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笑道:“依你依你。”
季俞白又开心了,自己要吃苦了。
季俞白肆意凿着雌穴,沈玉即便做好准备,然而低估了季俞白这个年轻人的体力。
才回神没多久,沈玉的意识又被季俞白撞得远远的。
沈玉两条腿敞着,被季俞白挂在肘臂摇摇晃晃。
雌穴肥丘粘在茎身上,穴口又被肏出另一种形状。
一阵起伏颠簸中,滚热的液体注射进自己的身体里。
季俞白射出精了。
季俞白在穴中小幅插了两下,才拔了出来。
沈玉双腿无力支撑,向一侧偏倒,季宴礼又分开他的腿,露出那处红润的花穴。
花朵在连着两日的浇灌下娇艳美丽,红艳艳的花穴晶莹剔透,蜜汁挂在花瓣上,抵不过重力滑了下来。
季宴礼拇指拨开一侧唇瓣,白精立刻滚了出来,红肉白精,淫靡不堪。
季宴礼眯了眯眼,平稳的呼吸又重了几分。
他挤进沈玉腿间,沈玉还在恍神,由着他季宴礼摆弄做不出反应。
“唔!”
沈玉闷哼一声,仰起雪颈,空虚下的雌穴再次接纳进一根粗长的阳茎。
沈玉松了口,主动敞开腿承泽,两兄弟兴奋得很,像是要将空虚的几年尽数补回来,两人交替轮换,沈玉就没合上过腿。
粉嫩嫩的花穴此刻艳红滚烫,唇丘肥嘟嘟的,蒂珠饱满俏生生的冒了个尖在外头,两片薄唇被不断撑大,现下穴里空着,唇瓣被拉出在外边缘略微褶皱,俨然形似一朵芙蓉花。
花芯内,白精粘稠的粘连在一起,过多的精汁一股股地往外淌出。
沈玉身下的被衾早已湿润不堪,他被肏到吹了好多次,汁液淋漓的喷在两兄弟下腹上,殿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膻味。
胸上的两团奶肉被疼爱到发红肿胀,嫩尖被吃到涨大了一圈不止,熟透的奶尖上还挂着一滴奶白色的汁液。
沈玉靠在季宴礼怀中,季宴礼给他喂着水,两人吃到钟情许久的人,饶是季宴礼有心想压抑本性,但也在沈玉销魂的花穴中将此事抛掷脑后。
沈玉被肏得吟叫连连,声音嘶哑,喉口干的不行,他口内还残留着些许精水的腥味。
季俞白双手撑在他腰侧的被衾上,欠下腰身,再次顶进滑嫩的阴穴中。
“嗯……”
沈玉腰身微动,季俞白在穴中抽送起来,沈玉在季宴礼怀中摇晃着。
沈玉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在季俞白撞上苞腔时才会发出两声气音。
季俞白撞着沈玉下身,沈玉小腹上的精水被撞散粘在上面,这些精水里头有这两兄弟的,也有他自己的。
沈玉自己的玉茎玲口发疼,被肏射的感觉并不是很舒坦,这处不必雌穴天生适合交合,玉茎射多了也疼得很。
季宴礼倒是觉察到这点,用指尖沾着水给他润着。
经过了几个时辰三个人的相缠,沈玉已能做到怎么同时兼顾到两人。
季俞白这边撞着他的穴,肏得他腰肢发软,小腹内晃动时仿佛能听到被堵在穴中晃动的水声。
他被灌了太多精了,小腹微微挺起一个弧度,犹似他当年怀胎三月时那般。
沈玉抬起头,拂上身后季宴礼的颊边,季宴礼低下头与他亲吻,上下两张口,正好都被这两兄弟彻底占有。
沈玉顾得到上下,顾不到季俞白爱吃醋的性子,他见沈玉吻季宴礼,肏得愈发的用力,迫使沈玉卸了力,只能窝在季宴礼怀中喘着气。
季俞白这厮霸占沈玉多次,射了不少,仍旧精力十足,沈玉笑了笑,道:“快…快慢些、受不住。”
“怎会,玉哥哥厉害着呢。”
季俞白的阳茎凶恶无比,在穴中如似征战沙场一般,肆意插弄。
沈玉的声音婉转低吟,声调时抬高时底下。
“哈、哈、呃嗯!”
阳茎撞上苞口射出精汁,沈玉五指骤然抓住季俞白的衣袖,漂亮的花穴再次兜收射入的精水,前几次的白浊反倒被挤出了穴口。
沈玉喘了几下,伸手轻轻推搡着射完精还压在他身上堵住穴口的季俞白。
沈玉道:“不做了,有些疼了。”
“嗯?!”季俞白一个惊跳起,拔出阳茎分开沈玉的腿,细细瞧着还在吐白浊的芙蓉。
沈玉推了推季俞白的脑袋,道:“破皮了,不是什么大事。”
季宴礼吻在沈玉鬓边,道:“去汤泉洗一洗,那处有药给你抹抹。”
沈玉轻轻嗯了一声,由着季宴礼把自己打横抱起来。
他身上裹着季宴礼的龙袍,他整个人都被掩在这件衣物下面,只露出墨发垂在外面。
这处宫殿没有多少人伺候,季俞白跟在他们后面,吩咐几个小太监去换掉里头床上湿掉的被衾。
汤泉水烟飘渺,热气腾腾,季宴礼抱着他走入池内,他扶着沈玉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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