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呢?”
怎么回?当然是让系统带他回去啊。
来不及细想,刚聚拢的注意力又被阴蒂上的快感打散,夏寒下意识地动了动嘴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喉咙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布兰谢特高高扬起手掌,五指并拢,前端狠戾地抽打在小灰狼的阴蒂上,小巧的肉团从圆润的肉葡萄,变为七零八落的肉条,被抽得左摇右晃。
曾经的骑士如今已不再握剑,回到小镇后茧子也不见得消了多少,对娇嫩的阴阜来说与干燥的老树皮无异。
“不愿意回答,还是——不能回答?”这是布兰谢特长久以来的困惑,一个看起来涉世未深、仿佛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真的能这样严密地保守秘密吗?
小灰狼只来得及惊叫一声,濒死般喘息了几口气,剧烈蹙缩的阴穴吐出黏稠的浊精,粉润的皮肉瞬间被啫喱似的稠液覆盖,斑驳的红痕从浊液下隐隐半透,肿烫肥厚的唇肉活像两片蚌肉,突突跳动着。
看来是不能回答了。
那双从未吐露真实爱语的嘴唇开合数次,小巧的喉结滚动,他明明已经看见了喉管细微震颤的弧度,却没有一丝泄露的声音。
那么是谁在控制小灰狼呢?他可怜的未婚妻,竟然受制于人,作为小灰狼未来的丈夫,无论是谁,都不能将他的妻子从手中夺走。
布兰谢特将脸埋在小灰狼的背上,仿佛要敲骨吸髓,在羸弱的脊柱上用犬齿反复衡量,未知的威胁从相遇开始,就一直萦绕在小灰狼的身上,随时都会击溃他濒临崩溃的精神。
眼眶中的湿热滚落下来时,夏寒才从一片空白中反应过来,就在刚才的瞬间,他又阴蒂高潮了一次。
但他又庆幸地喘了口气,在心中对禁言规则千恩万谢。
夏寒牙齿微微咬唇,脊背难以自控地颤抖,视线之外的双腿不断抽搐,被一股接一股的粘稠液体喷湿,还混杂进了些许淡淡的臊气。
夏寒不敢抬头,所幸两人并未追问,他便梗着一口气,强忍住失禁般的快感,做好继续被盘问的准备。
布兰谢特和索洛蒙隐晦地对视了一眼,转瞬之间又将视线收了回去,竟意外地没有追究夏寒的沉默。
接着,索洛蒙又问:“到我了。我的问题是,你知道我的花圃在森林的哪个方位吗?”
夏寒打死也不松开牙关,紧闭双眼,仿佛不看不说不听,就能蒙混过关似的。
心虚简直一览无余。
想想也是,离群索居的猎人,住所哪里是那么好找的,更别说催熟花圃中,那朵连索洛蒙都不知道能不能开出来的花。
两人见此情形,俱是轻笑出声,笑声中藏着数不尽的如释重负,以及了然于心的底气。
天真的小灰狼怕是以为不说就能保守住自己的秘密,但恰恰相反,什么都不说,才是最能验证他们猜想的回答。
夏寒悄悄地睁开一只眼睛,蔫嗒嗒的狼耳也不自觉立起一只,仿佛察觉威胁退去后探头探脑的狼崽,有些好奇,又有些讨好的意味。
一只粗糙的大手从身后伸过来,覆盖在他的头顶,用掌心的茧子清浅地摩挲幼嫩的狼耳,同时靠过来的还有男人略带胡渣的下巴,置在夏寒的头顶,“我们问完了,回答得很好。”
问完了?可是他还什么都没说啊。夏寒不明所以地看了看索洛蒙,又转头看了看布兰谢特,满脑瓜都写满了疑问,湿漉漉的迷茫小模样既让人心疼,又让人浑身发热。
“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夏寒还没问出来,索洛蒙和布兰谢特同时打断了他,“但很遗憾,这并不是我们想要的答案。所以,我们会按照约定,把鸡巴塞进你的肚子里。”
两人的动作异常迅速,早已蠢蠢欲动的男根靠在绵软白润的腿根处,话音刚落,两根尺寸异于常人的肉屌便迅疾如蟒,“噗嗤——”一声,冲进了看看用熟的肉屄里。
“呃——!!呜……不……会裂……的……”过于饱胀的撑裂感在一瞬间充斥下半身,夏寒条件反射地干呕起来。
两个精壮的成年男人充耳不闻,毫无保留地将体力尽数发泄在狼耳少年身上,肌肉札结的臂膀仿佛囚困的牢笼,密不透风地包裹住少年。
肥硕的屁股仿佛被串在了两根肉屌上,硬实的腰腹一面拍在臀瓣上,一面抨击着阴阜,将娇嫩的性器挤压得微微变形,在胡乱的颤动中发出黏腻的闷响。
不行的……会……一定会……坏掉的……
这两根东西实在是太凶了,肚皮被插得一鼓一鼓,仿佛要穿过肚皮,破土而出;小巧稚嫩的胞宫仿佛一只用来装盛填放男根的肉袋,身后的前列腺被冠头反复钩扯,强烈的酸麻胀痛几乎让夏寒没力气睁大眼睛,半阖着眼皮,怔怔地仰头凝望天花板。
他像是乘坐在一舟破浪前行的小船上,又像是骑乘一匹不太听话的马,视线总是摇晃的。
夏寒胡乱地揪住不知是谁的头发,身体一顿一顿的,想要往上爬,似乎这样就能逃离极端可怖的淫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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