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近了,这骚货的声音竟是如此美妙动听。来到申城这些日子他过得清心寡欲,这会子差点硬了。蒲安装模作样作揖,“昕儿。”
姨太太四下张望,见周遭没人,才娇嗔满面,低声说:“蒲安少爷,您怎可以这般大胆直呼我名讳。”
“这有何?你也可以叫我安郎。”蒲安一步步走过去,意味深长地说,“昕儿的心思,我确确实实瞧在眼里的。”
陶诺还当他有色心没色胆呢,如此一来事情倒好办了。他将鱼食丢到池塘里,软声说:“可我已是五爷的人了……”
“昕儿是说那个土匪?看着便不懂情趣,苦了昕儿跟着他。不若昕儿跟我回北燕,我娶你过门当我正房太太,一定好好待你。”
狗日的色胚,五爷好着呢,你他娘的才是土匪!
陶诺含情脉脉:“当真?”
蒲安赶紧表明心意:“当真,比真金还真!”
陶诺低头,“这又如何使得。”
“只要昕儿愿意,其他一切我自会想办法。”
蒲安眼里只有姨太太那双多情眼眸,这般漂亮的美人他在北燕何曾见过,若是能将这等美人收进房里,出去见人都有面儿。他提心吊胆地等着姨太太的回复,半晌见姨太太用那双眼睛看了自己一眼,什么都没说。
闫承骁进门就瞧见自家太太在和碧春说悄悄话,他在门口站了会子,曲手指敲敲门边。碧春扭头见是闫承骁,十分识趣地先走一步。
“说什么呢?”闫承骁大步跨进屋内。
陶诺给八哥鸟喂食:“事儿还没成,等成了再告诉您——欸?!”
闫承骁托住他屁股将人抱起,隔着衣裳也能摸到屁股的软嫩。闫五爷素了几日,贼心渐起,朝陶诺屁股上扇了一掌,“夫人太见外了,密谋什么呢,还瞒着老子?”
这姿势陶诺只见过街头巷尾抱小孩儿这么抱,“流氓,快放小爷下来!”
“我不。”
“你——!”
“别乱动啊,要掉下去了。”
陶诺怒目圆瞪,毫不留情用手肘重重砸在闫承骁肩膀上头。要说陶诺这点子力气自然入不了闫承骁的眼,但架不住他家太太清瘦啊!胳膊肘跟尖棍儿似的砸在肩膀上,铜墙铁壁都遭不住。闫承骁忙不迭扶稳陶诺,把人安全放下来,气极反笑,“把老子肩膀砸坏了,看以后谁来抱你。”
陶诺心慌,他怎会想砸伤闫承骁,忙问:“五爷,您没伤着吧?”
“伤着了。夫人要看看?”
闫五爷哪里有受伤,分明是嬉皮笑脸的样儿,逗他玩儿呢。陶诺巴不得凑过去再咬他一口——伤着算了!他懒得再搭理闫承骁,背过身继续逗鸟。
狐狸精生气也这般讨喜,真是落到他心上去了。闫承骁没脸没皮跟着去逗八哥鸟,也没接着问。自家太太爱玩便让他玩,还有碧春在,若是出了事他兜着便是。
陶诺主要是不敢。闫五爷醋劲儿大发着,被他晓得自个儿在给蒲安下套,准得炸了。这段日子他算是看明白了,来的一个庞鸿福一个蒲安,俩都是泼皮混子,蒲宁姐夫不好撕破脸,闫府也得顾及一分亲家颜面,这才会留这俩玩意在闫府溜达。
庞鸿福年纪大些,冲大姐的孩子来的,不好对付。但蒲安不一样,这厮是没什么主意的,还是个登徒浪子,稍微抛个眼神儿就能乖乖上钩。陶诺斟酌了下,决定从蒲安这头下手。泼皮混子自然是要用地痞无赖的方式来搞定。
“五爷,二娘屋里的翠喜今儿来过,说是要去回塔庙烧香拜佛?”
闫承骁算算日子,道:“对,每年都得去。今年早了几日,我估摸咱娘是想给大姐的孩子求个平安。”
陶诺滴溜着眼睛哦了一声。
八哥鸟给自家太太隔三差五就喂好食,养得毛发滋润油光满面,在鸟笼里蹦跶叫唤“好先生”。初次听觉着新奇,连着听了好几日,闫五爷不满意了,皱眉说:“这畜生叫来叫去作甚,我又不是它爷们儿。夫人叫声给我听听?”
五爷的姨太太是柳昕又不是小爷,小爷才不叫。陶诺敷衍:“哦。”
闫承骁兴致勃勃,没等到陶诺的声儿,嘿了一声把人打横抱起送到床上去,“不叫是吧?”
这架势看着可像之前五爷兽性大发的样子了,陶诺能屈能伸,忙谄笑道:“五爷,我叫,叫还不成嘛。”说罢连着叫了好几声。
闫五爷迅速脱掉衣裳跟着上床,喜滋滋应下,抓住自家太太的脚踝说:“让先生看看小逼消肿没有。”
“……无耻!”陶诺呸他。话音未落,闫五爷裹裤给顶出大鸟的形状。陶诺把变化看在眼里,傻了,怎么被骂能起的这么快呀!
偏生闫五爷还鼓励道:“哎哟,换新词儿啦。夫人多骂点,爱听。”
流氓!陶诺气急败坏地躲,“没消肿呢,您别看——”
闫承骁哪里肯放过他,他天天给自家太太上药,消没消肿他心里能没数么?欺身和陶诺亲吻,手里轻车熟路脱掉裹裤,闫五爷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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