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戳脊梁骨,”秦铭“好心”地劝道,“要是再被禹桥的爸妈知道,就他们那个倒打一耙的本事,月眠,这套房子就真的留不住了。”
“……”月眠如遭雷劈般定住。
秦铭坐到他旁边,继续道:“我知道禹桥走了以后你很寂寞,需要有人陪你,我可以陪着你,我没有正在交往的对象,所以你不会被说闲话。”
月眠迟疑地看向秦铭。
“是个人都会有正常生理需求,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正常,但绝对不能跟结了婚的人做,月眠,我帮你解决,随时都可以,你别去找别人,好不好?”
说到最后,秦铭的声音几近呢喃,唇瓣也落在月眠的唇上。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
廖辛烦躁地挂断电话,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打给月眠,第一次在一个小时之前,两次都无人接听,他难免上火。
明明叮嘱过那个小弱智要接他电话,怎么就是不听!
包厢里,律所团建的气氛很热闹,唯独廖辛情绪烦躁,都表现到脸上,一双下三白眼睛死死瞪着手机,一张扑克脸冷冰冰。旁边同事被他的低气压搞得很紧张,聊天都中断了。离得远的几个人悄声嘀咕,哎,你们谁又惹蛇男不爽了。
蛇男,廖辛在律所的外号。大概是因为长相冷峻,甚至透着点阴沉,平时也总是面无表情,也不怎么说话,每个第一次见到他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想,我靠这个人一定很难搞,就算笑,也会让人有一种皮笑肉不笑的阴寒感。
所以也不怪月眠怕他,
【接电话,有事找你。】
廖辛发消息过去,然后拿起扎啤杯一口气喝了大半。
等了大概十分钟,还是没回信,于是拨出第三通。
手机在月眠裤兜里嗡嗡震着,裤子在地上扔着,月眠在床上被秦铭口着。
阴穴被灵活的舌头一下一下抽插,偶尔舔舔阴茎,或是含住顶部吸吮几口,腿心也始终受到秦铭的爱抚,拇指腹抚着外阴软肉,按摩似的画圈揉搓。
月眠已经神志恍惚,理智、道德什么的,通通从半开的窗户飞走了,一如今天下午和御子那般。
好像从接吻开始,月眠的脑子就不在线了,到现在,除开被秦铭发现他是双性人时短短一片刻的惊恐很快就被秦铭哄好,一直被这个男人牵着鼻子走。
秦铭吻技娴熟,光是接吻就让月眠全身发软,偶尔吻得重了,月眠会发出一声细微的哼唧声,撒娇一样黏糊糊。等秦铭短暂的松开他,他便半张着嘴呆呆看着对方,一副等下随便怎么吃都可以的乖顺模样。
秦铭抚着月眠被他亲得有些肿的嘴唇,低声夸道:“嘴唇长得很漂亮,亲起来很舒服。”
月眠连忙偏开头抿紧嘴唇。
秦铭不在意,他很清楚,对付月眠这种性格就得耐着性子一步一步来,一步一步地哄,一步一步地骗。
这张嘴,这张嘴啊,早晚要给他裹鸡巴,贴着丰盈红润的下唇狠狠蹭一蹭,射精到上面,把精液当口红涂匀。
秦铭一边计划一边吻月眠的脸蛋,软软嫩嫩的脸蛋,他忍不住咬了一口,月眠吃痛,小心推了推他,嘟哝,别、别咬。
接着是脖颈、肩膀和一对胸脯,秦铭一边吻他一边脱他衣服,到最后,他光溜溜的,秦铭却还穿着内裤。内裤裆部隆起的大包时不时挨上月眠身体,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硬度和热度。
秦铭身材很好,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一型,相比较,瘦得干巴巴的月眠在他身下更显小了。像被他禁锢,怎都逃不走。
秦铭对两人的体型差喜欢得要命,更加卖力给月眠口。蓦地,他轻轻咬了一下腿根,月眠的魂儿回来一丝,不知所措地看过来。两人目光对上,秦铭笑得很温柔,嘴角处亮晶晶一道。月眠羞死了,捂住脸不敢看。
秦铭倒不像御子强求月眠要睁开眼睛他姑且还得装一会儿,继续埋头吃着阴穴。却也和御子一样,用肉刷子似的舌头舔舐两片阴唇,小小的、薄薄的、如同娇嫩花瓣的两片肉被舔得湿润光亮,整个舌面贴上去,重重地从下到上舔一下,月眠就止不住的战栗,藏在阴唇下的处子洞也会挤出几滴淫水儿,被秦铭当解渴的甘泉卷进口中咽下。
月眠不懂,那里又不是吃的,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喜欢……舔?他偷偷从指头缝看秦铭,看见秦铭微微凌乱的头发,一只手勾住自己大腿,一只手在自己腿心弄着什么。秦铭宽阔的肩膀几乎和他张开的腿一样宽,动作间,肌肉鼓起或放松,莫名让他看得身上发热,这倒和御子不同。
“别走神。”
秦铭咬了下月眠的腿根,旋即换上舌头去舔,大腿根处的皮肤最细嫩,随便弄一弄就是一块红痕,看上去诱人得很,勾得秦铭浑身燥热,他的呼吸弄得月眠很痒,夹起腿要躲,秦铭一把抓紧——妈的真好摸,软软滑滑,好像都能把手吸住,更色情的是这小东西瘦得干巴巴反倒大腿根肉肉的,连到屁股都是又圆又肉,秦铭给自己摸爽了,也让下面鸡巴硬得难受,想立刻插进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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