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接着吻他,不知不觉带他出了水,顺势推到光洁的池边,亲得投入而持久。
孟宴臣呼吸凌乱,浑身都是水,像一只被大雨淋湿的猫,突然落入了坏人手里,不管不顾地一顿揉搓,强迫性地又亲又撸,按倒在角落玩得双目无神,整个人微妙地散发出不情愿却又无法反抗,勉强自己接受却又无法接受的矛盾感觉。
所以说,禁欲系嘛,就很适合被强制爱。
孟宴臣被玩得乱七八糟的,面红耳赤地有了反应,生涩又敏感地低喘,忍着不肯叫出声,但生理性的反应哪里是压得住的?
勃勃跳动的阴茎被男人撸爽了,滴滴答答地流出潺潺的液体来。孟宴臣羞耻难堪,却又无可奈何,脸上的热度越来越明显,红得快滴出血来。
“你不会还是处吧?”b先生戏谑地笑道。
“……不是。”出于古怪的自尊心,孟宴臣一口否定道。
“下次撒谎之前,先把吻技练一练。”b先生似笑非笑,“你生涩得像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被强吻都不知道反抗的那种。”
他的手指交叉着做前戏扩张,撩拨着身下隐忍不发的孟宴臣,看他的睫毛乱颤,眼底湿漉漉的,说不出的蛊惑,忍不住道:“我进来了。”
被男人贯穿的一瞬间,孟宴臣的喉结一滚,张口结舌,压抑的喘息和呻吟从唇齿间,断断续续地流散出去,七零八落的,淹没在此起彼伏的水声里。
“呃……嗯……”陌生而怪异的剧痛,伴随着被逐步侵入和填满的涨涩酸楚,从被插入的后穴,蔓延到四肢百骸。
肉体大约是通往灵魂的通道吧?要不然他怎么会在这一刻觉得这个人烫得他快要融化了呢?
明明应该是奇耻大辱,可是男性、抑或人性的生理本能,却堂而皇之地接收着快感的刺激,在激烈的肏弄里升起前所未有的爽意,酥酥麻麻地熨贴着孟宴臣的肉体和意识,恬不知耻地翘着性器,被恶劣的男人狠狠抽插捣弄,从里到外都软绵绵的,瘫靠在池壁上,不断向下滑。
“这么舒服吗?站都站不稳了?”b先生调笑着,捞了一把孟宴臣的腰,骤然发力,把他推向池边的软垫上。
孟宴臣下半身悬空,猝不及防地哼了一声,白皙的双腿被搭在男人肩头,蜷缩着脚趾,在下一瞬间的整根没入中,全身震颤起来。
腰腹酸得好像不是自己的,前列腺点被反复摩擦诞生的快感纯粹而热烈,如同一团火焰,烧得孟宴臣溃不成军。
他仅有的理智控制着自己不失态地乱叫出声,无意识地咬了咬唇,紧紧地攥着拳头,挺着腰绷紧小腹,在连绵不绝的爽意里绞紧了后穴,达到了不可思议的高潮。
骤然的快意如此汹涌而舒适,像是终于爬到山巅,汗水淋漓,喘息不定,满脸潮红,沐浴在清风朝阳里,连每一个毛孔都在肾上腺素的迸发里张开了,尽情地享受着这飘飘欲仙的愉悦。
他们几乎是同时射了,淅淅沥沥全是水声,污染了附近的池水。b先生趴在孟宴臣身上,游刃有余地抹了把汗湿的头发,心情大好,兴致勃勃。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爱上泳池,还有在水里鸳鸯浴的美妙体验?”他笑嘻嘻地亲了亲孟宴臣的眼睛,顽皮地舔着他湿润的睫毛,舌尖接住一滴小小的水珠。
孟宴臣浑身酥软,呼吸和心跳都紊乱燥热,后穴还被插得满满当当的,肠道深处全是男人射进去的精液,灼热的异物感挥之不去,时时刻刻都在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理性告诉他这没什么,他是一个男人,又没有怀孕的风险,也没有因此受伤流血,不必太过在意。
可是理性之外的全部,都在疯狂颤抖,混乱不堪,宕机得无法思考。
只是发生性关系而已,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刺激这么舒服?孟宴臣无法理解,久久不能平静。
“时间还早,我们再来一次吧。”b先生欣赏着他眼里的水光,“你会爱上被我操的感觉的。”
强奸变合奸,囚禁强制都能玩成情趣,他真是太棒了。
不知道是泳池的水温不够高,还是他们做的太久太激烈,虽然b先生兴奋又满足,但是孟宴臣夜里却发起烧来。
“好娇气的猫咪。”他嘀咕了一句,把自家的布偶招了过来,轻巧地跳上大床,好奇地观察着多出来的陌生人。
“认识一下,咱们以后的床搭子,孟宴臣。”b先生把猫捞过来,举着它的前爪,一本正经地放到孟宴臣手里,按了按猫咪的肉垫。
布偶的性格是出了名的温柔黏人,漂亮乖巧,就像精心打扮过的小公主,天蓝色的眼睛如水天一色,清澈透明。
孟宴臣睡得很浅,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睛,和猫咪的蓝眼睛一对上,就怔住了。
b先生随手撕了一张退烧贴,吧唧贴在孟宴臣额头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把猫和人都按在怀里,咕哝道:“鸡都没叫呢,再睡会儿。”
孟宴臣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经历了难以描述的一天,其实心底并不安稳,只是倦极了,酸疼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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