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住唇不愿让人发现。
“需要把腿打开才行,对,吐气。”
好不容易合上的腿又被分开了,她只能听从声音指引颤颤巍巍的继续用力,眼睛微阖着不断吐气。
犬宝宝个头不大,不多时顶破了胎膜全部进入了产道,她挺起劲用力往外推挤,浑身泛起微红,只觉要害处就着湿滑被近乎蹂躏般重重的摩擦过,顶出产道口。
“哈啊…啊…”
犬夜叉被突入其来的快感淹没,抓着盆沿腿根剧烈痉挛,全身绷到了极致,兽瞳涣散着不住上翻,嘴里溢出了不成串的喘声。
“天啊。”
“是个小殿下。”
“可真像啊…”
在经历分娩过程中的高潮后,素色单衣与头发都湿透,她还没来得及看孩子与刚刚归来的兄长,就力竭软在盆里昏迷过去。
不同于杀生丸的内敛,犬夜叉藏不住情绪,她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
自顺产完那天她的没有给兄长一天好脸色,臭着脸连眼神也不给,兄妹二人的关系一夜回到解放前。
杀生丸清楚这是她在怨自己去边境驱逐豹猫没在临产前赶回来,犬夜叉好不容易柔软下来的心又筑起了坚硬的壳,缺乏安全感地缩回壳里。
以前不光让摸,嘴也亲得,觉也睡得,早已被同床共枕惯坏了,可几次的亲近都换来了妹妹的抗拒,杀生丸无奈冷炕难挨也毫无办法,自己不占理,又绝拉不下脸去和解。
只好就这么僵着。
他们闹别扭连孩子的名字都没取,眼下过去大半月了,狗崽子已经睁开了眼睛,毛都长齐了,乳牙冒出尖尖,犬夜叉每回喂奶都被咬的受不了,喂次奶要去她半条命。
苦修半月她终于学会怎么抱孩子了,她给孩子拍完嗝,轻轻放在棉被上,自己则侧卧着揉他的肚皮。
与其说孩子,眼下这只从外表来看只能说是狗崽,即使妖力强盛可还不会运用妖力化人形,这小家伙一直都保持兽形,白毛刚长齐,粉鼻头,软爪子,睡觉还咂嘴,除了金色兽瞳、脑袋上一轮紫月和眼下赤红的妖纹,简直与高大俊美的杀生丸毫无干系。
“那些家伙,从哪来看出来像了…”
连半妖的自己刚出生时都会化人形,这孩子该
不会是个傻的。
犬夜叉撑着脸颊暗暗叹了口气,出神的看着吃饱后昏昏欲睡的狗崽,他肚皮朝上仰躺,像一条削了皮的矮胖白薯,手上不知觉停了安抚动作。
引来狗崽不满又哼哼唧唧的奶音,犬夜叉恢复手上轻拍的动作,皱了皱鼻子。
狗样,没出息。
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小家伙,也只好由着他撒娇耍赖,犬夜叉俯下身嗅那热乎奶臊的小狗味,也有些困倦,她拱了个舒服的姿势也跟着陷入午间梦乡。
西国远山里浮着雾气,看似山内刚下完场阵雨,太阳已然西沉,暖光的余晖从窗外照进屋内。
犬夜叉衣领大敞,忽地胸口感到一片湿意,被蹭的有点痒,狗崽用湿润的鼻头把她蹭醒了。
她抱起孩子,声音疏懒困哑的抱怨,“怎么这么快又饿了,上午明明吃的很多…”
犬夜叉撑着身体坐起来,眼睛半眯还没从睡意里出来,松了松衣领把上午没遭罪的乳头喂进狗崽的嘴里。
空气里只有狗崽吮吸的声音,犬夜叉眼睛张合得缓慢,头枕在了一旁的靠背上,她又想睡了。
似梦非梦里感觉有只手在拨弄着她的头发,她睁眼才发现杀生丸坐在软榻的外侧,撑着脑袋眸色深沉地凝望她,手上力道轻柔已经透露了和解退让之意。
天知道他坐在这里看了多久。
犬夜叉的身体介于少女与女人之间,融合了青涩与丰熟宛若等待人来采摘的浆果,看着是望眼欲穿的渴、是抓心挠肝的痒、是五内俱焚的痛,感官汇聚在一处叫嚣着想把她干到尖叫腿软、失控求饶。
“你来这里干嘛,快滚少在这打扰我做事。”犬夜叉转过头不去看他,嘴上不留情的赶人却悄悄红了耳根,她喂奶样子还没叫别人见过。
“你别摸我…啊…”
乳头传来刺痛,这狗崽又开始咬她了,到底是敏感部位,刚冒出头的乳牙还是让她有些遭不住,脸上满是隐忍之色。
杀生丸皱眉,看着犬夜叉怀里的那个刚满月的狗崽,不悦的抿起嘴角,连化人形都做不到,吃奶也不会吃,他并不想承认这是自己的孩子。
拍完嗝后狗崽就摇着尾巴拱在犬夜叉怀里撒泼,可能受到她的情绪影响,狗崽也不待见这冷酷霸道的大妖怪,自始至终都用屁股对着杀生丸。
“…”
杀生丸揪住那指长的尾巴,整只的从温暖的怀抱里扯出来。
没过多久又拱回去了,对着杀生丸的仍然是个白毛屁股。
“…”
一气之下,他两指捏住那毛崽子后颈直接从软榻上了扔下去,把犬夜叉往自己怀里一捞,他向下冷漠地睨了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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