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捅入,没有特地丈量过未婚妻的肉屄,现在看来,能吃下自己的东西已然是辛苦,但……
“明明这么小,只吃我的都不容易了,居然还去找别人的吃,我看你就是想撑成松屄!”
窄小的胞宫曾被灌入难以承受的液体,已然撑大了些,只是幸好数次高潮后小口张开,把液体悉数放了出来,不然布兰谢特只能选择用自己的精尿活生生冲开宫口,到时候,小灰狼就是一只小脏狼了。
他就着清澈的溪水,手掌蓄成窝,不断往穴中灌水。
阳光并未完全驱散溪水的寒凉,穴肉又正是情动滚烫的时候,骤然被这么一灌,夏寒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但男人按住了他的腿根,避无可避。
布兰谢特不允许自己的未婚妻沾上野男人的味道,却又舍不得伤害夏寒,只得耐着性子,一点一点洗净。
经过一番细心清洗,阴阜不再散发出发情般的骚味,两指捏着阴唇的边缘轻轻一提,立马翻出了一只蹙缩不止的肉花,饱满的穴肉洗净淫液后有些干涩,只是轻轻触碰,便疯狂痉挛起来。
“嗯,洗干净了,现在又是干净的小屄了。快说,谢谢老公。”
夏寒理智全无,仰着头,眼白往上翻,唇间露出一点粉嫩的舌尖,含含糊糊地说道:“谢谢……老公……”
“小子宫好像有点太松了,要不要填上?”自说自话的布兰谢特抱起浑身痉挛的小灰狼,一直没有射精的肉屌探进肉洞里,抖了一抖,将松垮的宫口套在龟头上。
熟悉的吞吐吸舔幽幽到来,无需身体的主人作出反应,就已经谄媚地包裹住龟头,企图榨出精液。毫无自知之明的胞宫还没体味多少风月,就嚣张至极地挑逗,下场可想而知。
滚烫的浓稠浆液突突打在宫腔里,瞬间蹙缩着抖成了一团,仿佛濒死的鱼不断挣扎弹动。
伴侣的胞宫被自己重新塑造并装填进自己的东西,布兰谢特像是一个饱餐一顿后,显得相当饕足的兽类,满身的戾气中总算露出一点稍显满足的愉悦来。
他毫不在意夏寒淅淅沥沥喷出来的尿水,将石头鸡巴从溪水里捞出,重新塞进小屄里。
末了还不忘细心将未婚妻用衣服裹好,自己则是甩着一根分量可怕的肉屌,顺着无人的小路,往家的方向走。
系统一解禁就匆匆赶来慰问仍旧处于失神状态的夏寒:“夏寒,夏寒。你还好吗?没事吧?”
“呜……好……好舒服……唔嗯……又喷了……”清艳的少年脸上露出一个痴痴的笑,腰肢微微向上拱了一下,仿佛还在被肏干,始终没有回应系统。
这副魂飞天外的样子不禁让人怀疑,这场堪称强暴的性事堆夏寒来说,是否真的是一场受难。
系统打了个哆嗦,排列整齐的数据都出现了一瞬间的错乱,警示灯劈里啪啦地响。
祂按照主脑手册教给夏寒的东西,真的没问题吗……
小镇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曾经远征归来的骑士,这里百年来成就最高的人,即将举行婚礼。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尽管布兰谢特的未婚妻是一个为人类所畏惧的狼人。
但这位名叫夏的小灰狼看起来柔软又无害,无论是谁都可以大胆地捏捏他的耳朵,将他揉进怀里狠狠蹂躏。
内敛的小灰狼只会红着脸,可怜兮兮的求人揉得轻一点。
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用来降低人们的戒心很有效,包括布兰谢特。
系统:“还是没找到吗?”
“没,里面没有。”夏寒从箱子里直起身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气喘吁吁的。
这已经是布兰谢特家藏得最隐蔽的箱子了,但里面依旧找不到那抹耀目的红色。
夏寒泄了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愁眉苦脸地说道:“怎么办?他是不是知道我们会来翻箱子,所以提前把东西藏起来了?”
“难说。”系统砸吧砸吧其中的味儿,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对了,小红帽故事的末尾还有一个重头戏。”
夏寒眼睛一亮。
“狼外婆。”
也许,兜帽被存放在了布兰谢特的外婆家。
“婆婆,我来看你了。”一道身形精壮且高大歪了歪头,从木屋门框中挤进来,手里提着一篮子鹿肉。
六旬老太仿佛已经有些昏花,什么都看不太清楚,戴着一顶几乎把脸遮完的头巾帽,眯着眼睛仔细瞧了瞧,又连咳了几声,才哑着嗓子说道:“是……啊,快进来。你都好久没来看婆婆了。”
“今天早上打了一头鹿,给你拿了些。我先去厨房把肉弄熟吧,一会儿不新鲜了。”
索洛蒙一边和外婆说着,一边走进厨房,径直将肉放在了木桌上,上面已经摆上了犹带露珠的莓果,品相极佳,一点皮都没破。
“好,真是太谢谢你。”一下子来了两个孩子,外婆笑得合不拢嘴。
布兰谢特的未婚妻?
索洛蒙倒是有些意外,儿时的玩伴有多眼高于顶,他是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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