嫩肉腿根都抽搐着颤抖了,他还是我行我素地用大肉棒狠狠惩罚未来可能会偷情的小男友。
“嗬啊!啊啊!!呜呜、我没,没有呜……”才刚从高潮余韵回过神的施岚还没来得及害怕身上的蛇,就被这猛烈肏干的暴戾给钉在床上干到深深陷进软被里,每一下都将他操进柔软弹性的床垫里再弹上来撞上坚硬如铁的肉棒,每一下都更加深更加重地开发进更深的地方,被肏坏的恐惧让他委屈地解释着。
青年被压在身上的高大男人按压着奸淫,一身雪白皮肉浮现出一层青紫爱痕,赤裸裸的展现出他被暴力操干的事实,只是那白软臀肉间含着大肉棒吞吐流水的穴肉却在质疑着,青年怕不是单纯被男人强奸了,而是自己发浪找了男人而已。
那被肏到大着肚子哭叫也是活该吧。
李瑾像是累了一样停下,巨大的肉物半退出穴道,低头质问甜软可爱的小男友,“那宝贝被老公肏得爽吗?喜欢被老公干吗?”
“呜…………”施岚带着颤抖哭腔,控诉地看着男人,他想要拒绝反抗,却最终还是惧怕喜怒不定的阴沉男人再次暴起蹂躏他,刚想回答,穴里却从深处传来怪异的麻痒,好像一大团蚂蚁在里边啃噬爬过,嫩肉不堪重负地疯狂蠕动吞吸却无济于补,他慌张地瞪大眼睛,“唔,好痒,我、里边好痒呜……”
面前的男人却笑了,俊美的五官在施岚眼里却如同恶魔。
他说:“看来是吸收了。”
穴内千万只蚂蚁爬过的麻痒愈演愈烈,施岚的皮肤泛起一层水雾,他皱着眉呵道:“你先把蛇拿开!”
那条蛇已经完全盘踞在他的阴茎上了,方才射过两次的阴茎疲软倒下,小蛇冰凉的蛇身贴合在敏感的地方还有些异样的舒适,但是蛇信子在流出白液的铃口试探的样子还是让施岚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快点拿开!”
还硬挺着的鸡巴被小男友湿热紧致的后穴包裹着,他还老是扭来扭去,李瑾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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