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寒修又把被易水寒压在身下的身体无声地往怀抱更里面钻了钻,然后被那人像拎小猫后颈皮一样从怀里提溜出来。
易水寒咧嘴笑笑,指着自己,凑近他的耳畔问:“要不要接吻啊……哦就是亲嘴儿,小小姐?”
“你不是说床上…这样不好吗。”碎寒修抿紧双唇,没了身份,又是微醺,他不再需要保持端庄的礼节,眼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对方,像是审问又像是期待、或者疑惑。
一路走来,从两个人相遇的起始就有难以弥合的偏颇,这不得不让易水寒单方面和他立了规矩——在床上亲哪里都可以,唯独不要接吻。
“这样不好,只是在床上这样不好。”那时易水寒的表情短暂的难得认真,不过他又挑了挑眉补了半句彰显一派浪子本色,“在床下随我们小小姐的便咯……把你亲到死都可以。”
易水寒没回答他好不好,于是碎寒修在脑子里转了不知道几个弯才感觉自己有些“不解风情”。他看见易水寒张嘴,吐出那装饰着奇异的深蓝宝石的舌尖——好像无需再作过多的解释,碎寒修把手搭上对方的肩膀——放空思考,把大脑都在纠缠中融化就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柔软的舌、坚硬的玉和牙齿的碰撞刮蹭,只感觉三魂六魄都被勾走,浑身泛起酥软美妙的名为“幸福”的错觉,易水寒伸出拇指擦去了他嘴角溢出的口涎,舔了舔那手指上的水光,好似意犹未尽。
“我后悔了,妈的,你这样真的很好亲。”
易水寒说今天是难得破例,但是他却抱着碎寒修好像亲不够一样,把人肺里的空气好像都亲得乱了一轮还不够一样,又狗啃似的一路向下,在碎寒修那个白玉一样的胸脯上都留下一串樱粉色的印记。碎寒修把手指插进对方那个毛茸茸的脑袋里,凭着直觉指示他一会儿往这偏点一会儿往那儿用力点,直到对方那口玉碰到腿心的柔软之处,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发出一声淫媚的吟哦,嘴里却连连喊着不要、不要。
于是易水寒叼着他亵裤的裤带抬起头来,手掌轻轻拍了拍腿根,语气中有点挑衅但更多是亲昵的调戏,
“训狗呢。小小姐,腿打开点。”
似乎是被这样一掌拍得羞了,那双腿仍然是夹着易水寒的脑袋不肯挪动。易水寒好像一直都不是什么很有耐心的主,径直便把那双腿掰开,折在身体上方,塞到碎寒修手里不容他退让地让他自己抱着,然后把头复埋进了那腿心。
玉石磨蹭软肉的触感太过奇妙,远比灵活的舌头多了更多直接的刺激,每次划过圆润的蒂珠都像被指甲狠狠刮弄一般,引得碎寒修一阵一阵的震颤。易水寒就这样舌尖拍着那可怜的软蒂,一手拢着下面已经略微充血肿胀柔软起来的阴唇揉弄着,时不时还要把舌埋得更低,用那戳人的口玉磨蹭着穴内层层叠叠柔软的肉,换用鼻尖抵着阴蒂滑动磨蹭。
“呜啊…呜……易水寒……你别吃了…穴要被你吃烂了……”碎寒修被舔得已然十分动情,嘴里也开始吚吚呜呜着,无意识自己在说何种淫词艳语。更是从额头到鼻尖都隐隐沁出汗珠,顺着脸颊轮廓流下,显得更像熟透了溢出汁水的白桃。
他反手抓着床单止不住地不知是哭还是叫,自然也忍不住扭动着腰不知道是逢迎还是躲避。倒是让易水寒不知道第几次被迫牙撞到了那可怜的肿胀小豆,惹得人又一次喷了点清液淋在他下巴上,混着不明不白的液体,还真有几分垂涎三尺的效果。他像是有点不满,又是连着几下扇在了那门户大张着的柔软阴唇上,低低训斥着让人别扭着发骚了。
易水寒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起身在碎寒修耳边说了什么,便是伸手,略重地在那湿漉漉的穴中抠挖了两把,沾了满手透明的黏液又继续向更下处探去,指尖戳弄着紧闭着的后庭,跃跃欲试地探入。
“小小姐成人礼……那我倒真有两份成人礼物呢。”
易水寒不顾身下人的喝止,只是从喉咙中发出闷闷的低笑,后穴里的手指逐渐从两根增加到四根,在碎寒修的喘息中,那里已经被扩开成另一个谄媚的肉洞。
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根触手生温的玉势,也就略比他自己的那根唬人玩意儿小了半寸。
易水寒握着那玩意先是在湿成一片的阴户来回磨蹭,惹得人连连轻喘,甚至要自己伸手掰穴求他进来疼疼里面。但他向来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如了碎寒修的意,于是用那玉势拍打了红的像个樱桃的肉蒂十多次之后,竟是声东击西地长驱直入,整根塞进了同样扩张好等着被喂饱的后穴里。
“易水寒、易水寒!”碎寒修仰着头,疼到连呼吸都滞住好一会儿,抱着易水寒的身子止不住地捶打抓挠那后背,好像这样才能勉强让对方也尝到一点他的难熬一样。
可怜被唤着名的那人明显是万般故意,虽然同样轻轻回抱怀里的人,一下一下地轻吻,好像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手上的力度却没轻下一点——不仅如此,此人甚至还要换着角度、换着频率捉弄碎寒修身体里那个脆弱的腺体,又用手用力摁住搓揉那在快感中早已颤颤巍巍立起来的前端,直让人显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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