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所以林耀不想自说自话。
林耀敏锐地感觉林辉有些变化,她以前也不爱说话,那不过是害羞、不敢见外人。如今的林耀,从里到外透着冷漠,倒真像那些不可一世的仙人了。
“我不回宫,皇帝陛下准了我的告假,我想去皇陵。”林辉回答,她知道子文驰绝对在那做过什么,那个头骨,林辉想去研究一下太子殒命的因果。
“那你该去找找你的父亲,他快一个月没有消息了。”徐双接话,她很珍惜这个家,不希望有什么变故。
“是,母亲。”林辉笑道。
晚宴在几人聊天之间结束,众位都没有提及陆蕴椟。林辉不知该不该想他,若是没有去皇宫,此刻他作为夫君是否也坐在此处,与我等聊天品茶呢?
三天后,林辉告别家人,往北边去。初时,林辉还觉双脚步行、品味四方之地,才是游山的乐趣。一路上,凡是个草丛都能冒出七八个土匪,林辉也就绝了步行的心思,一路飞往皇陵。
“看来四州之地,没有奏折上表述的那么太平,子文驰也能被蒙蔽啊。”林辉想到此,不觉心情大好,将那灵气汇聚身后,加速往香山而去。
香山在沙幕南部,靠近青峦州,比林辉从前去的苗州更远。香山是子商皇室的圣山,当初,子华便是在此得玄鸟感召,废夏自立的。
香山上松散排列各个前朝皇帝、皇后、太后、亲王遗骨和棺椁。百姓除了去捧月阁祈福,便都来此祭拜。
林辉到达此处之时,子文驰送来的月奴也被押运到此。月奴生来不必吃喝与排泄,没有欲望也无法生育,既被朝廷贬低,又不受寻常百姓待见,是世道下最苦的一批人。子文驰派兵得来的这批月奴如今也只是婴儿大小,被扔在皇陵的住房里。
虎贲军休整完毕,作为先头部队,带领子骁辉借来的士兵出动,前往沙幕边境驻扎。临行前,子文驰将一把名唤“皓月剑”的宝剑当众赏赐领军大将祝植武。
“愿大将军早日旗开得胜,还我大商江河永固。”子文驰嘱咐道,祝植武行礼领命,骑马带队出发了。
大军一路行至苗州,见此地土地翻新、房屋重建,百姓预备明年播种粮食。祝植武对手下道:“那长公主还是有些本事的。”
除几人附和外,其余兵士皆不言语。
大军在近郊安营扎寨,预备近期攻打燕州。祝植武派敢死队前往城中打探消息,几个死士趁着夜色便往北方火光处去了。
,一般情况,只有午后可以见人。林辉在偏殿一处坐着,想象如何与子文驰对话。
林辉等了两个时辰也不见子文驰来,倒是等来传话太监的回应。林辉得知皇帝陛下还要吃完午饭才能见人,不觉扫兴。
林辉想:过去助她杀太子、夺皇位,叫我大半夜的来皇宫里商量,多余的事是一件不告诉的。现在又要抄写经文,又要调查月奴,时不时传信叫我早回,这会儿她倒没时间见人了。
“也许皇帝陛下还不知道她的士兵已经烧了一个捧月阁了,”林辉恶意地想,“皇帝陛下还有不知道的呢,她还不知燕州已被收服,为什么消息如此不灵呢?”
此时门外传来太监声音,皇帝陛下驾到了。
林辉从木椅上站起,向门口行礼,等了一会儿,子文驰才在宫女搀扶下进了内殿。
林辉偷偷打量子文驰,见她皇袍加身,满头朱玉,腰间别着厚重环佩,一路走来珠玉、金银碰撞之声不绝。子文驰坐在上座,呼林辉平身,向其问好:“国师从何处来?”
“从香山来,”林辉答道,“见到祝将军领兵回京。”
子文驰举起茶盏,不十分在意林辉说了什么,也就不回话,示意林辉继续。
林辉接着道:“原太子死因未明,祝将军为其报仇,火烧了沙幕的一座捧月阁。”
“是有此事,”子文驰接话,“他成功了吗?”
林辉低头道:“是,那楼阁顷刻变为废墟,是神力所助,凡人不能抵挡。”
子文驰倒是疑惑,便等着林辉发话。
“阁楼里飞出许多巫女,下官便去与他们商议,叫他们不要执迷不悟,速速交出谋害原太子的凶手。”林辉接着说,“这些人都哭泣、哀嚎,言不知什么太子,他们说要进宫面圣,亲自申冤。”
“不入流的巫师也想入宫面圣?”子文驰回道。
林辉挺直后背,道:“也不知真假,全在陛下旨意。若陛下不见,他们也只有受着的命。”
子文驰转头,望着窗外一角,那是皇城外的捧月阁,其高大即使在皇宫也能看见。
“既如此,你去,叫他们罗列名单,选个能主事的人来。”子文驰点点头,对着林辉说。
林辉跪下叩拜,恭维几句便退下了。
且不说林辉如何知会捧月阁入朝面圣,单说陆蕴椟奉旨归乡。
前太子有心拆散陆林夫妻,适逢陆家主母病逝,便下令陆蕴椟辞官回家守孝三年。一日之后,封林辉为国师,又发诏书,称国师不可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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