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御子一根手指插进两人之间,“小子宫……呜……好像垂下来了,想被交配……被射得满满的,被精子……唔……配种……”
“不要说了……御子……别……”
怎么能说这种话呢?太下流了……
此刻的月眠只觉自己被搞得乱七八糟了,下面热得像要融化,身体控制不住地发颤,一对乳头被御子来回吸吮、揉捏,颜色都变了,红红的,硬硬地立起来。
“御子、想和小月眠被关进笼子里……啊啊……磨逼给别人看……然后喷出好多水……嗯……”
月眠胡乱地摇头,“御子……快松开我……要出来了……”
御子插在两人间的手指快速抽送着,月眠未经人事的处子阴穴变得鼓鼓胀胀的,娇嫩皮肤也教御子的阴毛蹭得发红,嫩肉变淫肉,痉挛着挤出黏腻汁水。
“啊啊——”
御子尖叫着潮吹,月眠也呜呜咽咽地高潮了,两人的精水和淫水混在一起,下身湿黏泥泞,甚至隐隐散发一股腥涩味道。
御子脱力般趴在月眠身上喘息,散乱的长发滑到月眠颈子几缕,弄得他很痒,躲来躲去。
“小月眠好可爱啊……”御子故意蹭月眠,红着脸撒娇,“好喜欢小月眠……”
“你、你别说这种、话……”
月眠又紧张到口吃。御子定定望着他,眼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月眠,你和高禹桥——”
“玩够了吗?”
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问话。
两人同时回头,御子的丈夫,祝文景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
心里小算盘打了一天,秦铭按捺不住,提前溜号,带着他做借口的那一兜水果开车去月眠家。他和廖辛虽然交情不深,但都还是那句话,同性相斥,一个小表情一个小动作就能知道对方心中盘算什么。
得赶在那家伙之前吃掉月眠。
他一边打电话一边看着电梯数字往上走,叮一声,电梯到达十一层,他快步朝月眠家走,却没想到,隔壁的门打开,月眠被御子的丈夫打横抱着出来。
秦铭脑袋里嗡的一声。种种糟糕猜想在他脑子里打架。
做了是吗?跟邻居的丈夫做过了,是吧?怎么会——
“月眠不舒服,在我家吃了药睡着了,”祝文景不紧不慢说道,“这会儿好了点,正好我回来,御子让我抱他回去好好休息。”
“啊,谢谢……”
秦铭勉强地笑笑,盯着祝文景怀里缩成一团的月眠仔细打量——脸上红红的,眼睛也闭着,看上去的确像不舒服。
祝文景扬了扬下巴,示意秦铭把月眠接过去,又说:“你别误会。”镜片后的两只眼目光锐利,仿佛已经看穿了秦铭所思所想。
“没有,”秦铭抱好月眠,摆出一个从容不迫的笑,“我和月眠的丈夫是同事。”
祝文景抬了下眉毛,没说什么,点点头便关上自家门。
秦铭低头看看怀里的月眠,衣服整齐,头发也没乱,好像并没有不该出现的一些迹象——等等。
他贴近些,从月眠被衣服半遮的肩膀处看到一个很浅的红痕。很浅,但有痕迹。
妒火在秦铭心里烧起来。
妈的这个社会杀人竟然犯法!
他吊着脸打开月眠家大门,进去后一脚踢上门,咣一声,墙壁好像都震了震,跟着,直直朝卧室走。
而整个过程中,月眠吓得根本不敢睁开眼睛。
从祝文景回家那一刻开始,他就处在魂儿都要被吓飞的状况中,整个人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生怕祝文景对他做什么——拜托,当小三被抓奸,要了命了。他完全没心思听那两个人在说什么,一会儿想祝文景是会打他还是会骂他,还是干脆杀了他,一会儿又想,明明是御子勾引他做那事,御子你说句话啊御子!
然而什么都没发生,祝文景只是让御子给月眠穿好衣服,然后就被抱着出去了。开门那一瞬,月眠偷偷越过祝文景肩膀去看御子——
你还笑!
跟着,就碰上了秦铭,被祝文景交到对方手里。
月眠想死的心都有了。
地球拜托你快爆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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