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粟粟活了二十五年,头一不,两次对恐怖片这种东西敬谢不敏。
看完恐怖片做春梦正常吗?麦粟粟用手遮着屏幕鬼迷心窍地在网页搜索,然后又快速删掉,双眼无神靠在车窗上。
姐姐没睡醒么?将车停在人单位后街,沈厉明问着。
麦粟粟还愣着。
姐姐?沈厉明从前座缝隙探过身又叫了声。
欸,欸!到了吗?麦粟粟眼睛一眨认出车窗外就是工作地点,和人道谢后准备下车,谢谢。
看到人高竖起起的马尾摇晃,沈厉明突然开口:姐姐,今天不把头发放下来了么?
这样不好吗?开车门的手一顿,麦粟粟疑惑地回着。
倒也不是。沈厉明没说是自己昨晚没忍住在她耳后吮了个痕迹,细小的暗红色过于暧昧,本人是看不见,但姐姐的同事就难说了。
那我去上班啦,你回去路上小心唔。脚踩到地面的瞬间,麦粟粟闷哼一声差点没站稳。
女人的狼狈落在沈厉明眼中,他并没有下车去扶,只是摇下车窗说着:姐姐没事吧?
没,可能这几天太累了。麦粟粟摇摇头,捏了捏自己发酸的腿弯站直身子。
是我不该拉着姐姐看电影。沈厉明今天把额发梳了起来露出额头,帅气的脸配上可怜神情有着绝对的迷惑性。
不是啦。麦粟粟忍住想要伸手揉揉人脑袋的心思,低头看手机快到上班时间了,你回去吧。
好,姐姐去上班吧。
两人分别后,沈厉明坐着没有立即驱车离开,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女人有些别扭的走路姿势,昨晚玩得过火,幸好麦粟粟没有丝毫的怀疑,不然又得撒谎骗姐姐遮瞒过去。
谎说多了,我可是会良心不安的。沈厉明虚情假意地说着,盯着麦粟粟背影的眼中映出另一人的身影。
那个不是?
王陵在后巷子守了近一个小时也没等到麦粟粟,逐渐暴躁,在他寥寥的记忆里,那女人绝对是勤奋到会提前上班的个性,
麦粟粟那分手短信来得突然,王陵一拍脑袋,肯定是沈家那小子在捣鬼。
他笃定了麦粟粟不可能狠得下心真分手,只要说几句好话也就敷衍过去了,王陵成竹在胸,然后随着时间过去,竹子枯萎了。
就在王陵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女人上班地方的时候,麦粟粟终于出现了。
粟粟啊。
你怎么来了?王陵的出现出乎麦粟粟的意料。
这不是想你了,来看看嘛。宽厚镜片后的眼睛眯起来,王陵笑着说道。
麦粟粟看着人死皮赖脸的样子,不经想当初到底喜欢他什么,就因为成绩好,一头撞进去了。
怎么不说话啊?
王陵,对不起,但是我们已经分手了。麦粟粟努力不将话说得太绝,给彼此留点颜面。
粟粟,怎么就分手了呢,前两天是我不好,不信任你,咱们就当没发生呗。
王陵,是我的问题,真的抱歉。麦粟粟不打算跟人纠缠,再次道歉后转身准备离开。
粟粟,别走啊。王陵还想再拦,视线不自觉落在人耳后红痕上。
王陵看不上麦粟粟,自然和她没过亲密接触,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身边的同学里不乏私生活乱的,男生乐忠于分享战绩。
吻痕,王陵认定了,一把拽住麦粟粟手腕:你耳朵后面,谁留的?
什么?麦粟粟被人拽到踉跄,手腕传来阵痛。
别装傻,行啊,麦粟粟,刚刚甩了我就找好下家。
你在胡说什么。麦粟粟挣扎几下没有挣脱,被人话语弄得莫名其妙。
我在胡说什么,你自己干了啥龌龊事心里不清楚吗?王陵看对方那副样子,憋了一早上的气炸了,扬起另边的手想给她一记耳光,麦粟粟,你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
麦粟粟昨晚受累精神不加,王陵的反应又过于过激,她躲避不了,男人扬起的手眼见着就要落在脸上,她害怕地闭上眼,疼痛并未如预期般的降临。
学长,您搁这儿欺负谁呢?男声冷冽,明显藏了怒气。
沈厉明讲这句话时用的方言,句末语气上扬,说不出的轻蔑嘲弄,他将王陵的手死死压制在墙壁上扣住。
老太太平日里会说些方言,麦粟粟耳濡目染听了不少,但第一次听沈厉明说,句末的轻声淹在唇齿间,居高临下的气势将敬语说得十分玩味。
可以啊,果真是搞一起去了。王陵语带不屑跟出现的沈厉明呛声,他的手被压得无法动弹。
学长,我说,您搁这儿欺负谁呢,啊?沈厉明收紧手指,只要再用上一丝力度,他可以轻易地让王陵脱臼。
难怪要和我分手,狗男女。王陵不想落面子,忍着痛继续说。
王陵,你嘴里放干净点。麦粟粟听不下去了,出言阻止。
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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