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男人嫌不过瘾,两只手环着蒋徽翎如水般柔软的腰肢,探到他校裤腰扣上,极为利索、仿佛强行解开过许多双性的裤子一般,娴熟迅速、在咬着嘴唇生怕发出一丝声音的蒋徽翎还没反应过来,裤口“啪”的一声弹开,裤链也随之拉下去。
“不要啊唔嗯……”蒋徽翎吓得花容失色,也顾不得在挣扎,双手慌乱地抓住被男人往下挎的裤腰,死命往起来提。
这可是地铁啊!
怎么能这样,这么、这么多人!
蒋徽翎害怕得要死,稚嫩心脏都快从喉咙里蹦出来,和他妈妈一样的丹凤眼瞪得溜圆,泪水随着他激烈抗争甩到半空。
“别这样!呜呜大叔求你了……别脱我裤子呜呜呜大叔,我、我还小……真的还在上学……太丢人了……”丢人不说,万一再被有心人传到父亲和未婚夫宋方洵的耳朵里——最最可怕的是父亲的正妻白鹿,这个该下地狱被野狗轮奸的贱婊子,疯了一样咬住他们母子四人。
要是被白鹿那个霸占着正妻之位的贱人,发现自己被陌生男人在车厢里,当着男男女女的面扒了裤子,露出保养得肥美异常、只属于丈夫一个人的大屁股,那他这辈子就完了!
什么扬眉吐气、荣华富贵、夫妻恩爱全都像小美人鱼变成的在阳光下透着鱼腥味的泡沫般炸开,也许会被脸面尽失的父亲惩罚他用压根没被开苞的处女小嫩逼,伺候蒋家所有老少爷们的鸡巴,这样的结局可能会是比跳河自尽、用生命洗刷耻辱要好那么一丢丢。
“呜呜呜大叔求求你……放过我吧……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别、别脱我裤子……”吓得脸色惨白如新尸的少年,双手死死揪住裤腰,手背骨节挣到发白,缩着脖子靠在男人怀里,哆哆嗦嗦求饶。
蒋徽翎生怕让旁边路人发现自己正在被陌生男人强行挎裤子,反倒把自己藏进加害者的阴影里,这会要是男人让他跪下来磕头,他都能干脆利落,连磕一百个都不带喘气,“求求你大叔,行行好呜呜呜……呀啊……别脱啊大叔!求你放过我呜呜呜……我还要嫁人呢……啊呜呜要是被人知道我给别的男人把裤子脱了就、就嫁不出去了……”
从小生活在强有力的父亲羽翼下、温柔的母亲怀抱中的小私生子,天真烂漫、无忧无虑、顺风顺水,最大的烦恼可能就是等学长毕业后很有可能就再见不着面了。
哪怕是个私生子却比正妻太太生的次子蒋徽鸣还要受宠的蒋徽翎,就是打死他也想不到,自己会有一天苦苦哀求陌生男人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脱他的裤子。
“叔叔也求求你好不好,叔叔的大鸡巴硬得快爆炸了,雄精憋得叔叔卵蛋好胀!”随着小私生子的挣扎,男人也一面用力顶胯不说还扭着腰,粗壮如蒋徽翎小腿的大鸡巴在他肥满如圆月的屁股上碾磨挤压,蒋徽翎的屁股肉实在太厚,男人那么粗的茎身都能挤进臀肉里,只剩下三分之一在外面,男人低头看去,看见自己那么大的鸡巴陷进白嫩嫩的软肉里,越发亢奋,可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挤弄摩擦,反倒激起他施暴欲望,“你说什么都愿意做,行啊!叔叔这会就忍不住想射精,你跪在地上帮叔叔舔鸡巴,帮叔叔用嘴把憋了好几天的雄精吸出来吧,这样叔叔就不脱你裤子了!”
跪地上?!
舔鸡巴,吸雄精?!
他怎么不去死?!
蒋徽翎到底是蒋家少爷——虽然是非婚生子,平时也是有小脾气的。
“你知道我是谁家的儿子吗?!让我给你舔、舔……”蒋徽翎气的肺都要炸了,他堂堂蒋氏集团第四顺位继承人,给一个咸湿佬舔鸡巴?!还跪在地上给他舔?!他蒋徽翎长这么大连父母都没跪过,只在过年时去祠堂跪过祖宗牌位,你算哪根葱!?蒋徽翎气得两眼发花,受过上流教育的他,就连说“鸡巴”两个字都嫌脏嘴,还舔?!“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他要是知道你敢让我给你做那种肮脏下流的事情,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害怕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恶的男人学着小私生子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发着抖的说话声音,手臂陡然发力,蒋徽翎只觉得双手指甲被大力扯下去的裤子剐得生疼,随即屁股一凉,男人的大手用力抓住蒋徽翎的屁股肉死命揉搓,他的屁股肉实在太厚实,完全不是他这个年龄段该有的肥满,还冰冰凉凉手感特别舒服,男人蒲扇般大的手一把根本抓不全,五根手指张开抓了满把下流地转着手腕拧着劲的玩弄雌臀软肉,还把蒋徽翎的浅蓝色内裤抓着裤腰处往上勒,这内裤是真丝材质,特别顺滑,出溜一下就滑进两瓣圆滚滚肥腻腻的屁股缝里,男人像抓住小母驴的缰绳似的用力往起来提,“骚货!老子给你脸了还你妈蹬鼻子上脸,还敢威胁老子,滚你妈的批!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扒得精光扔进人堆里?!”
男人恶狠狠地拎着手里t字形卷着的内裤裤腰用力摇晃,他的力气实在太大,身材娇小却丰腴的小私生子被他摇得仿佛隔着幕布表演的皮影人偶似的东倒西歪,内裤兜着阴逼嫩穴的底裆卷成手指粗的绳子卡进两瓣肥嫩蚌肉里,死死勒住他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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