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地往狗神庙外走出,跌跌撞撞地顺着山坡的小路漫无目的地走着。
陈大牛夫妇背着背篓锄头从田坎上经过,老远就看见了某条小路上走着一只纯白色的大狗。
隔得那么远都能看清楚,这是一只漂亮的狗,毛发那么洁白柔顺,长相又可爱乖巧。
不像他们村子的土狗,倒像是电视上的品种狗。
陈大牛对妻子说:“媳妇儿,你看那儿有只白狗,是我们村的吗?”
张翠花摇头:“怎么可能,这村子里每家每户养了什么狗,有几只鸡鸭我都清楚,这只绝对不是我们村的。”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看懂了对方的意思,陈大牛对张翠花说:“我去看着它,你快回家把绳子拿来。”
“诶,你可看住了,别让别人抢先了!”
说完,张翠花赶紧三步并做两步,往家赶去。
陈大牛则慢慢靠近了那只大白狗,他仔细地观察着它,走路一瘸一拐慢吞吞的,好像是受了伤?
靠得越近,越能发现,这只大白狗是真的漂亮,毛发旺盛柔顺,看起来又白又软,让他本来想抓了吃狗肉的心都转变了,也许,留着配种也行。
他家里还有一条大黑狗。
心里打着主意,陈大牛也放轻脚步慢慢靠近大白狗,再还有一米远的距离时,猛地将空着的背篓朝大白狗脑袋扣上去,随后身子扑了过去将大白狗狠狠压住。
小可是第一次当狗,很没经验啊,就算五感已经如同狗子一样灵敏了,但她仍然沉浸于自己的悲伤中,没有注意到有人类正在打自己的主意。
再加上身体还不太协调,这一下子就被背篓给扣住了脑袋和半个身子,紧随而来的成年男人的扑倒将她重重压在地上起不来。
她惊恐地乱动,发出“嗷嗷嗷”的凄惨叫声。
使劲挣扎,却逃脱不了,最后被赶来的张翠花用绳子栓住了脖子,夫妻两半扯半拖地把她带回了家。
救命啊!你们要把我抓到哪儿去?放开我,我可不是真正的狗!
救命!救命!
小可奋力地挣扎乱叫,发出“嗷嗷嗷”的叫声。
陈大牛怕村里人听见,想来分一杯羹,连忙用绳子捆住了大白狗的嘴巴,见它不配合走路,又从路边捡了一根棍子抽了它好多下。
“死狗!不要再叫了,乖乖跟我们走,不然打死你!”
小可挨了打,痛得直掉眼泪,又说不出话来,最后学乖了不再强力挣扎,顺从地跟着这两个村民回了他们家。
打算之后再找机会逃出去。
陈大牛夫妇把小可关在了院子里的一个茅草棚里。
茅草棚不大,也就五六平大小,一半堆着柴火,一半是大黑狗的地盘。
大黑狗凶神恶煞,看着入侵自己家的陌生母狗,叫得很凶。
陈大牛摸了摸大黑的脑袋,笑着说:“大黑,不许凶它!这是给你找的媳妇儿。”
张翠花也打趣道:“这么漂亮的狗媳妇,便宜大黑了,这一黑一白配种生下来的狗崽子是不是花的啊?”
陈大牛回道:“谁知道呢?走,收拾一下,去爸妈那儿吃午饭……”
听着两人关好院门离去,小可扯着脖子上的绳子,试图扯断。可绳子太结实了,她脖子都勒痛了也还是毫发无损,于是选了一个离大黑狗最远的地方待着。
大黑狗刚开始还对小可叫得很凶,一度试图来咬她,可渐渐地,它闻到了这只白色的母狗身上,有一股奇异的香香的味道。
这种味道很熟悉,就像是母狗的发情的气息,只是比之前它闻过的所有母狗的气息,还要好闻,还要吸引它!
大黑狗有些被影响了,不再那么排斥大白狗,反而想亲近它,给它舔毛。
好香好香,什么味道?
这边小可在离大黑狗远远的地方趴着,鼻间嗅了嗅,也闻到一股很香的味道。
这种味道一闻,她就有些心烦意乱,身体里好像有一股欲火在燃烧,花穴痒痒的,有一滴滴液体流出,脑袋里全是关于那事儿的想法。
这不对劲,到底怎么回事?
她起身往四周观看,鼻间不时地嗅着,最后发现那香味竟是从大黑狗的大屌那儿传来的。
大黑狗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再对她吼叫了,此刻态度360度大转变,有些像舔狗,不停地靠近她,想要给她舔毛,在她身上闻来闻去,特别是屁股的位置。
而大黑狗的阴茎也硬了起来,红色的龟头冲出了包皮一大截,变长变粗了很多,足足十几厘米长,五六厘米粗,两个大大的黑色的囊袋重重地吊在腿间,可见其“资本雄厚”。
小可想起抓她的夫妻说的话,想让她和这只大黑狗“配种”,这种情况,该不会就是大黑狗对她有想法吧?
不要啊!她不想被狗操!
狗神好歹是特殊生物,这只大黑狗真的只是一只普通的狗啊!
她那么漂亮优秀的一个人类,怎么可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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