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这会子大夫人就在二夫人屋里头坐着,听碧春这么一说,连连称奇:“怪哉,老五这性子当真有人能治得了他?”
“可说呢。”二夫人凤眼微挑,目光往碧春身上一转,说道,“翠喜前些日子去老五屋里头盯着的,我也道奇了。昕儿这丫头真不愧是我们姐妹千挑万选挑出来的姑娘,瞧,连碧春都觉着昕儿不同凡响。”
大夫人看着碧春,眉开眼笑,“是呢,碧春这丫头自小跟在老五身边,既然连碧春都觉着昕儿好,我们这些当娘的也就随了去了。”
碧春惊出身冷汗。这是嫌她僭越,管上少爷的事了。
她忙道:“二位夫人说笑了,照顾少爷是碧春的本分。”
二夫人笑道:“你来。”
碧春犹豫着走过去。
二夫人将她拉到身边坐下,“你心思通透,有些话我们不必说得这么明白。你晓得我和姐姐安排你进老五屋里头是什么意思,凡事切莫心急。你照顾老五这么些年,闫家自不会亏待你。且安心着罢。”
碧春唯唯诺诺,“是。”
大夫人摘下玉镯,牵着碧春的手,玉镯缓缓推到她手腕,松了力,不太合身的镯子轻轻晃悠,“这镯子是我娘家婶子送的,跟了我好些年了,今儿便送给你。老五和昕儿那边,劳烦你多照应些。”
“大夫人这是说哪的话,这是碧春分内之事。”
“行了,你先去罢。”
打发走碧春,翠喜不动声色走来给二位夫人添茶。
茶水温度适宜,一根茶梗浮在茶面之间。二位夫人相视一笑,忽而想起什么,大夫人道:“老三的亲事怎么说了?”
闫承骁又挨踹了。
这回一点不冤枉。睡了小半月偏院的闫五爷有阵子没摸着狐狸精,心痒难耐,偏偏屋门被自家太太拦着进不去,便趁月黑风高,等狐狸精睡熟了,摸黑爬上床。以防中途醒了,闫五爷还叫豆泥往陶诺屋里的熏香加点助眠药。
那玩意是他以前在岭山自个儿用的,助眠有奇效,一夜好眠。他怕自家太太身娇体软受不住这药性,特意叫豆泥少放了些。
果真,一小撮的助眠药下去,躺在床上的狐狸精任人摆弄。
闫承骁没啥心思,其实只想抱着自家太太睡一觉。可香玉在怀,闫五爷忍不住了,手伸进自家太太衬衣里,从里到外摸个遍。熟睡中的狐狸精不吝啬反应,被闫五爷摸得哼哼唧唧,下头肉花儿湿了裹裤,难受地夹腿。
摸着摸着,衬衣领口敞开了。
奶头在朦胧月色里战栗不安,白里带粉,生得跟颗嫩花蕊似的。闫承骁砸吧砸吧嘴巴,凑过去含住舔吮起来。
自家太太哪儿都是香甜的,明明没有奶水,硬是叫闫承骁吃出点奶香味儿。只是这点味道哪里够吃?闫五爷发力吮吸,牙齿不小心咬到奶头,自家太太痛得惊呼一声,醒了。
底下的肉花儿挨手指摸进去,奶头被含在嘴里,上头亮晶晶的,全是闫五爷的口水。
陶诺脑袋嗡了下,怒斥道:“流氓!”
话音未落,翻身就是踹。
“砰!”一声,堂堂跟着姜少帅在岭山剿马匪的闫五爷,猝不及防叫自家太太踹到地上去了。
大清早的,豆泥等人起了就瞧见闫五爷趴在屋子外头,扒着窗子往里头张望,一番举动鬼鬼祟祟跟做贼一样。豆泥一寻思,嗐,可不就是做贼嘛,这屋现在是太太在住,五爷早叫太太撵去偏院啦。
他蹑手蹑脚走近,提醒道:“少爷,太太这时辰没醒呢。”
“我晓得!”醒了听他在外头不得爬起来赶人?闫承骁指他道,“你去替我办件事。”
许是那晚上闹得太厉害,陶诺这回是真生了气了,饶是闫承骁怎么哄也哄不好。自家太太生气起来不乐意跟他说话,吃饭却还要等他一道,搭两句嘴狐狸眼一撇,那一眼当真是妩媚动人,瞧得闫承骁腌臜心思源源不断。
怪了,这狐狸精咋就这么会勾引人呢?改明儿得去好好拜见二位妈妈请的算命先生。
今儿晴空高照,万里无云。豆泥按闫承骁的吩咐,把屋里那张上好的花梨木摇椅摆出来,陶诺喝完药窝进摇椅,手里捧着闫承骁的暖手炉,舒舒服服晒太阳。
闫承骁坐他旁边,往他嘴里塞了一小块差使豆泥刚买来的糖饼,哄道:“好夫人,气儿消了没有?”
奶头给他咬得疼,虽说已过去几日,痛感早消失了,但条件还是要讲的。陶诺嚼着糖饼,说:“除非你对天发誓以后都不摸我。”
那哪儿成啊!闫承骁肯定不答应。
陶诺心里头连骂好几声无赖,不理他了。
闫五爷舔着脸凑上前帮自家太太捏肩膀,“你原谅了我,我今儿个送你个好玩意。”
“什么玩意?”
狐狸精抬个眼,闫承骁心都化了,摆在陶诺肩头的手挪到耳朵上,捏捏他耳垂。耳垂也软,叫他想到自家太太藏在小裤里的风景春光。
陶诺耳垂被他揉得痒痒,偏头躲过去,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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