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月眠的后腰,他没怎么爱抚其他敏感带,就只是浅浅的、慢慢的肏干屁穴,仅仅是这样,里面肉壁就发情了,又湿又滑,烫得他也忍不住闷哼出声。
“叫出来,眠眠,再叫大点声……”
急剧迸发的性快感令月眠忘了羞耻,顺从廖辛的意思,让自己声音更大了些:“好舒服……里面……好、好棒……”
做了将近一晚,总算听到这样主动的话,廖辛兴奋死了,猛地挺腰全部插了进去,甚至紧紧贴着月眠的屁股蹭弄,恨不能把卵蛋也插进去,肏松这个小屁眼。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小小的屁眼怎么把他那根粗大东西一寸一寸吃进去能看得好清楚,被迫撑到了极限似的,要是再大一圈恐怕就会被撑裂开。然而能感觉到里面软软滑滑,肉壁包着鸡巴蠕动,就算真的再大一些好像也没什么,也会容纳得下。
明明不是用来性交的部位,却比前面阴穴还能吃,真是,又贪又骚的。
廖辛把月眠捞过来坐好,下身也不动了,专心沉溺于这一刻的亲密。
月眠不明白他这是要干什么,怎么做一半不做了,自己还……硬着呢……他想问,却羞于开口,乱着一颗心扭来扭去。
“别动,让我抱会儿。”
身后男人低头抵着他的肩膀,又埋进他颈窝有下没下地亲,呼吸潮湿滚烫,喷来脖子上很不舒服。
“你——”
“不做了,我想抱你一会儿。”
……真是奇怪。
月眠累极也困极了,没心思跟廖辛拉扯,靠在对方身上渐渐睡过去。
转天醒来,也就是现在,他发现自己干干爽爽地躺在床上,下面似乎被清理干净了,没有任何黏腻感,就是还有些疼,胀胀的,身上也疼。
大蟒蛇不在,走了吗?卧室门关着,月眠想下床出去看,可是一动就浑身发疼,他没力气地躺回去,把枕头当廖辛恨恨捶着撒气,顺便也当秦铭。
秦铭说的“做一晚”是买一送一,晚上和早上都做——酒店大床房吗?住一晚送双早……廖辛嘴里的“做一晚”是真的做了将近一晚,虽然最后一次做到一半不做了,可硬硬地插在屁股里面也很难受啊……
秦铭也好,廖辛也罢,都像有使不完的牛劲儿似的,非要把他翻来覆去折腾,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一点不管他累不累,他都求饶了也不满意,说做就把他按在那儿……捅他。
月眠伸手摸摸自己下面,真的肿了,腿根也抽筋一样酸痛,好像都合不拢了。
忽然从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跟着,门被推开,穿戴整齐的廖辛走进来。
月眠立刻闭上眼装睡。
廖辛看破不说破,坐到床边捏住他的鼻子。
一秒,两秒,三秒……不行要憋死了!
月眠挥着两只爪子刨开廖辛,愤愤瞪视这个讨嫌的蟒蛇精,他一张小脸憋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着,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流氓”。
“我可没对你做什么。”
廖辛举起手,一脸无辜。
“昨晚!”
“嗯,昨晚挺爽的。”
……太可恶了!啊啊!太可恶了!
“起来,刷牙洗脸吃早饭。”
吃你个头。月眠偏过头不理会廖辛。
廖辛倒也不在意,既然有了昨晚那一遭,自己和这小弱智的关系就是产生了质的飞跃,亲密度整个拉爆,不理他?随便,反正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全都发生了,否认也没用,反对无效,通通驳回。
“我已经吃过了,”廖辛慢悠悠扣上手表扣,“我该走了,你快点起。”说着往外面走,关上卧室门的时候又回头笑吟吟看着月眠,“中午想吃什么打电话,我叫外卖给你送过来。”
吃屁!快走吧你!
门关上了,忽的又打开。
“床头柜上的消炎药记得吃了,”廖辛扬了扬下巴,“昨晚洗澡沾了水,我看你伤口好像有点发炎。”
“……”谁害的!
“还有,”廖辛走回来,戳着月眠的鼻子,“接电话,再不接真的干死你。”
月眠要被烦死了:“你、你到底、走不走!”
廖辛没吭气儿,用一种极为暧昧的眼神打量月眠,一向对上他就畏畏缩缩的人现如今会对他生气、对他发火,变得有些鲜活了。
还想再知道这个人更多的模样,除了哭鼻子,除了反应迟钝的弱智样子,想看看他笑起来的脸,想看到这双眼熠熠发光,想看到喜悦,看到幸福,要全部、全部都是鲜活灵动。
见色起意的一见钟情好像也产生了质的飞跃呢。
“你、你什么、眼、眼神……”
月眠往被子里缩,只露出一双大眼睛警惕地盯着廖辛,蟒蛇精怎一脸荡漾看着他……前几天还总是不耐烦发脾气呢,昨晚也没这样,昨晚跟大淫魔似的……喜怒无常的一个人,难道真的和他一样也脑子不好?
廖辛自己也察觉到,讪讪摸了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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