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渡自己。他怎么知道桓锦能一直管住呢?他只争朝夕呀!桓锦迟早有一天要去找他师尊的,留他一人自怨自艾自哀自伤要死要活,那不是他简凤池,他济人济魔济苍生,他全都要!
每击一下臀部,少年的臀肉腿根小腿肚上的肉齐颤,桓锦盯着那白嫩肌肤渐渐泛红,越发确定这不是凤池,凤池骄傲,他不会允许他这么打他羞辱他。
更不允许他把手指伸进他的口腔插他的嘴,插得他流得唇边满是口水,嘴唇越发艳红。
“啊……呜咳咳!哈,哈……”简凤池难受得喘气,可一想到桓锦对除了他以外的人这么粗暴,对比他受到的伺候,这点虐待不算什么。
桓锦什么都能做到,他冬眠回来在云剑宗,隔着门他羞耻得要命也敢含他的东西讨好他,他想自己一个人出去,他哄着简凤池,帮他做含下面的事。
师尊哪里有做这么下贱的?
桓锦面无表情地插少年的嘴,他掰开少年股间,那个从未用于发泄淫欲的秘洞浮现在他眼前。
啊,这里也一样,像他的凤池。
嗯?该怎么描述他的占有欲和淫欲呢?他不对凤池讲,凤池在他身边了,他还要什么,他是天上的人,他跑来跟未脱蛇胎的仙人过活。他算什么狗屁仙呢?插上鸡毛当令箭,一根木棍削尖了绑上羽毛就可以带上战场杀人吗?
凤池说要壮大幺鸡山,他不经意脱口而出又闭上嘴再没提,好像……这是他一个人的事情。
他也就骗骗他得了,凤池迟早要……往天上跑,就是……暂时有兴趣,陪着他这条寂寞的蛇玩家家酒。
早该死。
桓锦口里的血蓄满了,他一直咬自己,又没舍得咬下去。他咬死自己了凤池怎么办?他不能每一次都咬自己。
啊?他哪里咬过自己了。
桓锦陷入了无止境的混乱中,他每拍打少年浑圆臀部一下,少年都无法遏制地发出痛苦的呻吟,他又暴躁起来了,不够痛,还不够痛!
他接连打下去,溢血的口里讲着脏话,“呵,帮你松一松,你急着被我操,你怎么不知道提前松呢?你指望我帮你松什么?我要找凤池,我没空,我累,我心累。”
他太脏了,脑子里全是这些。
不去找凤就好了,他趴在地上成狗成蛇,他变成蛇继续爬走,回归山林,为人所害,死在清凉的水池边。
旧日里血腥的记忆纷纷向他走来,他讲不出来,太痛。他听见有人教他讲话,他痛苦死了,他学得累死了,他不懂啊,他一点也不懂。
“不……啊!好痛,桓锦……我不……你不要打了……”
简凤池脑子一团乱,少年怕痛,他十七遇见桓锦把他身体玩了个透,他找了桓锦两三年就找到了,他和桓锦又总共过了六年,他一直是少年意气风发的样子。他当然怕痛怕得要死。他变了那个少年的样子,桓锦还怎么认出他是那个高傲清贵的太子殿下?
那人一遍又一遍的教啊,他从懂,到慢慢不懂,他一点也不懂了,他第一次跟着说了出来。
“我爱你。”桓锦梦呓似地,他拿硬得不行又发烫的东西抵住少年背朝着他,翘起的满是红痕的两股中间。
记忆里那人在用他异于常人的,抵住他,含着他,舒服极了。他咬他通红的耳尖一遍又一遍说他听不懂的词。他诱惑他,他说跟着他说一样的词,他就……
就怎么样呢?他瞬间懂了那个词,不能随便乱说,他还是……还是说了出来。
“我爱你。”桓锦沉浸在梦幻里,他一点点撑开了缝隙。
简凤池咬牙,桓锦尝试了多少次都说不出来的话,他全懂。
桓锦现在在把他当谁?他不听:“我不,你别说。你痛不痛,你还敢说!”
他说完,他推开了,他逃走了。
恐怖的感觉,爬上简凤池头皮,桓锦有过几次这么抵着他,他都放弃了。
现在他不软了,他又烫又硬,蹭着那脆弱的洞口要将它挤开进入。
简凤池深吸气,他试着放松,他知道桓锦不会宠别人,他大腿肌肉收紧又放松,心里直打鼓。
他深深吐气,桓锦说,“我爱你。”
不信。
呵,对谁说呢?没名没姓,谁知道他把他当什么。简凤池咬着头发,嘴里全是奇怪的味道,桓锦弄得他好涨,下面好像要撕裂了,好疼,流血了么?
他挨着草,桓锦完全挤了进去。
他干成了!简凤池简直要为他鼓掌!
蛇嘛,狠点心,对他凉薄点也没什么。
他心里在放烟花,成功了,越过了……
他首次越过了桓锦的师尊!
呵,他不会感谢桓锦师尊,给他个乱七八糟的桓锦。谁家恋人第一次见面就想凌辱他的。
桓锦碧色眼瞳,彻底沦为黑暗,他无光了。
他望见他做蛇,天上砸下来个美仙人,他看着蛇靠近,他心里叫他。
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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