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分开腿坐自己身上,“好端端的,你提这事作甚?”
“没什么。”陶诺调整了下坐姿,肉乎的屁股压在闫承骁腿面,“我就是好奇。”
“都过去多久了,便是有也不许提。老子之前那是睁眼瞎,不晓得我们家夫人这么讨我喜欢。”
陶诺眼波流转,“所以五爷您之前真的不愿我留在您院儿里?”
闫承骁最最受不住被狐狸精这么瞧,眼角那点子春色妩媚动人,能把人诱的不晓得天南地北。他故作惩戒在陶诺屁股用力拧过一把,掐的陶诺叫了声,捉着狐狸精的嘴巴吃了半晌,放开气喘吁吁的陶诺娓娓道来。
陶诺趴在闫承骁胸前,听着他讲之前的乌龙事儿,这些时日萦绕在心间的朦胧雾霾被五爷缓缓道来的真相一点点扫去,一颗幽幽漂浮的心像是给双温暖的手掌托住,掌心炽热,带着枪茧的指腹在柔软的心田抚过,揉得他心花怒放,好不自在。
原是如此,原来如此!
闫五爷欢喜的从始至终就不是柳昕,而是他这个穿着“柳昕”面皮的陶诺。五爷留他在府中、待他极好,不是因为柳昕,仅是因为他。因为他陶诺。
闫承骁说完半天也没见窝在怀里的太太说话,他心中忐忑不安,生怕陶诺说出要走的话,吞了下口水,叫他:“昕儿。”
“……嗯?”
狐狸精的声音听着一如往常。闫承骁放下心,倏地听陶诺问:“五爷,您从医院跑出来是哪日,您记得吗?”
钻狗洞这事儿闫承骁怎么不记得,腊月十九。可这告诉自家太太多丢面儿啊!于是闫承骁梗起脖子,粗声粗气地说:“不记得。”
陶诺心思剔透玲珑,他坐直身子,盯着闫承骁瞧了一会子,拖长声音哦了一声,“真不记得了?”
“对。”
“小爷有日在后院瞧见个贼人,”陶诺眉眼带笑,“五爷瞧见没有?”
闫承骁:“不晓得!没瞧见!”
除五爷外哪还有人敢从狗洞往闫府钻呐,要命不要了?陶诺犹记得他当日害怕逃府被人撞见,瞧见那狗洞真有个人头在的时候,吓得脚都软了。那人偏生正在一点点抬头,陶诺心下着急,想也没想,抬脚就朝那人包扎绷带的脑袋踹过去,不敢多看,把人推出闫府后顺着树干翻墙出了闫府,回来时就瞧见点点血迹晕在雪中,人已经不见了。
他提心吊胆过了几天,生怕那人找回来。后来没等来这人,却等到闫五爷出院回府的消息。现下想来,若不是他那一脚,说不准闫承骁能早个几日回府。
陶诺于心有愧,他撩起五爷额前的碎发,额头的伤口早已痊愈,半点疤痕没留下。他抬起腰,在那块儿地方轻轻吻了下。
闫承骁大喜过望,“昕儿?”
陶诺朝掌心呵口热气,翻身钻回被褥,嘀嘀咕咕地说:“好冷,时候不早了,大姐叫我陪她去明心戏院看戏,您明儿也得早起呢。”
闫承骁遭狐狸精如此撩拨,气血上涌,哪能这么快放过陶诺。他掀开被子和陶诺面对面躺着,长腿一横,锁住陶诺不让他动弹,“夫人,今儿还没摸。”
陶诺晓得闫承骁存了逗他的心思,昨儿刚摸完,小逼还肿着,五爷舍不得再弄他。他直勾勾看着闫承骁,忽然问他:“五爷,若是我骗了您,您会不会生我气?”
“骗我?”闫承骁作孽的手停在陶诺腰间,轻轻带了下,狐狸精和自个儿身子严丝合缝地贴着,他把玩起陶诺的发尾,不解道,“你能有什么骗我的。”
陶诺做贼心虚,小声说:“若是有呢。”
闫承骁提起十二分小心,“你不会打算明儿从明心戏院跑走吧?”
陶诺瞪大眼睛道:“小爷可没这心思!”闫之芝胎还不稳,他这时候跑了若是惹来五爷发火、闫府大乱,叫闫之芝动了胎气,他罪过可就大了。况且五爷的手心太暖和了,暖和到让他觉着,其实再等段时日也无妨。
“你最好是没这心思!”闫承骁叹口气,“我能生气什么,只要你不一门心思往闫府外头溜,其他都不是大事儿。”
“五爷……”
“是不是觉着你爷们儿特别好?那不如我们今儿迟点睡?”
陶诺拍开他往下滑的手掌,恼了,“流氓!”说罢,翻身背对着闫承骁缩进床角。
闫承骁眉飞眼笑,挑了下狐狸的嫩红耳垂,埋进陶诺后颈间,手掌摸索过去牵住他的手,“往府外溜也成,但你要记得回来。这还有你五爷在呢。”
单是说说不成,翌日一早,陶诺打起精神跟着闫承骁起床,帮他备好纸笔墨砚,要他给自己立字据。闫承骁大手一挥,宣纸留下短短一行字:
[自昔以来夫人柳昕之过也凡事不咎,闻殊誓。]
“柳昕”二字着实刺眼。陶诺在闫承骁身边盯了会儿子,还是叫他把这二字划去。闫承骁从令如流。陶诺注意到落款,指腹沾点未干的墨迹,问:“五爷,这是您的表字?”
“对。”闫承骁摸把陶诺的手,暖和着的,他说,“前些年大娘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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