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孙女。
萧风。
锒铛入狱的采花大盗。
“让她进来吧,你们都退下。”陆小舟喘了几口粗气,勉强平复心情。
原主性子烈,肝火旺,妻子也体弱多病,早早去世,原主的独子遗传了父母的缺点,在与一个江湖人吵架时,活活气死,总之陆家是香火凋零,只剩下一个孙女陆绵绵。
陆绵绵在一次上香时,被采花大盗萧风侮辱,本来一心求死,后来却遇见强盗抢劫,萧风带着她逃跑,又告诉她自己童年要饭吃的凄惨经历。
陆绵绵母爱爆发,认为萧风最后成为一个采花大盗,其实也情有可原,毕竟他的童年真的很惨。
后来萧风也没伤害陆绵绵的性命,把她送回了尚书府。
为了尚书府的名声考虑,陆绵绵本打算将爱恋深藏于心,以后青灯古佛,用余生慢慢回忆。
但万没有想到,萧风被官府抓住了,下个月问斩。
陆绵绵早上的时候,哭求祖父陆小舟去救萧风,甚至以死相逼,把原主气得晕了过去,她才离开。
现在听说祖父醒了,又过来替萧风求情。
“他本来是一个好人,只是被人欺辱,才会变成如今这样,如果他死了,孙女也不想活了。”陆绵绵拭泪说道。
陆小舟心硬如铁,毕竟原主不能生气,一生气,肝疼。
他说道:“你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跟一个江湖人吵架,气伤了肝。”陆绵绵以为祖父是在表示生气,她连忙说道:“孙女不想惹祖父生气。”
“你知道那个江湖人是谁吗?就是萧风!”
陆小舟吼道。
原主气晕过去,甚至可以说是直接被气死了,就是恨啊,儿子被萧风活活骂死,唯一的孙女又喜欢上萧风,家门不幸。
他都快五十了,在古代可以自称老夫的年纪,简直万念俱灰,就算不被气死,也想找个绳自己上吊算了。
“什么?”
“那或许是父亲……”陆绵绵对上祖父吓人的目光,顿了顿,还是咬牙接着说道:“或许是父亲仗势欺人?”
萧风只是一个江湖人,父亲却是尚书独子,谁欺负谁,还不明显吗?
卧槽。
陆小舟服了,原主虽然是兵部尚书,但如果能养出仗势欺人的儿子,哪会把一个孙女如珠似宝地养着,早纳妾,或者将子侄小辈过继到名下了。
而且一个人尽皆知的采花大盗,有什么滤镜值得让陆绵绵先怀疑自己父亲仗势欺人吗?
他喘了口气。
陆小舟已经对这些是非恩怨不在乎了,他只想证明自己的一个猜测,所以要拿陆绵绵做实验。
“这样,你不是想救他吗?把这杯茶喝了,祖父就帮你救他。”陆小舟说道。
陆绵绵毫不犹豫地接过茶,一饮而尽,然后就晕了过去。
陆小舟没有浪费时间。
他将晕过去的陆绵绵抱到了床上,憋了一肚子的气,在解开陆绵绵衣的服,看着孙女玲珑白皙的身段时,全都化作了涌向小腹的欲望之火。
陆小舟摸了摸陆绵绵的奶子,将她奶子握在手心把玩,揉捏出各种形状,看着孙女的粉红的娇嫩奶头逐渐挺立起来,凑过去含在嘴里,如小孩吸奶一样裹吸,看到孙女粉红乳头上亮晶晶的口水,更觉得憋得慌。
当即掏出了胯下的阳具,推开陆绵绵白嫩的双腿后,龟头对准穴口,一挺而入,柱身全都陷了进去,随后抽插几下,听到陆绵绵在昏睡中的呻吟,他更如同被刺激了一样,用力连续挺了几下。
压在陆绵绵的身上,吻住她的小嘴,将陆绵绵的嘴唇用舌头舔舐一遍,下半身挺出的肉棒在陆绵绵狭窄湿润的小穴里进进出出,肉壁裹吸着阳具,龟头探进花蕊深处,里面的软肉被顶撞,刺激出更多淫水。
陆小舟又抚摸挑逗着陆绵绵的乳房,用手指拨弄着两颗挺立起来的乳头,含在嘴中吮吸轻咬,嘴里叼着一只,手上把玩一只。
陆绵绵在昏睡中身体有了感觉,呻吟声随着小穴被撞击的节奏而变化,时高时低,樱唇中流出透明晶亮的口水。
看着原主记忆里体弱而精贵的孙女,现在被自己操得人事不知,陆小舟兴奋地加快了挺动速度,又粗又长的肉棒挤开穴口,向里面更深处操去。
陆绵绵的双乳丰盈弹润,捏在手里,仿佛两个面团子一样,被五指捏出各种形状,顶峰的乳头仿若梅花,在不停地搓揉之下,颜色逐渐加深,润白的奶子上,印下了陆小舟的五指痕迹。
他将陆绵绵的双腿抗在肩膀上,逐渐加快了速度,开始狂冲猛干,粗长的阴茎陷进陆绵绵的肉穴里,里面的肉壁狭窄紧致,裹吸着挺进来的粗长异物,随着不停地摩擦顶撞,分泌出更多的蜜穴润滑。
“嗯嗯嗯啊啊……”
陆绵绵在昏迷中被干得嗯嗯啊啊呻吟起来,小嘴张开,立刻就被陆小舟吻住,将舌头探进了她的口腔,品尝孙女的粉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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