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我就杀了你,好不好?”
裴焕枝有许多宠物,他每次喜欢的宠物都不一样,他让桓锦做狗,做猫,做小兔子……从来没有问过桓锦的意见。
桓锦发情期没有脑子,喜欢的人在侧,他就失了分寸,大脑暖融融的全是甜蜜的想法,就连裴焕枝带给他无数次恐惧的阴影,也变得冒着粉红泡泡,甜甜蜜蜜。
好难受,好想要……舒服的感觉,被师尊操就能变舒服,那做师尊的狗有什么不好?简凤池也来做师尊的狗,那他们就能没有隔阂地在一起了。
永远在一起有什么不好,死在一起有什么不好,他们永远缠在一起分不开,大家都舒舒服服的,没有痛苦没有煎熬……什么也没有。
裴焕枝把桓锦带回合欢宗,他从此学会像人那样生活,发情期他又变回一条纯然的蛇类,满脑子都是生理本能。
……发情期的蛇,淫欲空前膨胀,他一尾巴抽飞层层枷锁限制,又一尾巴把自己喜欢的人团团缠住。喜欢的东西,最好的东西,通通都献给他,谁来阻止他同喜欢的人交配,他就一尾巴把他们全打飞。
简凤池自己,也不行。
桓锦目光移到简凤池下腹,他淡定地看着简凤池衣衫底下微微的耸立,心里乐开了花。
桓锦趁热打铁:“凤池,难道你讨厌我了……我……算了,我一个人待着便是。”
蛇失落地松开了缠腿缠得死紧的尾巴,扶着门框默默出门,尾巴长长地拖在地面上。
桓锦默数,“三”、“二”、“一”。
“你说什么?你想死吗?”简凤池一把抓住他的尾巴,咬牙切齿:“我都没生气,走什么?”
简凤池想啃他尾巴一口,这条傻逼坏蛇!简凤池怒道:“你他妈再走试试,有本事你就把我送给云剑宗别回来了。”
他拽着桓锦尾巴不放,口不择言地说着气话:“你想操我?做梦,云剑宗那么多漂亮师姐师妹,排着队约我出去,我一天一个,我气死你!”
“我特么遇到你真倒了八辈子血霉,放着我的太子不做,跟着你白天三更起早贪黑,夜晚被你弄得气亏血虚,我真是贱的慌的要拜你为师挨你草……唔唔。”
桓锦堵住了他的嘴,简凤池浑身都软了,比蛇尾还明显的求欢意味,蛇尾缠住他,桓锦的东西蹭着简凤池下腹,硬得惊人。
“嗯……凤池……我错了嘛……”
桓锦呼吸明显地粗重了些许,简凤池说一大串他一个字也没听懂也懒得听进去,他也不管到底谁对谁错,手指微动简凤池的衣衫就掉下来,欲望遮藏不住,直直对着他。
几百年了,简凤池跟他……桓锦及时打住,把人搂在怀里好生好气地哄着。下面不怎么乖地顶着简凤池,欲望同欲望摩擦,简凤池仰着头眼神迷离,身体与桓锦紧贴,他真的好久没和桓锦如此亲密了。
“哈啊……凤池……”桓锦亲完找着简凤池脖子咬,他情迷意乱不能自已,手掌顺着人体流线自后背两片蝴蝶骨抚摸到简凤池腰身,极有技巧地揉捏简凤池的臀部,思考应该先用哪根操进去。
简凤池正乱着,悚然一惊,他被揉得浑身发热,心凉了一半,桓锦极少想操进去,大多数有所克制,除了濒临发情期和发情期中,夜晚的每次,简凤池表现得稍微骚点,桓锦就控制不住地想插进去操死他。
桓锦的发情期真的提前到了……简凤池使力推开桓锦,急急扯掉缠着他的蛇尾,他喘了口气,身子裸着不管,桓锦立在那里看他退开数步,直到退到床上拿被子裹着自己的身子。
简凤池根本不看桓锦,他下面硬着也很难受,但桓锦的发情期不是说着玩玩的小事。
自私的太子殿下想的是操桓锦而不是桓锦操他,他想看桓锦在他身下乱了一贯以来的冷静自持,咬牙强忍快感又控制不住地被他干得溢出呻吟,碧眸含泪全身潮红想骂人最后只咬出“逆徒”二字。
桓锦在床上诚实得过分,他两条长腿会紧紧缠住简凤池的腰,要不够似的自己坐下去,长发摇动低喘。情色得要简凤池发了疯失了心般的操干他,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下面的洞被干得通红熟烂,动一动就流出白精。
简凤池五年间想过无数次桓锦回来后他如何惩罚桓锦,他想逼桓锦饮下日日发情的药求他操,雄蛇不能怀孕,简凤池有的是办法。
他去求邪神把桓锦变成雌蛇,拿笼子把这条无情抛下他不管的蛇关起来日日夜夜,怀着他的孩子眼神冷情眼角通红地托着肚子吃他的精液。
桓稚说他看桓锦眼神脏,啊,是的。他发疯地想着桓锦,全是桓锦自己把他变成这样的。简凤池一看到桓锦脑子里就克制不住地涌现脏乱的绮念,桓锦一碰他他就下腹灼热动心动情,他看桓锦的眼神怎么能不脏呢?
他背对着桓锦,削瘦的身体背部两片蝴蝶骨突起。桓锦不明所以,他从上到下打量简凤池,碧眸染了墨色。他站在门口,背后是惨遭破坏的木门,床上是简凤池,他烦躁地动了动蛇尾,想用尾巴把自己整个纠结成一团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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