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女神闪蝶?”
“哇哦,你好聪明!这都能猜到!”白奕秋大喜过望,“这个蝴蝶我练了很久,太难了,一不小心就搞砸……”
他絮絮叨叨地抱怨着,各个角度拍了好多合照,才和孟宴臣一起插蜡烛。
“蜡烛插上去图案就破坏了吧?”孟宴臣看出他做这个蛋糕做了很久,大概报废了不少失败的残次品。
“蛋糕是用来吃的,图案你看到了就行。”白奕秋笑弯了眼睛。
孟宴臣最近忙得昼夜颠倒,孟怀瑾生病住院,付闻樱在医院陪伴他,国坤犹如没有硝烟的战场,腥风血雨,厮杀得十分惨烈。
唯一岁月静好的人只有白奕秋,他在医院和孟家两边跑,却毫无疲惫焦虑的神色,每天笑吟吟的,比遛弯的小金毛还活泼。做事周到,有条不紊,八面玲珑,在任何地方都吃得开,玩的转。
几天下来,连付闻樱都对他和颜悦色起来。
“新官上任三把火,你今天的董事会开的怎么样?”白奕秋随口问了一句。
“还行。”孟宴臣脱了西装,卷起一截袖子,放松下来,看白奕秋点燃了蜡烛。
“爸爸今天出院,妈妈本来说要给你过生日,我把这好事儿揽下来了。”白奕秋扬声道,“闭上眼睛,来许个愿吧。”
孟宴臣安静地闭眼,双手合十,低头一笑,恍如云开雾散,霁月清风,很难得地露出毫无阴霾的表情。
柔和的烛光映衬着他端秀的脸,如诗如画。
“许的什么愿?”白奕秋柔声问,不想破坏这么浪漫的氛围。
“希望爸爸妈妈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没有我吗?”白奕秋佯装失落,委屈巴巴地看他。
“……”孟宴臣顿了一下,明知他是在开玩笑,本可以不理会的,但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你不是在这里吗?”
“哇!”白奕秋惊喜地睁大眼睛,“你什么时候这么会哄人了?高端操作啊,孟董。”
孟宴臣耳尖微红,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句话有多暧昧轻佻。“我来切蛋糕。”
他在白奕秋揶揄的笑容里,取出蜡烛,把蛋糕均匀地切开,没有破坏猫咪和蝴蝶。
“舍不得吃?那我不是白做了?”白奕秋遗憾道。他去厨房溜达一圈,拿了几样小菜回来,邀请道,“要不要喝一点?”
“明天还有工作。”孟宴臣无声地叹息,嘴角下撇了一点点,很轻微。
这是他不耐烦的微表情,白奕秋立刻就猜到这两天的工作已经繁重到影响孟宴臣的心情了。
“万事开头难,国坤那么大的摊子,刚交到你手里,肯定忙得焦头烂额。但你那么厉害,很快就会适应的,到时候就得心应手了。聪明的老板呢,要懂得把工作全都交下去,学学我,当个甩手掌柜,千万别鞠躬尽瘁,不然只能死而后已了。”白奕秋笑着,忽然看见孟宴臣头顶翘着一撮呆毛,忍不住手欠,就伸手去摸。
孟宴臣听着他的成功经验,刚点了点头,随着这个动作抬了抬眼。“嗯?”
“呆毛,好可爱。”白奕秋把那撮头发按下去,“国坤不养闲人,那么多职业经理人,又不是吃干饭的。”
他的动作和话题无缝衔接和切换,像一只猫在几根木板上跳来跳去,孟宴臣习以为常。
“我知道,只是这一阵子得加班了。”孟宴臣自我疏导,消化了这种忙碌和倦怠。
社畜大抵都是如此。
“欸,我突然想起来我之前捣鼓了几瓶果酒,度数不高,喝一点儿没问题的。”白奕秋转身抱了几瓶diy的酒来。
瓶子里的液体颜色各异,一半都是水果,看起来酸酸甜甜的,可以当佐餐酒。
“白色的是米酒,小孩儿都可以当水喝;这是青梅酒,春天泡的,有点酸;剩下俩是草莓和樱桃,颜色都挺好看的。”
加上一排花花绿绿的微醺气泡酒和玻璃杯,桌上顿时变得满满当当。
“这是要开品酒大会吗?”孟宴臣吐槽,很给面子地一一品尝。
白奕秋愉快地和他碰杯,咬着叉子上的蛋糕,喜笑颜开,闪闪发亮的瞳仁倒映着孟宴臣的脸。
“生活要有仪式感。人生苦短,及时行乐。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干嘛不让自己开心点呢?”
“有道理。”孟宴臣慢悠悠地喝着草莓酒,蓦然觉得脚面一暖,低头一看,大橘为重。
毛绒绒的橘猫对自己的体重毫无概念,往孟宴臣脚上一趴,庞大的身体大半都塌在地毯上,歪歪扭扭地挪了个舒服的姿势,打了个哈欠。
“又换了只猫?”孟宴臣问。
“这也看得出来?”白奕秋微讶,“它和昨天那只不是一模一样吗?都是一个妈生的,我都分不出来。”
“哪里一模一样?”孟宴臣奇怪,“这只尾巴尖上有个小白点。”
“啊?”白奕秋放下叉子,一溜烟跑过去,扒拉着安详的猫,“尊嘟假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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