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下去就破了,他要失去和简凤池过了几百年日子的底气了。
桓锦太慌了,他觉得怎么说简凤池都不会满意,可是“我爱你”,他真的很难很难说出来。
他一句喜欢都没怎么跟简凤池说过,说这些话太难受了,他头痛发抖像脖子被套狗绳,轮到他说这些话他就特别特别难受想死。
简凤池察觉到了什么,他去推桓锦:“你放开我,我喘不过来气。”
“我……我……”他尝试着去发出那个音,出口换成了另外的话:“我不。”
他使劲抱紧简凤池,声音甜甜的撒娇:“我头痛,凤池,我不敢放开你。”
“你有什么不敢?”
简凤池气死了,桓锦念的清心决像假的,身体磨蹭间桓锦的东西顶着他,他就是有把欲望和自身行为切开的本事,好像那根几把不是他的。
简凤池射过一次又没骨气地硬了,他们这样抱着说话特别奇怪,就好像刀在脖子上磨了又磨就是不割进去,简凤池又害怕又兴奋。
“我……我……”桓锦开始发抖了,“我真的,怕。”
“凤池你一定想听的对不对……我给你说,我……”
他怕简凤池不耐烦,他以为他有几百年的时光说出来简直轻而易举了,实际上他并没有几百年的时光,他根本没有足够的记忆作为底气去支撑自己说下去。
“我想操你。”桓锦着实怂,他脑子里嗡嗡直响,忽地又呻吟一声。
简凤池手伸下去把住他硬到不行的东西,简凤池搓那根东西很熟练了,知道摸哪里桓锦会受不住。桓锦急促地呻吟,回忆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我不给。”
这条坏蛇太坏了,他就敢直接用那个东西抵着他又不放开,在发情期自由自在地说想干他的骚话,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抖,惹得他不想再继续逼迫他。
简凤池歪头看桓锦发红的脖颈根,他另一只手按着桓锦胸膛发力,他推不倒他,桓锦紧紧地抱着他。简凤池一口咬上他的脖子,合齿,磨牙。
“哈啊,凤池,我……我说不出来……啊……我好笨……”桓锦红了眼睛,他再次尝试说,他们有几百年了,这点话他得……
“嗯……不要弄我……我……操……”
桓锦碧眸泛出泪来,他清明的脑子里蒙上情欲的阴影。他一松开简凤池就没有勇气尝试。他抱着简凤池不放开,拼命想从甜腻空空的脑袋里掏出那句话来哄他不高兴的凤池。
“我……受不了。”
桓锦喘得要命,带着哭腔,简凤池舔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上。桓锦低头长发掩住半边脸,手按住他可爱的主动的凤池不让他亲亲,他要放弃了,太痛苦了。
他不想凤池看见他痛苦的表情,他知道他怎么了,他病了,都没有勇气说出那句话。
他一点点松开简凤池,松开得十分不愿,他仰倒,简凤池落在他身上。
看见他哭又怎样呢?几百年了,凤池又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离开他。凤池一直都在他身边。
他尝试最后一次,他尝试把声音捏成甜甜的好听的样子:“凤池,凤……凤池啊……呜……呜,你不要看我,别看我……”
桓锦绝望了,他真的病了。
他五年间思念简凤池发疯,他乱在幻象里分不清,他差点在幻象里动心草了那只邪门的魔!他快彻底分不清了,于是他来见简凤池了……他见到简凤池,在幻象里下定决心掐死那红衣狐裘的太子殿下,又不敢弄死魔变成的裴焕枝……
见到裴焕枝,桓锦彻底分不清了,他回到青竹林,任由裴焕枝检查自己的几把。
裴焕枝想草他也随便,他没有遇到简凤池,他还没成仙。他就是个普通的合欢宗弟子,喜欢对自己的师尊撒娇,被迫陪师尊做疯狂的事。
接着没有任何准备地,幻象跳过中间虚无的时光,快进到几百年后,桓锦又活了几百年。几百年后,他理所当然的和简凤池排除万难结为道侣恩恩爱爱。
桓锦混乱了记忆,他不敢把魔种对他所做的坏事告诉简凤池,这样魔种和嫉恶如仇的太子殿下怎么相处呢?
魔种也是他的徒弟啊……大家都要开开心心地建设宗门,宗门才能繁荣昌盛弄出个名堂来,宗门……他的……他的幺鸡山……
“哈……哈……呜……凤池……我好没用,啊呜呜……要,要到了,快一点……我……好难过……呃呃呃……到……到了,好舒服……凤池,我……说不出来,我病了……我有病!”
简凤池尝桓锦的眼泪,咸涩的,温热的。精液被他抹在桓锦胸前,他揉着桓锦坚硬的胸肌玩他乳头。
精液被抹上去,简凤池上嘴舔吃,桓锦受不了似地弹了一下,他挣扎着不让简凤池舔,他软着声音求简凤池不要玩,身体不由自主地抽动:“啊嗯……坏……会玩坏的,你看啊,放过师尊,可怜可怜我……哈,哈啊……凤池……我……我真的说不出来!”
简凤池吐出来肿大如红果般的乳尖,轻轻一拨弄桓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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