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裴焕枝。他不知不觉没有话说,他敲晕自己又醒。
桓锦不知道,他那晚上说尽了好听话,每一句,都是轰然大石,一句句砸得简凤池一沉到底,还要把他砸进海底的泥坑,挖也挖不出来。
简凤池困在法阵里身子瑟缩颤抖,他听着桓锦那些疯话,他心疼得要了命。他随时能从阵法里,走出来,桓锦没绑住他的腿。可是桓锦苦苦强忍不就是为了他们能熬下去吗?他们有几年?他们才几年?
简凤池只好陪着桓锦,听着他发疯,他的疯话简直好听得要命,全天下的人和蛇加起来都没他会说好听话。
现在简凤池对以为他们已经几百年的桓锦说,桓锦听得睁大了眼睛,他默默念清心决,简凤池才说一两句就亲上去让他闭了嘴。
“那样的话,你居然觉得好听?”那些话过分丢人,桓锦记得,但是模糊,他就记得让简凤池生小蛇的部分,这部分比较助长他们夫夫性生活,其他不值一提。
“那有什么用,记那么多。”
“我在这里,师尊在这里,要多少那样的话有多少。”桓锦柔声,引着简凤池摸他最喜欢的胸肌,磨蹭着简凤池的东西发出低喘:“嗯……师尊给,给凤池生……要多少,有多少……”
他拿简凤池手摸他肚子,“就在这里……”
简凤池好像也有发情期似的,他嘴里尝到血腥味,他好像也感受到桓锦那种痛苦,桓锦故意……他故意……
简凤池摸摸自己的肚子。啊,在做梦,是的,魔种说了,他在做梦,他想怎么跟桓锦干,就怎么跟桓锦干。
他梦寐似地也说疯话起来:“你……发情期,我要……我想……给你生小蛇……行不行?”
没有顾忌,桓锦以为他们几百年道侣,他做那样的姿态来勾引他草死他。
骄傲的太子殿下,在桓锦发情期的那晚听尽好听话,他心里,依旧有对桓锦的恨意。
桓锦真的化成女孩,他亲吻了那个女孩,他没有停止怀疑桓锦。
五年不见,桓锦若无其事地回来了,他带回来一个魔种。
殿下呢,他嫉妒得发疯,他没有办法,他接受魔种的存在。
魔种送给他一个好像很美的梦,在这里,他可以尽情折磨侮辱渗透以为他们几百年道侣的桓锦,还能压上去草翻他。
桓锦全盘接受,因为他……一点也不爱他,连个爱字都说不出来,懦弱无能的怂逼。
桓锦说不出来,就永远别说,让他尽情的欺负他笨嘴拙舌的样子,太子殿下又不缺人爱。他就喜欢桓锦说不出来又无比想说自己折磨自己的样子。
太子殿下心胸宽广,心怀苍生,桓锦发情期那夜里话中所表达的某些阴暗往事,他不追究,他不强求,他不恨桓锦的师尊也不爱,他就这样了。
他想过劝桓锦去找他师尊,这样他们就能顺利在一起了,不用忍,什么也不用管。
可是桓锦……也很想啊,他为什么不去呢?
太子殿下多聪慧睿智啊,桓锦身边,几乎都是邪门的人,他自己邪门,桓锦刚收的二徒弟也邪门。
那他的师尊,估计也很邪门,能不沾就不沾。
有他简凤池的发情期太可怕了,太难过了,都是他简凤池的错,他要陪着……
你看这条坏蛇,坏得透顶了,句句话不说三个字或者四个字,就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勾得太子殿下魂都没了,不做太子跑来跟着他。
根本,离不开。
“你愿不愿意,给我小蛇啊。”简凤池摸摸大蛇,来回抚摸,“把我的肚子里都塞满……”
“都是你的……只……装你一个人的小蛇。”少年艳丽容颜勾起坏笑,他勾引蛇的本事,不比大蛇差。
“是啊,几百年了,太不行了,还没让我怀上你的小蛇……”简凤池摇摇头,他的手向下握住大蛇的灼热,刚念过清心决的,一点用都没有呢。
果然在发情期么?
他未预料到桓锦的禽兽程度,都结道侣了,自然是天天都发情,天天都是发情期,爱做什么做什么,清心决顶鬼用。
简凤池又重复,他感觉蛇身体开始绷紧,强忍,已经成为习惯了。
“你太不行了,我要找别人让我怀小蛇,我倒要看看,是不是所有蛇类,都像你这般,不行。”简凤池摇头叹息。
桓锦被压在下面,他看着简凤池的目光又变凶狠了,他眯着眼一言不发。
“师尊,你行不行啊,我还没有双修过,不知道爽不爽,也不知道怀不怀得上……”
简凤池面露忧虑之色,他犹犹豫豫地,坏笑着,舔上桓锦的灼硬,他“呀”了一声,好像什么也不懂似的,“吃起来,好烫嘴,师尊,你怎么这么大……”
“又变大了,这塞得进去吗?”他好奇地张开双腿,股间夹着桓锦的,轻轻蹭动。
桓锦受惊似地弹了一下,他眼神恐惧,他完全乱在幻境里,嘶吼着声说:“不要。”
简凤池歪头,他长得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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