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身体的反应了,他浑身发着烫,却从来没有因为人类身上带着凉意而不管不顾地贴上去,他的脑袋全是做爱,动作却克制而安分,顺从地接受人类带来的一切。
快要饿死的蛇盯着树上还未成熟的果实,它寻找到了果实会落下的地方,却没打算爬上树,把自己心心念念的食物提前摘下——即使它已经奄奄一息。
“你不介意被我碰吧?”
蛇猛地立起来,它全神贯注地盯着果实,浑身颤栗,说不清是激动还是饥饿带来的痉挛。
那双手终于脱掉了手套,按上了柔软的臀肉。
在蛇以为果子要落下来的时候,那青涩的果子并没有变红落下,而是施施然展开,顺着树枝爬到树干,再顺着树干落在地上。
——这不是果实,而是品种不同的蛇,卷成了一个球形的、匪夷所思的蛇。
人类环着邪神,低头吻上,输送着带着奇妙甜味的水,这具行尸走肉的分身像是被这水充盈了一般重新长出血肉来,包裹住了红蛇的灵魂。
“呜……”威欧希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悲鸣。
“别哼,别出声。”人类再次渡水过来。
像是把青蛇苦涩的毒液也渡了进来。
9梦
“不喜欢运动,但是喜欢做上面那个。”威欧希有时会觉得奇怪,他看着躺在沙发上摆烂的人类,俯身去跨坐在对方身上,“换一下不是更轻松?”
人类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我不介意,但是你要告诉我理由。”
说起来,威欧希作为邪神向来是用前面那根让人屈服,走后门还是第一次主要是一旦想故技重施就会被扎个透心凉,他对这些不看重,但是很乐意借此挖掘人类的想法。
“也不知道算不算理由,”人类想了想,“我小时候有一个叔叔叫我脱衣服跟他在一张床上玩,我当时也不理解什么意思嘛,他叫我摸他的阴茎的时候用力给他掐软了,然后穿了衣服跑回家了。”
他的记忆已经模糊,故而说起来格外不在乎。
跟母亲说了这件事后,一向温和的女人举着鸡毛掸子杀上了那个叔叔家,即使他当时不理解脱衣服在床上玩是什么意思,也觉得叔叔这么大年纪还会被自家妈妈打这件事很新奇,就一直记到现在。
“可能有这个原因吧,”他分析着,琢磨下来觉得这件事对自己的影响可能也没那么大,毕竟他现在连那个叔叔长什么样叫什么都忘了,“不过理由主要是我怕痛,就算你保证不弄痛我我也不会信的。”
他自觉自己怕痛的说法有点自私,事实上他对家人都保持着一定的不信任,更别提关系还算不上家人的男友了。心虚了几秒后便又理不直但气很壮起来了。
他一抬头,被威欧希难得的黑脸震得愣了愣。
“那个虫子……你的叔叔在哪?”
“虫子……哈。”黑发青年笑了笑,伸手环住男友的脖颈,“早就不记得啦,比起这个,能不能想想下午吃什么?”
10
与人类的交缠如同梦里一般契合。
他去周围的店学了一些经验,只可惜人类不太感冒的样子,带着温度的性器在他体内进出,人类只是按部就班地射精、爱抚。
没有吻,没有爱语,没有温和的眼神。
威欧希没法跟之前一样去亲青年俊秀的脸,他偏头咬住了青年的袖口,学着那些娼馆员工的媚态,身上带着的橘子香气被精液的味道压制得消散于无。
说不出的苦闷在他心口蔓延。
——这果子涩得难吃。
但他忘记了,他明明一开始最讨厌甜味。
11梦与现实
“我想把你画出来——啊,你的皮肤是红色的?”
咔。
“身份证身份证……嗯?我没有找什么……说起来你的手机交出来!我要查账!”
咔。
“……别舔我的手了……说起来怎么感觉你的舌头很长的样子。”
……
“莱伊。”
哗啦——
梦碎了。
黑发青年的眼眸像是燃烧的黑火,总是被威欧希卷在口中品尝的手指轻点,血是毒,肉是利刃,骨是针刺,把邪神开膛破肚,血花在破碎的梦中绽开,美得诡异。
威欧希来者不拒,他享受着疼痛,为品尝到人类的怒火满足不已,哪怕精神被切割得支离破碎也依旧大笑着吞下人类的每一寸骨肉。
他现在真的很高兴,他不是第一次玩这种戏码,却是前所未有的高兴——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再次见到人类了。
可惜人类没有接受他的技能,他不能直接把人类绑定,还要花一番功夫才能接触到人类。
“你看起来很虚弱。”魔王评价着,又说,“我听说你在上面的分身被一个人类打碎了。“
一神一魔的关系极差,魔王显然不是来安慰的,他站在安全范围中打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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