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婀娜的身子软在里头战战兢兢,更添分妩媚动人。闫承骁抿紧嘴角,抬起掌重重落下,狐狸精浪叫一声,掌下圆润饱满的屁股泛起层层肉浪,好不淫靡。
打了六七下,屁股的软肉打得肿起,狐狸精嗓子也哭哑了,进气儿多出气儿少,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被他蹭进被褥里,还强提着声儿道歉呢,“五爷我错了,我害怕……”
“现在知道害怕了,你早干嘛去了?”闫五爷气得咬牙,“起来,老子给你上药!”
陶诺吸着鼻子爬起来。他屁股疼坐不住,当五爷要给他上屁股的药,想着跟五爷说让自个儿来,没料到五爷抓了他的脚踝,给他清理小腿上的伤口。
小腿擦伤不严重,已然结痂了。闫承骁怕他伤口碰着脏东西出脓水,给他清洗好几遍,又用了上好的药粉,边包扎边骂:“你就这么喜欢爬墙?是擦伤还好,万一不小心伤了胳膊腿的,有你疼的日子!你当你是猫儿啊从墙上往下跳不会摔着?!”
陶诺惊魂未定:“五爷,您方才不是想、想……”
闫承骁没好气道:“你爷们儿就是这么不要脸的人?”他倒是想肏他太太呢,这不怕事后太太来气么。他取过帕子给自家太太擦脸,“没经过你同意我能做蠢事么?巷口就瞧见你腿上的血丝了,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换旁人这么耍老子,早他妈挨老子一枪子儿崩了!你哪儿是狐狸精啊,分明是个小讨债鬼!”
怕给他家太太擦疼,说话语气有多重,手上力道就有多轻。
狐狸精怎么着都漂亮,哭成这样也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闫承骁叹口气,“伤口还疼不?”
陶诺哽咽摇头。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闫承骁气消了大半,他把陶诺的脚夹在自己腿间焐热,开始存心逗他:“其他地方,也不疼?”
陶诺哽了哽,没做声。
闫承骁捏他鼻子,“该!以后犯了错都得这么打!”
“冷。”刚出一声,不通气的鼻子在五爷手里冒出鼻涕泡。
陶诺傻了。闫承骁被这鼻涕泡逗笑,用帕子给陶诺擤掉鼻涕。自家太太身上只着了身衬裙,他撩开被褥把陶诺塞进去,侧躺在床边,伸进一条腿帮太太暖被窝。
“暖和点没有?”
五爷身子比他热,伸进褥子里没一会儿便暖和了。陶诺腿根贴着闫承骁的,偷摸汲取他身上的暖意,点头,“嗯。”
闫承骁抹了把他眼角的泪痕,漆黑幽深的一双眸子似要把陶诺刻进心底,情愫如洪水般汹涌而来,烧得陶诺几乎没了理智。
“昕儿,待在闫府好不好?”
一盆冷水迎面浇了过来,陶诺骤然掉进谷底,看着闫五爷的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
可是五爷,他不是“昕儿”呀。
五爷院里出这么档子事,闫之玉担心闫承骁手里没个轻重,回府便把今儿的事告诉了两位夫人。
大夫人、二夫人和闫之玉三人一道匆匆来到老五院里,再三确认陶诺没被欺负,这才放下心,叮嘱陶诺若是被欺负了一定要告诉她们。陶诺怯生生应下。
豆泥自知犯错,去闫承骁那领罚,扣掉半个月银钱,罚他帮陶诺去桂香斋买乌梅酥。这算是大发慈悲饶过他了,豆泥千恩万谢,扭头跑去桂香斋排糕点去了。
碧春心下不是滋味。服侍少爷至今,她从未见过少爷动怒成这般模样,她不晓得府外发生了什么事,却晓得这回定是太太惹着少爷的。本以为这位太太多少会受点教训,谁知不过半个时辰,闫承骁出来以后跟没事人一样,一点儿见不到怒意,甚至还叫豆泥去买糕点——在她这些日子看下来,糕点明明是少爷哄太太时才会叫买的。
这是一点没责怪,还当个宝贝一样哄着呢。
碧春转了转腕上的玉镯。她这种身份的人,塞进少爷院里至多不过是个通房丫头,怕是这辈子都不会有太太这般待遇了。思及此,碧春唏嘘不已,摘下玉镯放进木盒里收好。
罢了,罢了。做好分内之事便好,不该她肖想的还是不去想了罢。
自打玉壶茶馆的事情之后,闫承骁可算是过了几天舒心日子。
他家太太约莫有意认错讨好,每回夜里闫五爷起了贼心,狐狸精都会主动往他身子上一贴,玉石般的腿根打开,任由闫承骁在他身上撩拨点火,胡作非为。连他指头撑进逼穴时也没伸腿儿蹬他,只是两只小狐狸爪攥紧闫承骁的衣裳,恳求他别肏。
狐狸精这口肉穴真是天上赐的宝物,紧得扎实。闫承骁单插进去一根指节,自家太太就哭得不成样子,呜呜咽咽叫疼。肉花儿美得不可方物,里头这口逼穴更是别有洞天,说着嫌疼,汁水一直没停过,一股一股快把狐狸精流干,内里的媚肉柔软,跟个小嘴儿似的咬着他的手指不放,稍微曲起指节搔刮一下,自家太太便一抖一抖喷出汁水,彻底不行了。
高潮后逼穴咬紧手指馋得直流水,闫承骁都能想象到自个儿鸡巴插进去有多舒服。他瞧着自家太太伸在外头的一截嫣红舌尖,动了动喉结,低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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