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沉应道,更顺从了。
方生在他伸出的掌心上滚烟灰,“记得交易的内容吗?”
“记得一点,好像是关于”
五指合拢,滚烫的烟灰被包在掌心,针扎似的疼痛刺激得神经一跳一跳。
“——药新。”
安静。
漫长的沉默让姜沉从原本的笃定变得逐渐惴惴不安,方生终于开口了,说的内容却好像毫不相干:“过些天晖仔参加活动,你先别跟着去了,我有事要干。”
姜沉愣了一下,“干什么?”
方生看着他。
“你。”
楚晖进门的时候,姜沉已经被方生干哭了。
当然,这很常见,哪天方生没把他干哭才奇怪。不常见的是,难得不是方生摁着人打桩机似的猛烈操干,而是姜沉抖着腿,跨坐在方生身上,双手吃力地扶着两侧座椅扶手,自己上下摆动着颤抖劲瘦的腰,一下一下用那根粗长坚硬得宛如锐器的阳具操着自己。
他捱得辛苦。热烫的后穴没有前面那个洞那么湿,操开了却也一样软,紧紧地裹在性器上。肠肉蠕动着,一层层的肉褶子尽心尽力地服侍着侵入者,连那处凸起的腺体都成了助长体验感的摩擦器具,让方生舒服得眯起眼睛享受,却也让姜沉吃尽苦头。
无论经历过多少次,这种敏感点被一次次碾压、蹭过的触感依旧让人头皮发麻。本用作出口的甬道被人无情破开、往深处顶弄,简直要把身体从中劈开似的感受也难以适应。
原本姜沉只用闭着眼忍耐侵入,在古怪的快感里颤抖着高潮,不用思考太多。现在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自己往下坐,在怪异的异物感里上下摩擦。不时站起来让那根性器完整抽离,只有通红的龟头摩擦着自己臀缝;再坐下去完整坐到底,让这肉刃劈进最深处,顶得他浑身战栗,却不得不重复。
看上去倒像他自己欲火难耐,贪婪地吞吃着侵入物,借着他人的粗大阴茎自亵。
自己掌握着节奏往下坐的动作让性器侵入的每一寸都格外鲜明,在神经上跳舞似的,每一下更深入都在提醒他的身体如何被打开。又躲避不了,一下下深入顶得他脚趾都蜷缩起来,还得再咬着牙扶着扶手把自己身体拔起来,再坐下。
肠道痉挛,很快就被摩擦出了快感,酥麻的电流一点点攀上来,前面难得没塞上尿道棒的性器咕叽咕叽冒出水。姜沉小腹上的筋都在跳,全靠着双臂的支撑才没有打滑跌落。
前方的花穴也没能逃过欺负,塞了个尺寸不小的按摩玩具,圆钝的头部布满硅胶软刺,不断戳弄、折磨着软糯的宫口;底部分岔出一小截凸起,恰好抵在柔韧的花蒂上,将饱满鼓胀的小肉球都压扁,牵动着阴蒂环,也牵动着乳链。
玩具随机震动着,无法预测下一秒的频率,于是从宫口、阴道、两瓣花唇,再到阴蒂、被扯得通红肥大的奶尖,都被狂乱地摩擦照顾着。快感有如实体般从经络里窜过,打着抖的双腿间,花心逐渐鼓胀起来,按玩具边缘逐渐漏出淅淅沥沥没堵牢的水来。
很快,姜沉就在这样前后双重的逼迫下哀哭着高潮,精水与潮喷同时飞溅,连他自己都很难想象自己的身体何时变得如此熟练的放浪。
他双臂抖得厉害,失了力气撑不住,几乎克制不住就往下坐。于是还处在高潮不应期的身体又被肉刃狠狠剖开,像块被热刀劈开的奶油,还在不断汩汩地挤出水来。
这不是结束。眼前是空旷的房屋,背后是方生坚硬宽阔的胸膛,他无处可去,只能无声喘口气,费力地,汗津津的手指再度握紧扶手,撑着疲惫的、还没有缓过来的身体再度上下起伏,哪怕每一下体内异物的摩擦都会带来不适的战栗。
累到极致时姜沉精神都有些恍惚了。和方生做爱总会耗尽体力,但这么累的还是少见。不只是双腿与腰腹,连胳膊都酸痛难忍,偏偏还要自己按压自己,用满腔水润湿滑的腔道讨好地献媚、竭尽所能地侍弄着入侵的外物。
到后来累得实在受不住,湿滑抽搐的肠道也经不起更多刺激,碰一下身体就抖一下,花穴痉挛翕张得几乎要把按摩玩具的棍身都拍打出声,男根更是时刻都淌着粘稠的清液。姜沉实在到了极限,动作就慢下来,起伏也逐渐变小,不再整根吐出再吞吃,只剩小幅度的摩擦。
但即便是这种小小的偷懒也是不允许的。方生掐着他汗湿的后颈,身体前倾,朝他喷了一口烟圈。
刺鼻辛辣的烟雾让姜沉本就湿漉漉的眼球落下泪来,呜咽着打着抖,听方生漫声威胁:
“再偷懒的话,我就用烟头烫你下面了。小狗。”
方生没有楚晖那么多变态的花样,但向来说到做到。姜沉哽咽着,在那热烫火星逼近时到底还是再度撑起,结实的肌肉重新上下起伏,再度操起自己来。
门打开时,姜沉已经射了三次,多日被尿道棒堵塞不得排出而饱满的囊袋已彻底射空,身体却仍架在那根坚硬性器上,进退不得。
再高潮恐怕要被操到失禁了。已经有些神智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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