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交待完路上的注意事项,就离开了。春娘站在原地,有些怔怔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春娘想着:“夫君如果见到我一个人孤苦无依,应该还是会收留我的。可是我被虏过一次的人了,肯定再做不了他的正房。让我给人做妾也不是不行,可是我已经做过他的正房了,又怎好再做同一个人的妾。”
春娘又想:“可是如果娘亲爹爹要是能发现我没死,是不是会更开心呢。娘一向疼我,她之前得知我的“死讯”,一定伤心的要死。
可是当春娘想了想自己在寨子里的这两年,又突然生出了一个以前从未有过的想法。
“我活了二十多年了,以前都是为了娘亲,为了爹爹,为了弟弟,为了夫君而活。现在,有没有可能,我也能为自己活一回呢?也许这一切,都是老天爷的安排吗?”
春娘想着,默默做下了一个决定。
老三则在林子里默默走着,走着走着,就觉得身后有窸悉簌簌的声音。
老三停下了脚步,对着背后的大树道:“出来吧,你跟着我这么久了。”
大树的背后,慢吞吞地挪出来一个人。
老三看着树下的人道:“万春,我不是让你去最近的镇子上吗?你怎么又跟着我走过来了,这条路是回寨子的呀。”
老三想了想又道:“你是一个人害怕路上出事吗?可是我指给你的那条路很安全的,我现在还有事,没法送你回去。”
沈万春摇摇头道:“我不是来让你送我出去的。”
“那你是有什么事。”老三犹豫了一会,带着些期望道:“难道娘子有话对我说?”
万春又摇摇头,道:“我不是有话对你说,我是”女子结巴了一会,还是说不出口,只好咬咬牙,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老三张大了嘴巴,在想:“这是不是阿春第一次在我面前主动宽衣解带呢?”男人也不是处子了,见女人这动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于是就像往常一样扑了上去,把女人从背后压倒在小树林里。
女人此时有点想笑,但她也知道,这估计就是老三唯一会的交配姿势了。
老三把女人压在地上,只觉得这万春的身子,比往常的更软,抱起来更加舒服。可是女子此刻却有些挣扎起来。
“怎么了,你脱衣服难道不是想跟我干穴吗?”老三嘴上询问着,可身体却死死压着女子,不想让她挣扎出去。
“不是啦。”万春回道,她其实只想翻个身过来亲男人罢了,看男人着急这样,生怕到嘴的肥肉跑了似的,也不再乱动,就扭着头把嘴唇贴过来,贴到男人的唇上。
男人这下不得了啦,抓住女人的嘴唇就拼命啃咬起来,过了一会,还无师自通的把舌头伸了进去,万春此时只有一个想法,她怕不是教会了老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还好男人的嘴里没什么异味,不然她岂不是要受苦。
老三就这么把万春压在地上,下面的肉棒不停地戳弄女人的小穴,上面的舌头也戳弄着女人的嘴巴。万春有些消受不住,她觉得还是往常的性事好些,这个样子,她感觉上下两张嘴都在被老三肏似的。
男人这么弄了一番,射精在万春的穴里,道:“你想跟我回去吗?”
万春笑了,道:“我不跟你回去,我有事要做。”
两人自此就在树林里分道扬镳了。
万春拿着老三给的盘缠,买了一张回南边家乡的船票,她在匪寨这两年,别的什么没学会,
但要她现在扮作一个普通妇人,她还是会的,只是要粗俗泼辣的骂街那部分,她目前还是学习中。
万春把自己的弄得土土的,模仿平时在寨子里见的那些妇人们的言谈举止,虽是第一次一个人上路,还是有惊无险的回到了家。
春娘回到沈府门口,却不敢进去,只在附近躲着偷偷观察,终于见到爹娘的影子时,还是热泪盈眶,她终究是不舍得让娘亲认为自己死了,在书坊里借了纸笔,给娘亲写了一封信。她托了一个妇人替自己给守门的小厮,给了她几十文钱,嘱咐道:“就说是远嫁的女儿春娘叫你送的。”
小厮听到万春的名字,虽觉得奇怪,但也不敢怠慢,赶紧给老爷夫人送去了。万春在信里告诉娘亲,虽然自己没死,但是也不敢回来,怕给家族蒙羞,也许有一天自己想通了,或是能再不给爹娘丢脸,那时候再回来。
万春的娘亲看到信就哭了起来道:“这个孩子,就算不敢来府上,也好让我们知晓一下她如今的住处啊,我们偷偷去看她,难道不成吗?”
送信的小厮见了抱头痛哭的老爷夫人,有些不知所措。当然了,春娘要是知道母亲看了自己的信会如此伤心,也许就会改了送信的主意。不过春娘对这一切毫无所知,她已经踏上了回程的路。
春娘回到李府前时,更是觉得恍如隔世,她还记得以前出去和夫人们交际时,大家都会叫她李夫人,或是李家娘子,现在应该再也没有人会这么叫她了。
这回春娘就没叫人送信了,她只跟附近的街坊邻居打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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