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大腿蜿蜒下淌,她嘴里塞着东西都拦不住她的哀嚎。
想不到这人和看上去一样不抗揍,真是很煞风景。
我挥手叫来两个男人,吩咐他们把她抬出去医治,等到她伤好了也无需再来见我,直接降为末等奴隶就好了。毕竟在这里,坏掉的贱奴是不配被我继续使用的。
走绳的女人们都被累的痛苦不堪,但每次想放弃的时候都能抬头看见我教育旗袍女的惨状,然后只能被迫咬牙坚持前行。
穴口竟真的像我说的一样,有种磨出火星的错觉。疼痛灼烧内壁,阴阜和会阴处染血破皮,伤处再继续被麻绳摩擦,硬生生地蹭掉了表面的皮肤。
肉唇几乎全被玩烂,女人们的双手都老老实实地背在身后。生怕不小心挥舞到身前被当成阻挡挣扎,让那群看守的男人们误会造反。
白皙的皮肤上或多或少都被抽打上了艳色的伤痕,青紫色的块状淤青像是给她们集体的烙印。
我挥挥手示意暂停,绳子被保卫的男人们切断。她们的脚终于可以落在地面上,每个人都长呼一口气,双手不约而同地向下伸去捂住自己热辣的骚逼。
大腿抖动痉挛,浑身酸痛不已,女性性器像是被彻底玩坏般疼痛难忍。她们的眼睛里都闪出晶莹的泪花,满含热泪地望向我,用眼神祈祷今天可以告一段落。
“都看我做什么?梅楠准备的蜡烛都还没用,你们就想休息吗?”
梅楠低着头不敢说话,但身后女人们望向她的眼神充满仇恨与郁闷。
我冷笑指挥道:“规矩都懂吧,每个人用逼熄灭一排蜡烛,少一根没灭就再加一排。”
这种游戏之前倒是常玩,但通常来说都是在吊起她们欲望的时候,趁着下体湿润再去熄灭蜡烛。而不是在她们精疲力尽,下体都被磨破的时候再进行这种惩罚。
女人们稍作休息,就被梅楠扬起鞭子催促站起。
大家又重新变换队形站成四排,排队依次等候前面的人熄灭蜡烛。
无论早晚都逃不掉该有的惩罚,排在发表的时间排列的,所以不得不写一篇作者有话说。
大家只是来看黄的,我懂,所以我就不发表自己对男女主义的三观了,这样只会遭人厌恶。
这本书所写的文字多数出于现实,甚至是有人物原型的,而我则是男权社会下帮助既得利益者意淫女性的刽子手,我为此而感到耻辱。
因为贫困我做了很多并不正确的事情,但贫困并不是我为虎作伥的理由。
老实说,我手里还有很多bg的存稿,但已经决定不会再发在这个号里了。以后会爱惜羽毛,带给大家更多更好的作品,而不是诋毁女性的作品。
我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小众性癖的普通人,我尊重每个人的各种性癖,甚至从某个方面我都能理解每个性癖的兴奋点和成因。
从某个角度来说,哪怕沉迷小众性癖的本人感到快乐,也不代表这种性行为不构成对其的迫害。
例如在ntr里,每个人都会代入对应的角色。
故事中的苦主虽然往往是以一种败北的挫败者面目出现,但事实上,他们所能享受到的是一种自己的自尊被彻底蹂躏的屈辱感。他们所能感受到的兴奋则是窥视到私密场景的背德感与性欲压抑下的绝望处境带给他的那种无奈与愤恨交织的爽感。
虽然看起来是他的妻子在出轨与人性交,但本质上是他将自己私有物交付他人损毁的过程,也就是将女性物化为自己性欲载体。
那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但无能为力的耻辱感,心里的猛兽呼之欲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之物被人作践玩弄的无力。
他们乐于看见自己的妻子在爱情与欲望间挣扎沉沦,甚至会主动引导妻子从忠贞一步步开放,直到变成他们心目中的淫妻。
无论女性在这场变质的感情中有没有与单男产生性快感,本质上都已经受到了男凝。
性爱不是衡量对错的标准,不能因为女性在与他人的性事中获得快感,就定性为这件事是双方知情同意。
再快乐的性体验也扭曲不了它本质上是对女性的侵害与凝视,这点放在s里同样通用。
性欲上头被诱拐着拍摄不良视频,哪怕最后因为这种暴露或者自毁、社死,感受到兴奋,也不代表这种行为是符合安全知情同意的原则的。
我知道不要在任何色情文学里上升三观,这样的行为很让人厌恶,但我只想表达一句话。
女孩子不要因为任何人的怂恿去尝试一些自己不了解的事情,哪怕这件事看起来很舒服也很爽,看似也不会对自己构成侵害。
这种无形中的礼物,往往才是最贵的。
最简单结果就是性底线会一步步降低,这对自身身体的伤害也是不可逆的。而这些事情,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忙承担,身体健康是自己的。
爱自己是终身浪漫的开始
优质单男是这些年我在互联网上见过最好笑的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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