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碰到了门把手,我们猝不及防地往后倒了下去。一点都不疼?抚摸到身下铺满整个房间的地毯,毛绒又松软。
面前是天花板婴儿蓝的贴纸,有可爱的星星花纹。我忍不住伸出手够那些散乱的星星,啊…是赫洋小时候的婴儿房,这里一如既往地没有上锁。
初次进到这里时,我是什么样的心情来着?
那时的我因为这个比我更多占有着母亲生命的弟弟,忍不住泪眼朦胧着离开,我恨他,恨他拥有的一切是我求而不得。可现在我心甘情愿让同母异父的弟弟用硕大的阴茎进出着我稚嫩的宫腔,在这个房间激烈地交媾与纠缠。
世上大多人总让恨在爱里生了根,可赫洋却让我在恨中生长出枝节盘错的爱来。
曾经我让自己认为我只是世上一个毫不起眼的npc,生来就带着使命和任务。抹杀自己情愫的同时痛苦也逐渐变得麻木。也许,也许有一天我在赫洋心里会成为比母亲更重要的人,等到那一天…我又再次期许自己能变得完整。
我爱他。又害怕这份爱会影响他本该坦荡的一生。可下一秒他的手臂撑过来,在我耳边低吟着他爱我。真狡猾。我想,下次一定要让他在床下对我重复这句话。
仿佛被原始欲望支配,我们在铺满柔软地毯的房间每个角落做爱。他用强悍的背肌在我身后挺动腰肢,我承接不住地往前爬又被掐住腰抓回来,只能在手下死死抓着那些静默无声的玩偶。
“宝宝…要射了,都射给你…好不好?”赫洋咬着我的后颈,低沉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在被内射高潮的余韵下我睁开眼,发现那只蓝色兔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抓住,正紧紧拢在怀里,我下意识顺着它黑而空洞的视线看去。
穿过赫洋山群般隆起的背脊,和门口那双挤满了惊讶与愤怒的,不可置信的眼睛对视。
我张开口,被狂热的顶撞呻吟到支离破碎变得暗哑的喉咙却说不出话来。
我无法相信那是活人的眼睛。就像童年背对着房门写作业时产生了熟悉而诡谲的幻影,从无尽蔓延的黑暗中张开无形的大手将我吞没。可现在我却暗自祈祷那只是黑暗中鬼魅现形,
而不是母亲…
赫洋把粗长的肉茎从我体内拔出,被内射地一塌糊涂的女穴流出大汩浓精,滴落到地板。
赫洋像往常那样凑上来吻我,“咚!”不远处东西掉落在地的瞬间发出声响,让我清晰的意识到这不是幻觉。
房门外母亲昂贵的包掉在地上,散落一地,伴随她几近破碎的声音传到耳边,“洋洋…洋洋……”
赫洋僵直住吻我的脖颈,机械地回头,闪烁的眸中倒映出一向温婉端庄的母亲,如今同疯子一样嘶哑了嗓音咆哮“出来……出来!!!快出来!!!洋洋!!这样不行……这样不行啊!!”她踩着沉重步伐冲了进来,把我们身下的不堪尽收眼底。
完了…全完了……
全完了!!为什么不再小心一点!!为什么没有上锁?!!!!为什么她又回来了?!!!!!
我全然懵住只有内心在咆哮着逃避,不知道作何反应。
也许是我太得意忘形,竟妄想透过这样崎岖的关系能得到平凡的爱,上帝终于给予了惩罚。
母亲一把推开僵住的赫洋骑到我身上,“姜元!你疯了!!你这个疯子!!你勾引你弟弟?!”她用力地捶向我赤裸的胸口,上面还有赫洋啃咬的印迹,胸腔和心脏的共鸣却让我痛得蜷缩起来。
没料到一向温和的母亲会发了疯,赫洋才反应过来,把母亲从我身上推开,挡在我前面说着“妈!别打他!元元没勾引我!是我喜欢他,我喜欢他!你要打就打我吧!!”
母亲被他推开,愣下了手里的动作,直勾勾地看向他。明明看向我的眼中挤满那样多的情绪,让我一时分不清面前这个人是否是我所相熟的母亲。可她在望向赫洋的时候,眼里却只剩下怜惜。
“你…你知道他是你,哥哥吗?”她指着凌乱不堪的我,双唇颤抖而失去血色。
“我没明白,这是重点吗?”赫洋皱着眉,母亲后来经常唤着我们哥哥弟弟,他显然不知道“哥哥”两字的重量和以往大相径庭。
母亲拽着他的胳膊,指着我咆哮道“他!!他是我生出来的,你最讨厌的那个哥哥!!!”
「最讨厌的那个哥哥」
心过电般闷痛,又好像不觉得意外。我曾笨拙地认为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在童年时夺走了我的母爱,却从没想过对他来说,也许是相同的处境。
可恨意居然可以如此莫名其妙,为两个互不认识的小孩牵起了线
我突然惊觉,也许我们都曾把无端的恨给错了人,明明最可恶的那个人是我的父亲,而伤害他的人是他爸爸。却在还未见面时就莫名地憎恨起对方。
可原来母亲早就知道啊,知道赫洋讨厌我这个哥哥。却还要我虚与委蛇地和他接近,明明知道我的靠近是讨好,讨好着这个陌生的家。
“什么?妈,你在开玩笑吗?”赫洋看着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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