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好门以后就开始脱衣服,林景捂着鼻子想走的时候,突然女人哭着抱着他的腿不松开,然后哭声扭曲成了笑声,她松开的时候,有一支注射器留在了林景的腿上,里面的液体已经注射殆尽。女人再一次靠近的时候被林景一记飞踢头撞在桌角晕了过去,林景药发跪倒在地,直到我来。
正当我以为监控结束的时候,发现监控里又出现了一个人,林景的堂哥林祈,他看了眼监控的方向,又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女人就走了。直到女人自己醒来溜走,都再也没有人来过。
“这就是为什么我不信王琳玲的理由。我那堂哥一定参与其中了,他还把监控销了,这不是摆明告诉我,他不演了嘛。”林景冷冷地笑着,我虽然知道越是人丁兴旺的家族,越是勾心斗角,算计着每一分家产,但真的摆在自己眼前还是不由得感叹唏嘘。
“我不了解你家里情况,你要不要和家里说你中毒的事,你自己决定一下,如果你不想说,我会全力配合的。”他在那个家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处境,我忍不住地往坏了想,他的父亲不止他一个儿子,他母亲又在他在国外的时候便离世了,若不是他母亲的离世,他回国可能更加艰难。他母亲死后一年他父亲便娶了新夫人,是早早就跟他的情人,他们甚至还有两个私生子,不对,现在已经不是了。这些我这种外人都知道的就已经这么不堪了,他现实的处境想想就令人揪心。
林景摇头:“老头子知道只会更麻烦,这件事林祈或许也参与其中,对方还不确定,我不能先露破绽。”他低沉了一会儿,又看向我的父亲,再次真诚地道歉:“对不起,这件事情是我处理有失才导致令公子也被卷进其中,如果需要补偿我会尽力去实现。”
父亲依旧淡淡的,他戳着林景的痛处:“悠人心虽软,但脾气执拗,你利用他自救也只是得到他的人,得不到他的心。你能求他救你十次百次,但不可能求他爱你,你已经输了。补偿什么的也就是些客套话,多少钱财利益都不可能延续一分你与悠人的情谊。”
父亲哪怕这几天都不在,但是他非常清楚我,这几天我一直逃避他的告白、示好。
林景脸色有些难看,他看向我,我却低头没有看他。自然,我知道一切都不是靠逃避能躲过去的,既然父亲已经捅破了这层纱,我也只能坦白,不要给他过多的期待。“林景,我确实不爱你。在我的认知里,我现在对你的包容、信任,都是因为你是我的命定之人,只是无法改变的,并非基于我个人的意愿,自然,多日的相处,我也知道你是个可靠的人,不然我也不会放弃保护我的项圈。其次,有过性生活的oga在情热期会更难度过,从某种程度来说,我也需要你。”
林景突然插了一句嘴:“如果我不在,你情热期该怎么办?”
我被问得有些慌神,但很快镇定下来:“或许自己挨,或许挨不过就找其他人吧。我并没有把贞洁看得很重,不然也不会这么简单就给你了,我只是不喜欢被人支配的感觉。”我必须要说清楚,不能让林景生出太多期待,他是好人,不能被我莫名其妙地钓着。“我知道我说这些会让你不好受,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我能感受得出,你是真心喜欢我的,有命定之番的原因,有你自己的意志,但我没有,我不能这么自私地享受着你的爱。”
父亲见我也把话说透了,便转变了话题:“林公子,悠人虽然从小是被当作alpha来培养的,但本质还是oga,体质上不及alpha那般强健有力,千万别让他深陷危险,这是一位父亲的请求。”
林景有些不解地问:“那你大可以让悠人赶紧逃离我,把我赶走,我自然不会死皮赖脸地纠缠。”
父亲几不可闻地叹气:“我刚刚的话看来你没有很好的领悟,悠人脾气倔,我推门进来就知道了他的选择,虽然知道有危险,但我还是尊重我孩子的选择,只是希望你真的能护好他,至少,你得死在他前头。”
我还是第一次听父亲把话说这么绝,赶紧打断:“父亲!”
林景却直视着我父亲:“自然,哪怕是舍下我的命,我也会护好他的。”
我沉默的捏着自己的裤子,自始至终我好像都在忽视一份炙热的情感,我到底忘记了什么?
送走了父亲,千叮咛万嘱咐别让母亲知晓后,屋内又陷入死寂,林景一直沉着脸色,我甚至不知该坐哪里。
林景突然开口问我:“你当真这么讨厌我吗?”
我看向他,他却看着窗外,让人看不到神情:“如果我讨厌你,你就不会在这里。林景,你赌得太大了,如果我真铁石心肠,如果我真厌恶命定之番远胜救你。”
林景却惨笑一声:“我不在乎,赌输了就赌输了吧,现在却把你拉进这么危险的事件里,想来还不如赌输了。”悠人是林景活下去的动力,这次相遇他再也压制不住心里的欲望,与其被欲望折磨至死不如就去赌一赌,悠人还是否像当年那个小少年一样救他出无尽深渊。
林景在我的印象里是个能靠着个人能力得到家族赏识,一步一步爬到这个位置上的能人、狠人,总感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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