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上戴上项圈,可掌控者是我,是我在掌控着赫洋的情欲。这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赫洋刚射完的肉茎又抬了头,我用嫩逼在他脸上来回磨蹭着,阴道口因兴奋收缩,看他因被我湿漉漉的肉穴玩弄窒息而燃起情欲的潮红。
“嗯!”他实在忍不住,把我推倒在床上拉开我分叉的黑丝洞口,把一侧腿抗在肩头就将硬挺滚烫的鸡巴插了进来。刚刚还紧闭的穴口因爱液变得松软,但仍被他粗壮的巨物撑得微微泛白。他狂耸着腰,囊袋在臀肉上啪啪作响,变成了只知道在紧窒甬道里操弄的公狗。
他用两只撑开激烈碰撞而产出白沫的交合处,看他布满青筋粗紫的肉茎在白嫩的肉逼里进出,口中混沌地念着“好舒服……好舒服……”猛烈地耸动着粗壮的腰肢。“老婆的小逼好紧…元元……”
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和我接吻,我张开唇舔吸他插入口中的舌头,就好像上下两个洞同时被他操弄。赫洋掐着我的胯骨,几乎要以将自己献祭的力度操弄着不断收缩的穴道。
“好爽…老公……”我眼角涌出生理性的泪水,被他舔干,我们换了一个姿势,我用双臂箍住两腿,将阴穴越大程度地呈现在他面前,他抱着我被糊满精液的双腿,舔弄黑丝下露出的腿肉,扶着肉茎挺了进来。
这个姿势能让他最大程度地进到深出,龟头抵上紧闭的宫口,他喜欢在那里磨蹭龟头,享受前置的兴奋感,“哈…想操到元元怀孕……”他把热气呼入我耳中,痒痒的。
可惜我不能怀孕,就算可以,我们有血缘关系,只怕会出现什么问题。但我还是迎合着他,说“老公把我操怀~想吃老公的精液……”
“老公的小骚逼!”紧闭的宫口被强行塞入粗涨的龟头,还好他已经进过这里,只是有一点酸胀,但我忍不住跟他撒娇。他胡乱亲着我的耳朵,把粗壮的肉茎塞进甬道,那里贪婪地吸附着巨物不放。“好深,呜要坏了!”
龟头顶着宫口最敏感的地方碾压抽插,我爽地直从阴道中涌喷出淫液,他双目赤红地冲撞着我的身体,就像要透过逼冲撞进我的身体。“太深了老公!”我两手胡乱推着他被他反握在手心。
“都射进去好不好?元元怀孕好不好?”
“唔…射进来,老公,都射进来!”我哭着颤抖不止,数十下的抽插之后他终于抵着我敏感的宫口内射了进去。
他喘着粗气把粗壮的阴茎缓缓抽出,我的女穴被操干成无法合拢的肉洞,两瓣红肿的阴唇被干地东倒西歪,从嫣红的内里流出汩汩白精。
“老婆,好舒服……”赫洋抱着我亲着我的脖颈,两指扣挖着的女穴,把精液引出流到床单上。我舒服地突出舌尖,他又忍不住用手指开始抽插痉挛的阴道。
“不要了,不要了……”我已经很累了,但耐不住刚满18的男人强悍的体力,被压着操干了两回,宫腔被热烫的精液内射到溢出。
洗澡的时候他挤了进来,非要跟我一起洗,帮我导出下体内射太深的浓精,看我撅着臀趴在墙上不住收缩想要把精液吐出去的样子,他又硬了,从后面压着我插进来。
不知道干了多少次他才停下来,我的意识已经昏昏沉沉,在月光下,我迷朦中意识到男人在耳边的呼吸仍旧滚烫,他粗壮的手臂抱着我入睡,在我耳边说,“我爱你,姜元。”
赫洋体考估分超了预想分数,又在各类奖项的加持被首都大学录取了,不过母亲认为他最好还是去高考试一试。
所以除了照常的文化课补课以外,赫洋还算乐得清闲,有空去补习班看那几个哥们每天学到抱头痛哭,要么就晃悠到首都大学来看我。
大学下半学期我开始了实操课,平时做实验要去池子捞大体老师,那一池子棕褐色的液体里,头颅为了被完全浸泡在福尔马林里,脖颈被绳子连接直底部。
赫洋来找我时,我正全副武装地研究着一颗头。他开门看到差点吐了出来,我很好奇他是怎么进来的?这座楼出入要求严格,需要刷学生证。
“元元…你先把他放下!放下!”他撑着门捂着胃,似乎快要忍不住胃酸翻涌。我对大体老师怀有深刻的敬意,对他小声说“抱歉,抱歉,他不懂事。”
大体老师的嘴巴被封上了,我却福至心灵,觉得他说了没关系。
我第一次见到赫洋这么害怕,也许不是害怕,只是单纯的不舒服,这对常人来说也很正常。不过在我第一次看到它们时只觉得很神奇,只有轻微不适感。而解剖,是把一个鲜活灵动的生命在我面前展开,那会使我有点感到不安。
“元元,怎么这么胆大?”赫洋抬起一边眉毛,显然想到了我之前玩剧本杀鬼屋时的胆小,我会紧紧抱住他缠着他撒娇。但不妨碍我在自己的专业领域毫不畏怯。
“你怎么进来的呀?”我叉开了话题。我也不喜欢自己面对黑暗时不可控的恐惧。
“嗯哼,因为长得帅。”赫洋做了一个很臭屁的表情,我满脸黑线…为什么我忘了带卡时也进不来啊??“老公这么帅呀?让我好好瞧瞧。”我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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